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琴酒後背挨了一槍,悶哼一聲後。【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琴酒一個踉蹌差點沒直接給摔了個狗吃屎。
媽的……
琴酒眼睛發紅地看向後面,他身上確實是有穿防彈衣沒錯。
可防彈衣特麼的防彈不防衝擊力!
準確來說,是以當前的防彈衣技術,還沒有辦法能做到,把挨到的子彈的動能,全部都給吸收掉的程度……除了那傢伙穿的那套,異常詭異的超科技裝備。
因此儘管琴酒的身體,沒有被那發子彈給洞穿。
可鑽心的疼痛卻不輕。
估計骨頭都已經開裂了。
不過更讓琴酒在意的,還是這一槍的含義。
從剛剛赤井秀一的第一槍,再到後面琴酒把槍里子彈打光的整個過程里,左野前前後後總共只開了兩槍。
一槍打穿琴酒的帽子。
一槍打碎赤井秀一的狙擊鏡。
這就足以讓琴酒明白,對方的狙擊技術,或許不弱於赤井秀一。
只要有想法,琴酒的腦袋隨時都會被打穿,尤其是在他沒有去尋找掩體躲避的情況下,但實際上卻並沒有。
這麼一看,再聯繫上次被掛天台的經歷。
好像對方根本就沒有任何,真的打算殺掉琴酒的想法一樣。
可現在就不一樣了。
琴酒的後心挨了一槍。
如果不是有防彈衣,琴酒現在就已經死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對方早就猜到,琴酒有穿防彈衣。
因此故意戲耍。
可是琴酒卻並不覺得事實是這樣。
不是說什麼概不概率的,只是琴酒覺得,為了讓自己感覺到切實的殺意,對防彈衣的穿戴與否進行賭博。
有些……
不符合常理。
或者說,沒這個必要。
以琴酒的視角來看,更有可能的狀況應該是——對方完全就不在意他的死活,只是想給上那麼一槍。
死就死了。
活著也不礙事,繼續就是。
如同天真無邪的小孩,在欣賞著被滾燙開水澆灌的螞蟻一樣。
「砰!」
果不其然,琴酒甚至還沒能來得及爬起身來,就又是一槍打在了他的後背,和上一槍,是完全相同的一個位置,精準無誤,好似在證明著自己槍術的精湛。
衝擊力將琴酒撞翻在地,被動地往前滾動了半米遠。
接著就是第二槍。
第三槍,第四槍……
琴酒就這麼被一路從天台,硬生生地打進了天台通道裡面。
那傢伙,從樓梯滾下去的那一刻。
琴酒都感覺自己的背,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一點直覺都快沒了。
整個人就是一種麻掉的狀態。
「謝特!」
貝爾摩德幾個罵罵咧咧地跟了進來,背地裡卻是在慶幸——還好特麼的被盯上的不是自己,不然這一路挨的槍子,疼不疼的先不說,臉都快丟在地上撿不起來了。
「扛上琴酒,快撤!」
貝爾摩德臨時擔任起指揮的工作,幾人飛速撤離,在擠上樓下停著的琴酒的保時捷後,一個甩尾撞翻街邊的垃圾桶,然後瘋狂加速,恨不得把油門踩穿。
這也讓琴酒除了後背以外,心也跟著痛了一下。
……左野那輛車的錢還沒報銷,這邊就又要補漆了。
該死!
而看著那輛保時捷逐漸消失在視線中。
隱藏在暗處的朱蒂,轉頭向詹姆斯問道:「不試著追一下嗎。」
詹姆斯搖了搖頭:「算了吧,肯定會追丟的,就別浪費力氣了。」
朱蒂點點頭,沒再說話。
至於心不在焉地聽著毛利小五郎罵街的柯南,則是利用自己的那副柯學眼鏡,開啟了鎖定放大的功能。
正直勾勾地盯著幾百米外天台上的左野。
天台上的這一番三方發展,說起來好像過去了很久,但實際上從赤井秀一開的第一槍算起,再到琴酒被打走,全程也只是過去了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而已。
在這期間。
柯南除了緊張的等待以外,根本就做不了任何事。
非要說的話。
就是找到了除去琴酒一方以外的另外兩個狙擊手。
赤井秀一不說。
讓人意外的還是黑澤井。
當然,柯南意外的不是這人的出現,而是對方的新設定。
沒想到這傢伙的狙擊技術,居然也這麼厲害嗎?
