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把自己給當瞎子了嗎?
可就在卡爾瓦多斯無語過後,準備再給朱蒂一槍,好讓對方徹底失去行動能力的時候,一聲招呼突然在他耳旁響起。【記住本站域名】
「喲,晚上好啊。」
卡爾瓦多斯心中勐地一驚,回過頭來時,赤井秀一正用手槍對著他。
「你……」
沒等卡爾瓦多斯有所反應。
沒等赤井秀一在卡爾瓦多斯反應過來之前,先一步做出動作。
就又是一聲招呼在赤井秀一耳旁響起。
「喲,晚上好啊。」
赤井秀一臉上自信的澹笑,以及卡爾瓦多斯臉上的錯愕同時一僵。
扭頭看去,左野正站在赤井秀一旁邊。
伸長了脖子,仿佛恨不得把臉貼在赤井秀一的臉上。
……這傢伙,什麼時候到自己旁邊的!?
赤井秀一來不及多想,反手就是一肘過去。
結果自然是被左野隨意地後仰了一下身子,輕鬆躲過,同時展開反擊,一記擺捶砸向赤井秀一的腦袋。
赤井秀一後翻躲開,直接跳向了下面的那個貨櫃。
左野緊隨其後。
半空中,赤井秀一槍口對向左野。
「砰!」
戰鬥最忌騰空。
因為很難做出靈活反應,躲避攻擊,更別說是槍戰情況下。
然而左野卻不同。
只看到左野整個身體,瞬間扭曲成了一個誇張的弧度。
和子彈擦肩而過。
甚至在赤井秀一緊跟著第一發子彈之後的幾槍。
也同樣在極限距離下被左野扭曲著躲了過去。
……這傢伙是妖怪吧!?
先一步落下的赤井秀一火力全開,依舊無用。
直到左野也落在了赤井秀一所在的貨櫃上,再次衝來,手槍里的子彈甚至都已經被他給全部打完。
赤井秀一隻能夠不斷後撤,接連跳下了幾個貨櫃。
趁機換上新的彈夾。
而左野和赤井秀一交手的動靜,自然是吸引了在場其他人的注意力的。
除去抱著假蘿莉瑟瑟發抖了一陣後,居然直接昏死過去的毛利蘭,貝爾摩德,灰原哀,朱蒂,全都扭頭看向了那兩道仿佛拍電影一樣,在貨櫃上不斷騰挪的身影。
在今晚還算又圓又大的月亮的光照下。
三人勉強看清了那兩道身影的模樣打扮。
「……黑麥?」
三人童孔一縮後,心中都是一緊。
其中朱蒂還好,只是聽說過黑麥的名頭,沒真正見識過這個代號的意義,貝爾摩德和灰原哀卻是很清楚。
儘管後者只是單純的恐懼心理加持。
而黑麥的出現,帶出了赤井秀一的身影。
這無疑是讓局勢變得更加緊張起來。
可至少光從表面來看,朱蒂一方是不具優勢的。
貝爾摩德完好無損,本該被赤井秀一偷襲解決掉的卡爾瓦多斯,因為黑麥的出現,同樣是完好無損。
反觀朱蒂身受重傷,赤井秀一被黑麥拖住。
柯南睡得正酣,毛利蘭睡得也挺香,唯一還醒著的灰原哀本就一心求死,現在看到黑麥,更是跟死了沒區別。
大危機了……
朱蒂面色沉重,但貝爾摩德的心卻比她更沉重。
因為這丫的根本就不是貝爾摩德叫來的援軍啊!
這次行動可是很有可能會牽連到變成柯南的工藤新一,如果不是赤井秀一這群FBI,如果不是卡爾瓦多斯足夠舔狗,貝爾摩德壓根就不想讓任何人參與進來。
更別說是黑麥這條瘋狗。
萬一要是讓黑麥知道了,工藤新一吃了那種藥變小了。
會不會像上次一樣,不那麼嚴肅地裝作沒看見。
可就不是貝爾摩德能夠決定得了的了。
哪怕只是萬分之一的風險,都足以讓貝爾摩德警惕起來。
與此同時,上方的卡爾瓦多斯已經調轉槍口企圖瞄準赤井秀一。
然而這傢伙的移動太過迅速。
再加上左野的「礙事」,以至於卡爾瓦多斯連嘗試射擊都無法嘗試。
……該死!
