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Google搜索】」
毛利蘭靦腆一笑。
「不過你身上的傷不礙事嗎。」
左野問道。
「啊,都是小傷,擦點藥就好了,不礙事的。」
毛利蘭笑著說道。
閒聊一陣後。
左野將目光落在了,安室透所住的那個屋子的大門上。
話說回來。
好像已經有挺長一段時間,沒見到自己的這位老闆了?
是已經不對自己有任何的疑心,搬走了嘛?
左野摸起下巴,卻也沒去多想什麼。
接著時間一晃過去好幾天,左野也悠閒了好幾天。
可假期終究是會結束的。
於是,左野接到了來自琴酒的簡訊,來到了雞尾酒。
在這裡,左野看到了琴酒二人組,狙擊二人組,以及貝爾摩德和她的舔狗,卡爾瓦多斯二人組。
共計六人。
……這個畫面莫名有些眼熟。
「怎麼,是有什麼大任務要做了嗎。」
左野隨便坐了個位置,旁邊剛好就是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眼角一抽。
默默地把凳子上的屁股,往另一邊基安蒂的方向挪了挪。
……講道理。
貝爾摩德自認為兩人當前的關係,是有些尷尬的。
儘管原本就是,大家表面和平,但背地裡小心思不停。
可那至少也還是有個表面在的不是?
現在呢?
臉皮說是撕破了吧,又好像沒撕破。
可要說沒撕破,貝爾摩德又膈應得很。
打也不能打,打更打不過,真特麼的難受啊。
就是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想摸清一個精神病的腦迴路,屬實是有些難為自己這個正常人啊。
貝爾摩德·頭禿。
「沒什麼大事,就是集體放假一天,一塊聚聚。」
伏特加回答了左野的問題。
那不就是……團建??
左野略感無語,頓時沒了興趣。
不論是在哪個世界,哪個地方,哪個時間點。
公司的團建,永遠是只會讓人覺得排斥的存在。
收回心思後,左野終於看向了貝爾摩德。
這個老妖婆偷偷摸摸偷看左野的目光,他早就注意到了。
那晚的事情,大概率是不會對左野產生什麼影響的。
因為貝爾摩德的那點小心思,根本就不敢跟組織上報什麼。
至於會不會對貝爾摩德產生什麼影響。
起碼按照左野的聽聞,雖然這個老妖婆先前的「任務」,到底是不是上面那位直接安排的不太好說,但她貌似確實是被狠批了一頓,最近變得安分了不少。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明確地受到了什麼處分。
「看什麼,我知道我長得帥,但姐弟戀我尚且還可以接受,你這孫奶戀,就有些誇張了,而且說實話,你的臉也不是很符合我的審美,還是別有這個心思了吧。」
貝爾摩德眼角再次一抽,終於沒忍住回道:「呸,還長得帥,誰特麼能看得上你啊,而且孫奶戀是個特麼的什麼鬼,你不覺得這對一個淑女很失禮嗎!?」
「淑女?」
左野看向四周:「哪呢?」
「我尼瑪……」
另一頭的琴酒看了一眼左野兩人。
關于貝爾摩德那個任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琴酒其實也不太了解。
只知道失敗了。
然後貝爾摩德就被狠批一頓,當前的行動,再沒有以往那麼自由。
不過琴酒對此並沒有多少關心。
更讓琴酒在意的,還是前段時間某個不知名人士,易容成了他的樣子,差點沒把伏特加褲衩子都給坑去的事。
按照伏特加回頭後的報告。
那個人,很可能是貝爾摩德。
可琴酒並沒有證據。
此外,當時左野還追著那傢伙消失不見。
儘管後續左野的報告裡,說了他跟丟了對方,但以琴酒的直覺。
被這傢伙給盯上的人,真的能跑得掉?
如果左野撒謊了,如果那個傢伙真的是貝爾摩德。
那麼這兩個傢伙在私下裡,是不是在密謀著什麼?