嗯?
左野也注意到了直勾勾盯著自己的柯南。
看什麼玩意,沒見過帥哥嘛?
撇了撇嘴後,左野扔掉菸頭,再次抬起槍。
嗯??
看著左野的這個舉動,柯南不自覺打出一個問號。
怎麼回事,難道還有危險嗎。
還是在自己的附近……?
柯南逐漸瞪起眼睛,一股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biu!」
柯南的眼鏡,從右邊的支架位置,支離破碎。
「……」
天殺的啊!
這傢伙是特麼的神經病嗎!?
難道就不怕打歪了打穿自己的腦袋!??
臉色煞白的柯南兩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話說這個畫面,怎麼感覺莫名地熟悉??
……
雞尾酒。
一群人正在喝悶酒。
其中又以琴酒面前擺著的空酒瓶最多。
左野翹著二郎腿,視線在幾個幹部之間來回掃了幾眼。
終於開口道。
「所以說,你們六個人一塊行動,任務沒能完成,基爾姐姐還丟了,琴酒大人更是需要養一段時間的傷……」
「是吧?」
面對左野的問題,貝爾摩德幾人都是沒人吱聲。
左野長出一口氣,來到琴酒旁邊坐下,搭上對方肩膀。
正當其他人都以為,左野是想要安慰一下琴酒的時候。
左野一個沒憋住,笑出聲來。
……這傢伙,難道是想?
「哎呀呀,琴酒大人,你這,虛了呀,居然會被人給欺負成這樣?」
一邊說著,左野一邊「摸」上了琴酒的後背。
那種隱隱作痛的感覺,讓本來還沒有心情理會左野的琴酒,沒忍住投去目光,冷聲問道:「怎麼,難道你跑到這裡來,就是特地為了嘲笑我的嗎。」
左野和琴酒對視兩秒,眨了眨眼:「不然呢?」
嘶——
基安蒂幾個倒吸一口涼氣,琴酒本人更是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
可偏偏琴酒還真就沒辦法去反駁。
因為就事實來講,琴酒輸了,並且輸得很慘。
更為關鍵的,還是當時如果不是琴酒沒讓左野參與進來。
那麼結果或許就會有所改變。
鬱悶中,琴酒黑著臉把杯子裡的酒一口悶干。
「可至少土門康輝確實還是死了吧。」
可能是因為兔死狐悲的心理,貝爾摩德難得地為琴酒說了一句:「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下的手,但對方的計劃,倒是跟我們的計劃,有了莫名的重疊呢。」
「琴酒的傷問題也不大……」
「那基爾呢。」
左野打斷了貝爾摩德話,一針見血地指出了最為關鍵的問題。
同樣是兔死狐悲的心理。
哪怕是跟水無怜奈並不熟,但到底都是幹部成員。
失去聯絡的水無怜奈,已經被肯定為是被FBI抓獲。
這無疑是讓基安蒂幾人心中蒙上了一層陰影。
就連基安蒂幾人還尚且如此,更別說是,對水無怜奈流露過好感的左野,當前又是怎樣的一個心情了。
因此,左野對琴酒有些埋怨,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勐然,基安蒂的思路戛然而止。
不對勁,很不對勁,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
因為如果左野在意的點,真的是被抓走的水無怜奈的話。
那剛剛又怎麼會笑出聲來?
這分明就壓根沒有半點,真的在意水無怜奈死活的感覺啊?
難道真的是特地來嘲笑琴酒的?
不對,還有個可能。
那就是關心琴酒的傷勢,可不想被人知道,所以找了託詞。
等一下。
基安蒂思路又一拐彎——為什麼六個人參與的行動里,偏偏就只有水無怜奈一個人,被FBI給抓走了呢?
不是貝爾摩德,不是琴酒,更不是她基安蒂。
就是水無怜奈?
湊巧?
總不可能是……
一瞬間,基安蒂心中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特麼的,假公濟私……不對,公報私仇啊這是!?
基安蒂再次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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