赤井秀一已經又是一梭子子彈打空,但依舊是全部脫靶。
心中暗罵的同時,十來秒的不斷拉開,已經讓這位FBI探員冷靜下來頭腦,轉而直接扔掉了手槍,不再後撤,反而主動迎上了左野,試圖展開近身戰。
雙方迅速完成兩波拳腳交鋒。
藉助著先前的優勢,左野壓得赤井秀一接連後退。
可光憑那一百靈活屬性的加持和左野本身的近戰技術,是很難在真正意義上,壓制住赤井秀一的。
就更別說黑麥的身體還帶著傷勢。
果不其然,赤井秀一已經逐漸調整好了狀態。
再繼續這樣打下去,最後的結果大概率只會跟上次一樣。
只可惜的是。
這次跟上次還是有所不同的。
左野擺捶被擋,手掌卻忽然鬆開,兩個棒棒糖隨即借著慣性砸向了赤井秀一的腦袋……這是在想什麼?
想拿棒棒糖砸死自己??
赤井秀一瞬間的愣神,左野已經抽身後撤了幾米遠。
勐然,赤井秀一想起了早先米花中央大樓的那件事。
……草!
赤井秀一急忙向另一邊的貨櫃上撲去。
「砰!
」
兩團不大的火光轉瞬即逝。
沒等赤井秀一起身,左野就又撲了過來,直接一腳橫踢,將他給踢飛到了另一邊的貨櫃上,滾出幾圈。
勉強起身擋下左野的下一波進攻後,赤井秀一卻是又發現。
在左野緊緊握著的拳頭裡,露出了兩根棒棒糖的把子。
……特麼的,這要怎麼打??
直到最後赤井秀一從貨櫃上,跳向貝爾摩德幾人所在的地面,這才抓住了機會,後翻踢向左野的腦袋。
左野側頭躲閃,卻是被踢飛了帽子。
兩道身迎以一秒之差先後落地。
在場眾人里,有些人看過左野黑麥馬甲的臉,有些則沒有。
可帶著刀疤的黑麥的臉。
還真屬實是第一次見到。
左野揚起下巴,對著赤井秀一咧了咧嘴,左邊嘴角鮮紅的刀疤甚至都隱隱有血絲滲出……也就是有特攻服可以用來加速恢復傷勢,否則這僅僅一天的時間。
恐怕左野這臉還都不一定能看。
「揭人傷疤,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吶,秀一。」
左野摸了摸臉上的刀疤,埋怨中卻是用了異常親昵的稱呼。
令得赤井秀一嘴角一抽。
……那道刀疤很是「新鮮」,看起來應該是前幾天才挨了的樣子。
以這傢伙甚至能躲子彈的怪物閃避率。
到底是什麼人,才能做到這種事情?
面對赤井秀一的沉默和警惕,左野看了一眼同樣錯愕於他臉上的傷疤的貝爾摩德……畢竟兩人前幾天在咖啡廳吃飯的時候,他可是有把帽子給摘下來的。
那時候,左野的臉蛋還很稚嫩。
當然這都不重要。
左野從貝爾摩德身上收回目光後,忽然一槍打飛了朱蒂正打算摸上的手槍,轉而微微調整槍口,對準了她的腦袋。
「把槍放下吧,秀一。」
赤井秀一沒有回話,只是看了眼他幾乎在同時對準了貝爾摩德的槍口。
意思不言而喻。
左野敢對朱蒂開槍,赤井秀一就對貝爾摩德開槍。
……原本抱著接近於看戲的觀望心態的貝爾摩德嘴角一抽。
然而貝爾摩德很清楚赤井秀一恐怕不清楚。
拿自己來當人質。
大概率等同於對牛彈琴。
果不其然,左野在看了赤井秀一幾秒後,笑了起來。
「我說,你該不會是以為,我是來幫她的吧?」
「……什麼?」
左野再次摸了摸臉上的刀疤:「知道這傷是怎麼來的嗎,我告訴你吧,一個老鼠幹部,背刺我搞出來的。」
「隊友。」
左野指了指貝爾摩德。
「老鼠。」
左野又指了指赤井秀一。
「簡直就是完美搭配啊。」
聽著左野的話,貝爾摩德的童孔逐漸縮小:「難道說……」
「沒錯,我會在這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幫誰。」
左野眼神冰冷地露出了開朗又和善的笑容:「就只是單純地想要泄憤而已,再說直白一點的話……」
「那就是在場的各位,今天誰也特麼別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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