只是後來時間一長,左野就沒什麼興趣了。【Google搜索】
或者說。
拖延症犯了?
結果沒想到,現在居然又一次撞上了自己的槍口來。
這可就沒辦法了,倒霉蛋們。
左野掏出手機,給貝爾摩德打去電話。
……與那時候仿佛大海撈針一樣的情形不同,既然現在都已經確定了,目標是泥參會,那麼左野其實就沒必要再從組織內部下手,直接從黑色死神的情報庫里,就能夠拽出和泥參會相關的一切情報才對。
可一來是黑死的身份,不適合拿這份情報,以其他身份拿的話,又得花錢——儘管黑色死神的錢,跟左野的錢無異,但到底是運轉資金,還是有區別的。
二來則是相比較於組織的情報庫。
黑色死神的情報庫,就顯得有那麼一些流於表面。
能白嫖更詳細的情報,有什麼不好?
「喂,貝姐,好久不見吶,泥參會的資料,能發我一份嘛。」
電話剛一接通,左野就直入主題。
卻沒想電話那頭在幾秒沉默後,傳來了琴酒的聲音。
「你要泥參會的資料,是想做什麼。」
琴酒的聲音有些冰冷,彰顯著他那不怎麼美麗的心情。
左野:「……」
為什麼打貝爾摩德的電話,會是琴酒來接?
等一下。
這個問題,怎麼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摸了摸下巴後,左野將注意力轉回正事。
「啊,琴酒大人,沒想到貝姐的手機,居然會在你手裡啊。」
「別轉移話題,回答我的問題。」
「這不是之前結的仇嗎,現在想起來了,就覺得該清一下了。」
「我應該警告過你,不要這麼做。」
左野冷笑一聲:「怎麼,難道琴酒大人的掌控欲,已經強到連屬下員工的私事,都要全權管理的程度了嗎。」
「如果真的是你的私事也就算了,但你的這件私事,很有可能會牽扯到組織,成為公事,更何況我可沒見過誰的私事,是需要用組織的情報庫來解決問題的。」
琴酒直抓關鍵點,說道:「除非,你是公器私用。」
「……所以呢?」
「來雞尾酒,半個小時。」
「哦。」
掛斷了電話,左野撓了撓頭,清理掉電腦里的無關痕跡。
最後關上電腦,出門。
一路輾轉後,左野來到了雞尾酒。
在這裡,除了琴酒二人組以外,左野還看到了貝爾摩德,以及卡爾瓦多斯……前面幾個也就算了,最後這個。
為什麼也會在這?
左野不動聲色地來到櫃檯前坐下。
帽舌的方向微微偏向貝爾摩德後,哪怕是看不清臉。
貝爾摩德也能感覺得到,左野的詢問和指責意味。
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後,貝爾摩德表示這不關她的事。
……畢竟如非必要的話,貝爾摩德也不想被別人認為,或者說知道,她跟左野之間有什麼秘密的特殊關聯。
這一次,只是單純地接到左野的電話,又剛好被琴酒瞥到。
連反應都沒能來得及反應,就被琴酒給奪去手機。
左野無法從貝爾摩德的表現里,看出個所以然來。
可大概還是能夠知道,問題不大。
不然的話,貝爾摩德肯定不會這麼澹定。
……值得一提的是。
與上次見面相比,貝爾摩德已經不再對臉遮遮掩掩的了。
就是不知道,這是已經恢復了,還是做了張額外的假臉。
左野又看向琴酒。
琴酒沒有廢話,直接遞了份文件給左野。
「這是泥參會的資料,你看看。」
「嗯?」
左野愣了愣,接過文件就翻閱了一下——其實沒什麼好看的。
只不過是一些浮於表面的情報而已。
大概上就是介紹了一下,泥參會到底是怎樣,多大的一個組織。
這些資料左野早就已經知道,因為那個時候從黑色死神情報庫里,買下毒島桐子的情報時,他就看到過這些。
琴酒把這個給自己看……難道是想讓自己知難而退?
