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3,瀉藥?我只有毒藥

  「嘿嘿。【Google搜索】」

  毛利蘭靦腆一笑。

  「不過你身上的傷不礙事嗎。」

  左野問道。

  「啊,都是小傷,擦點藥就好了,不礙事的。」

  毛利蘭笑著說道。

  閒聊一陣後。

  左野將目光落在了,安室透所住的那個屋子的大門上。

  話說回來。

  好像已經有挺長一段時間,沒見到自己的這位老闆了?

  是已經不對自己有任何的疑心,搬走了嘛?

  左野摸起下巴,卻也沒去多想什麼。

  接著時間一晃過去好幾天,左野也悠閒了好幾天。

  可假期終究是會結束的。

  於是,左野接到了來自琴酒的簡訊,來到了雞尾酒。

  在這裡,左野看到了琴酒二人組,狙擊二人組,以及貝爾摩德和她的舔狗,卡爾瓦多斯二人組。

  共計六人。

  ……這個畫面莫名有些眼熟。

  「怎麼,是有什麼大任務要做了嗎。」

  左野隨便坐了個位置,旁邊剛好就是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眼角一抽。

  默默地把凳子上的屁股,往另一邊基安蒂的方向挪了挪。

  ……講道理。

  貝爾摩德自認為兩人當前的關係,是有些尷尬的。

  儘管原本就是,大家表面和平,但背地裡小心思不停。

  可那至少也還是有個表面在的不是?

  現在呢?

  臉皮說是撕破了吧,又好像沒撕破。

  可要說沒撕破,貝爾摩德又膈應得很。

  打也不能打,打更打不過,真特麼的難受啊。

  就是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想摸清一個精神病的腦迴路,屬實是有些難為自己這個正常人啊。

  貝爾摩德·頭禿。

  「沒什麼大事,就是集體放假一天,一塊聚聚。」

  伏特加回答了左野的問題。

  那不就是……團建??

  左野略感無語,頓時沒了興趣。

  不論是在哪個世界,哪個地方,哪個時間點。

  公司的團建,永遠是只會讓人覺得排斥的存在。

  收回心思後,左野終於看向了貝爾摩德。

  這個老妖婆偷偷摸摸偷看左野的目光,他早就注意到了。

  那晚的事情,大概率是不會對左野產生什麼影響的。

  因為貝爾摩德的那點小心思,根本就不敢跟組織上報什麼。

  至於會不會對貝爾摩德產生什麼影響。

  起碼按照左野的聽聞,雖然這個老妖婆先前的「任務」,到底是不是上面那位直接安排的不太好說,但她貌似確實是被狠批了一頓,最近變得安分了不少。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明確地受到了什麼處分。

  「看什麼,我知道我長得帥,但姐弟戀我尚且還可以接受,你這孫奶戀,就有些誇張了,而且說實話,你的臉也不是很符合我的審美,還是別有這個心思了吧。」

  貝爾摩德眼角再次一抽,終於沒忍住回道:「呸,還長得帥,誰特麼能看得上你啊,而且孫奶戀是個特麼的什麼鬼,你不覺得這對一個淑女很失禮嗎!?」

  「淑女?」

  左野看向四周:「哪呢?」

  「我尼瑪……」

  另一頭的琴酒看了一眼左野兩人。

  關于貝爾摩德那個任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琴酒其實也不太了解。

  只知道失敗了。

  然後貝爾摩德就被狠批一頓,當前的行動,再沒有以往那麼自由。

  不過琴酒對此並沒有多少關心。

  更讓琴酒在意的,還是前段時間某個不知名人士,易容成了他的樣子,差點沒把伏特加褲衩子都給坑去的事。

  按照伏特加回頭後的報告。

  那個人,很可能是貝爾摩德。

  可琴酒並沒有證據。

  此外,當時左野還追著那傢伙消失不見。

  儘管後續左野的報告裡,說了他跟丟了對方,但以琴酒的直覺。

  被這傢伙給盯上的人,真的能跑得掉?

  如果左野撒謊了,如果那個傢伙真的是貝爾摩德。

  那麼這兩個傢伙在私下裡,是不是在密謀著什麼?