琴酒轉動起手中的酒杯,眼神晦暗不明。
「行了行了,好不容易大傢伙聚一聚,吵吵鬧鬧的幹嘛呢。」
基安蒂大手一拍,中斷了左野跟貝爾摩德的交流……當然,實際上她的這個行為,是在偏袒左野的。
畢竟話頭是左野先挑起來的,貝爾摩德那頂多算是正當回擊。
基安蒂在這個時候當和事老。
吃虧的自然是貝爾摩德。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誰讓基安蒂跟左野是一邊的呢。
今天這無疑是行動組成員們的團建,但貝爾摩德可算不上是行動組的內部人士,而是母庸置疑的「外人」。
不是說貝爾摩德厚著臉皮湊了過來。
跟基安蒂等人的關係,就能算是有多好的。
貝爾摩德冷哼了一聲,卻也沒再繼續自討沒趣。
只是向酒保要了杯酒,推給左野:「算了,請你的。」
左野看了眼杯口,輕笑一聲:「怎麼,我沒跟你說過嗎老太婆,我還是未成年,不能喝酒的,換咖啡牛奶。」
沒等貝爾摩德反應過來。
酒保就已經把準備好的咖啡牛奶遞了過來。
貝爾摩德搶先一步接過咖啡牛奶,推給左野:「諾。」
這番在正常社交里的禮貌舉動,放在貝爾摩德的身上,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對左野示好,或者說是和解的意思。
當然,左野並不信就是。
可就在左野即將喝下杯子裡的咖啡牛奶時,另一頭的琴酒隨手彈出手中的菸頭,落在了他手中的杯子裡。
「蠢貨,休息了幾天已經變得這麼沒有警惕性了嗎。」
同樣沒等到貝爾摩德露出笑容,左野就嘆了口氣。
「不是我說你啊琴酒大人,雖然這杯咖啡牛奶肯定用不著我來花錢,但浪費可不是什麼有素質的行為啊。」
嗯?
左野又說道:「更何況我也很好奇,這個老太婆到底是在我的杯子裡,塗了些什麼東西呢,要是毒不死我,那回頭我就給她弄個半死,要是把我給毒死了,那就從地獄裡爬出來,把這娘們給一腳踹下去。」
……已經被發現了嗎。
貝爾摩德倒也沒有太過意外,笑道:「一個小玩笑而已,別那麼認真嘛,上面塗的也只是普通的瀉藥。」
「原來只是瀉藥啊。」
左野頗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沒想到你的身上,居然還會帶著這樣玩樂性質的東西,但這可怎麼辦呢,我的身上,可沒有什麼瀉藥之類的玩具啊……」
說著,左野的手搭上了貝爾摩德的後脖子。
這讓在場眾人的眼神,都是產生了不同程度的變化。
沒辦法,當後脖子這個存在,跟眼前這人聯繫在一起時。
總會給人一種別樣的感覺。
其中又以作為當事人的貝爾摩德心裡最慌。
……貝爾摩德當然知道在杯子裡塗毒的行為,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挑釁。
可也沒必要直接就動炸彈了吧?
貝爾摩德更知道眼前這人腦袋不太正常,不能以常理判斷。
可既然能安安靜靜地呆在組織里,還掛著幹部成員的名頭。
那麼應該就問題不大才對。
另外就是……作為一個合格的犯罪分子。
貝爾摩德有時候難免總會冒出點犯賤的想法。
這也已經不是貝爾摩德第一次作死,以往的次數更是數不勝數,其中除了左野以外,其他人才是大頭。
真要說起來。
上次易容成琴酒去救人,或許也能算得上?
總而言之。
貝爾摩德已經繃緊了神經,旁邊的基安蒂幾人也沒好到哪去……玩歸玩,鬧歸鬧,小打小鬧的也就算了。
一旦到了互相殘殺的程度,那事情的嚴重性可就大了。
再者就是。
這尼瑪地方就那麼大,萬一玩過火被波及到了該怎麼搞?
可就在這時。
左野收回了手掌。
貝爾摩德稍微鬆了口氣後,猶豫著是不是應該先行退場。
好檢查一下自己的身上,是不是有被留下什麼……
特別的禮物。
可左野忽然就又接著先前的那句話,出聲道:「……我的身上就只有毒藥,所以,不好意思了,畢竟。」
「就像你說的,這只是個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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