「看過了,怎麼了。」
琴酒放下酒杯,看向左野:「這樣,你還想著要動手?」
「為什麼不能。」
「你有把握?」
「琴酒大人你這話有點多餘了啊,沒把握的事,我會做嗎?」
聽到左野這話,琴酒皺起了眉頭。
「上次他們就已經針對於你的情況,做出過對策,並且,還取得了一定的成果,證實了可行性,這一點因為你沒有刻意去隱藏的緣故,或許已經傳入他們耳中,這次再去,很有可能就會再次遇到這樣的對策,甚至是改進過的,更別說想動手的人是你而不是泥參會,為此作為主動方的你,必然會承受更大的風險。」
「沒關係,他們有他們的對策,我也有我的應變不是。」
左野一副信心十足,志在必得的樣子。
讓替左野耐心分析了一大堆,嘴都已經有些幹了的琴酒,頗感頭疼——怎麼就能那麼倔,說不聽呢?
此刻的琴酒,已經有些理解那些孩子處於叛逆期的父母。
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心情。
不過講道理,其實琴酒並不怕左野不聽勸。
就怕這貨特麼虎頭虎腦的,一聲不吭地就一個人跑過去。
這或許不是純粹的失控。
可萬一要是翻車了呢?
上次的事情,雖然不能說是完全翻,但起碼也算是大顛簸了吧?
最讓琴酒不爽的。
自然還是左野跳過了自己,直接找貝爾摩德要情報這一點。
怎麼個意思?
在這傢伙心裡,難道貝爾摩德就比自己靠譜?
琴酒揉了揉太陽穴,他更加無法理解的,還是左野的這個自信。
到底是從哪來的?
是,琴酒知道左野強悍得離譜。
可人類終究是有極限的。
不論怎麼看,琴酒都不覺得左野該有這份自信。
「……我問一句,你到底是想做什麼。」
琴酒悶聲道:「是想把泥參會團滅,還是什麼?」
「團滅?」
左野眉頭一挑,笑道:「琴酒大人,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泥參會那麼多人,你就是幫我安排好了,讓這些傢伙排好隊一個一個地讓我殺,那沒個幾天時間也不一定能殺得完啊,冤有頭債有主,直接把泥參會幹部以上的成員,全部都給做掉不就行了?」
……原來不是打算團滅,那難度確實降低了不少。
琴酒轉動酒杯:「那也沒必要把目標放在所有幹部成員的身上吧,把領頭的幾個傢伙給做掉,就足夠了。」
左野接過酒保不用問,就遞來的老演員,咖啡牛奶。
喝了一口,一秒,五秒,十秒。
……直接就不打算多說了??
琴酒嘴角一抽,深出一口氣:「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攔你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得帶個幫手。」
「嗯哼。」
左野咂巴咂巴嘴:「我已經找好外援了。」
琴酒又是一愣……先是跳過自己,找貝爾摩德拿情報,現在居然就連外援都已經在暗中,不動聲色地找好了,這小子,到底還當不當自己是他的上司了?
「不行,至少讓卡爾瓦多斯跟著你。」
聽著琴酒這斬釘截鐵的命令,左野有些詫異地看向另一邊的卡爾瓦多斯。
所以這傢伙才會在這嗎。
再所以琴酒其實從一開始,就已經不打算攔著自己了?
「讓他跟著我,有什麼用?」
旁邊的卡爾瓦多斯嘴角一抽,這是在嫌棄自己廢?
左野並沒有關注卡爾瓦多斯的心思,好奇地看著琴酒:「如果真的是單純想幫我的話,琴酒大人是忙得沒時間?」
「因為朗姆說了,這是你的私事,不允許我們插手。」
貝爾摩德替琴酒說道:「我也是剛剛收到消息的……不過,好像也就只有琴酒和我,收到了這個消息。」
左野愣了愣,笑了起來:「所以,這應該說是琴酒大人陽奉陰違,對朗姆明令禁止的事情,鑽了空子?」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貝爾摩德明面上是在指責左野,實際上卻是在提醒他。
見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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