  琴酒轉動起手中的酒杯,眼神晦暗不明。

  「行了行了,好不容易大傢伙聚一聚,吵吵鬧鬧的幹嘛呢。」

  基安蒂大手一拍,中斷了左野跟貝爾摩德的交流……當然,實際上她的這個行為,是在偏袒左野的。

  畢竟話頭是左野先挑起來的,貝爾摩德那頂多算是正當回擊。

  基安蒂在這個時候當和事老。

  吃虧的自然是貝爾摩德。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誰讓基安蒂跟左野是一邊的呢。

  今天這無疑是行動組成員們的團建,但貝爾摩德可算不上是行動組的內部人士,而是母庸置疑的「外人」。

  不是說貝爾摩德厚著臉皮湊了過來。

  跟基安蒂等人的關係,就能算是有多好的。

  貝爾摩德冷哼了一聲,卻也沒再繼續自討沒趣。

  只是向酒保要了杯酒,推給左野:「算了,請你的。」

  左野看了眼杯口,輕笑一聲:「怎麼,我沒跟你說過嗎老太婆,我還是未成年,不能喝酒的,換咖啡牛奶。」

  沒等貝爾摩德反應過來。

  酒保就已經把準備好的咖啡牛奶遞了過來。

  貝爾摩德搶先一步接過咖啡牛奶,推給左野:「諾。」

  這番在正常社交里的禮貌舉動,放在貝爾摩德的身上,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對左野示好,或者說是和解的意思。

  當然,左野並不信就是。

  可就在左野即將喝下杯子裡的咖啡牛奶時,另一頭的琴酒隨手彈出手中的菸頭,落在了他手中的杯子裡。

  「蠢貨,休息了幾天已經變得這麼沒有警惕性了嗎。」

  同樣沒等到貝爾摩德露出笑容,左野就嘆了口氣。

  「不是我說你啊琴酒大人,雖然這杯咖啡牛奶肯定用不著我來花錢,但浪費可不是什麼有素質的行為啊。」

  嗯?

  左野又說道:「更何況我也很好奇,這個老太婆到底是在我的杯子裡,塗了些什麼東西呢,要是毒不死我,那回頭我就給她弄個半死,要是把我給毒死了,那就從地獄裡爬出來,把這娘們給一腳踹下去。」

  ……已經被發現了嗎。

  貝爾摩德倒也沒有太過意外,笑道:「一個小玩笑而已,別那麼認真嘛,上面塗的也只是普通的瀉藥。」

  「原來只是瀉藥啊。」

  左野頗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沒想到你的身上,居然還會帶著這樣玩樂性質的東西,但這可怎麼辦呢,我的身上,可沒有什麼瀉藥之類的玩具啊……」

  說著,左野的手搭上了貝爾摩德的後脖子。

  這讓在場眾人的眼神,都是產生了不同程度的變化。

  沒辦法,當後脖子這個存在,跟眼前這人聯繫在一起時。

  總會給人一種別樣的感覺。

  其中又以作為當事人的貝爾摩德心裡最慌。

  ……貝爾摩德當然知道在杯子裡塗毒的行為,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挑釁。

  可也沒必要直接就動炸彈了吧?

  貝爾摩德更知道眼前這人腦袋不太正常,不能以常理判斷。

  可既然能安安靜靜地呆在組織里,還掛著幹部成員的名頭。

  那麼應該就問題不大才對。

  另外就是……作為一個合格的犯罪分子。

  貝爾摩德有時候難免總會冒出點犯賤的想法。

  這也已經不是貝爾摩德第一次作死,以往的次數更是數不勝數,其中除了左野以外,其他人才是大頭。

  真要說起來。

  上次易容成琴酒去救人,或許也能算得上?

  總而言之。

  貝爾摩德已經繃緊了神經,旁邊的基安蒂幾人也沒好到哪去……玩歸玩,鬧歸鬧,小打小鬧的也就算了。

  一旦到了互相殘殺的程度,那事情的嚴重性可就大了。

  再者就是。

  這尼瑪地方就那麼大,萬一玩過火被波及到了該怎麼搞?

  可就在這時。

  左野收回了手掌。

  貝爾摩德稍微鬆了口氣後,猶豫著是不是應該先行退場。

  好檢查一下自己的身上,是不是有被留下什麼……

  特別的禮物。

  可左野忽然就又接著先前的那句話,出聲道:「……我的身上就只有毒藥,所以,不好意思了,畢竟。」

  「就像你說的,這只是個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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