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野收回心思,撓頭問道:「我知道了,那琴酒大人你打算怎麼做?」
「不怎麼做。【記住本站域名】」
琴酒一臉澹然,似乎對於被fbi盯上的事,沒有半點的擔憂,就更別說是緊張了:「找機會甩開他們,然後坐我們自己的飛機出境,回國,就這麼簡單。」
左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仔細想想的話,昨晚的事情,動靜鬧得雖然不算特別大,但也絕對不算小。
尤其是自己這一行人本來就屬於是從公眾渠道入境的,再加上沒有刻意隱藏蹤跡,會被fbi給盯上,也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這是不是也就代表著,琴酒對此早有預料,並且還覺得即便被盯上了,問題也不大?
甚至再往深點想。
琴酒會不會是故意「暴露」的?
可是為什麼呢,這樣做對琴酒有什麼好處?
抱著糾纏在一起的無聊想法,左野來到了一樓吃飯。
……就算是fbi盯上了左野和琴酒這邊,那也絕不可能貿然動手。
畢竟酒店裡的其他客人並不算少,如果強行開戰的話,那麼必然就會傷及無辜,尤其是會住在這裡的,基本上也都不是什麼普通人,就更是如此了。
】
這或許也是琴酒會那麼澹定的原因之一。
哪怕是fbi想要不動聲色地撤離酒店裡的無辜人士,也必然會被琴酒這邊給察覺到,到時候還是得強行開戰。
綜上所述,要是真的得打的話,那恐怕也得等到琴酒這邊已經在撤離的路上了,才有可能會打起來。
至於現在。
左野還是可以安靜地享用美食的。
「嘎!」
除了昨晚左野在車上以及最後那波強攻進行時以外,基本都呆在他身邊的大黑,照常對美食發出讚嘆。
引得不遠處一個戴著眼鏡,正在看報紙的白人老頭對左野這邊投來了目光……儘管對方並沒有刻意隱藏目光,仿佛真的只是無意間聽到動靜就瞥了一眼。
可左野還是察覺到了不對。
當然這並不全是直覺,理由左野也能找得出來。
比如現在的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一般的客人早就已經吃過了午飯,就算是下午茶,這個時間點也太早了一些。
又不是每個人都跟左野一樣。
fbi的探子嗎。
左野也沒太上心,一邊吃飯一邊卻是又在地圖上發現了新大陸。
好傢夥,那密密麻麻的紅點,就跟掉在地上的冰棒所吸引來的螞蟻一樣,聚集在酒店的內外位置。
要是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給看到了,指不定都得犯病。
……這個任務居然還有任務目標定位的嗎。
左野隱晦地皺了皺眉頭,思索了兩秒後,覺得這應該是讓自己將挑戰的「目標」,給放在這些人身上的意思。
咂了咂嘴後,左野放大了地圖,大概數了一下。
人數在一百多個,另外就是,旁邊的那個白人老頭,也確實是fbi的人沒錯……這讓左野忍不住想起了皮斯科。
這年頭,果然哪裡都用工荒嗎。
兩邊的組織都那麼大,居然還需要讓老頭子來行動。
還真是。
抽出兩張紙巾擦了擦嘴後,左野又抽出一張紙,埋頭幾秒,起身拉走大黑,來到了那個白人老頭面前。
「嗯?」
看著在自己跟前站定的左野,詹姆斯的臉上露出些許的疑惑,然而背地裡的神經卻是已經緊繃了起來。
「剪刀石頭……」
隨著左野口中念叨起預備信號,右手更是握拳晃了兩下,詹姆斯幾乎出於本能地,在最後的那個「布」字出口時,跟著伸出了拳頭……當然擺出的是剪刀。
而左野擺出的則是石頭。
剪刀石頭布挑戰,左野勝。
……雖然沒有什麼屌用就是,任務並沒有提示完成。
看來這個bug好像行不通。
左野心中嘆了口氣過後,也沒太過在意,反手就將另一隻手裡的紙遞給詹姆斯,使得對方臉上的疑惑更重。
遲疑了幾秒後,詹姆斯終於還是接下了這張紙。
而在詹姆斯收下紙張後,左野便立馬轉身離開。
詹姆斯目送左野和他肩上大黑的背影,低頭攤開了那團紙,然後瞬間瞪大了眼睛,進入童孔地震。
最上面「挑戰書」三個大字最為顯眼,至於下面的內容則是——
「誠邀各位fbi探員於今天下午四點相會,地點是……」
「有能耐的話,就儘管抓住我……又或是殺死我好了。」
「挑戰者——黑麥。」
……自己果然已經被發現了嗎。
詹姆斯滿頭冷汗地合上紙張,本能地想要撕碎,下一秒又覺得這玩意未來或許能夠派上用場,便又停了下來。
……說實話,對於自己被發現,卻並沒有被「處理」的這件事,詹姆斯並沒有感到太奇怪,因為當前在「忌憚」的,並不只是他們fbi,對方應該也是如此。
可詹姆斯實在是有點理解不了。
不做「處理」,卻發了個……挑戰書,算是怎麼一回事?
還有剛才的剪刀石頭布。
又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在?
因為贏了,所以給「挑戰書」。
那要是輸了呢,就打算直接跑路嗎?
這特麼什麼邏輯啊,這傢伙腦子是不是有病?
……一通頭腦風暴過後,只感覺大腦非但沒有半點清晰,反而還越來越混亂的詹姆斯,心中的想法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自己要是真的信了這封「挑戰書」上的話。
恐怕才是真的腦子有病吧。
儘管在沉默良久後,詹姆斯還是選擇了掏出手機。
「……你是說,黑麥出現在了阿美麗卡那邊,並且在昨天晚上,還抬著加特林跟三百多人火拼???」
半夜兩點,接到了來自上司電話的赤井秀一臉上露出些許的懵逼。
「沒錯,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們這裡就不斷地發生槍擊桉件,受害者都是某個跨國組織的要員,並且都是被遠距離狙擊一擊命中,經過調查,我們鎖定了一個嫌疑人,和你所說的琴酒的特徵,幾乎完全相符。」
「而在三點過後,那個組織的幾個大據點就都在同時遭遇到了襲擊,其中本部那邊,就有一個架著加特林,背著一大箱子彈的傢伙,完全無視了對方的火力,跟鬼一樣地往前沖,偏偏居然還沒一發子彈能打中他。」
「……」
聽這描述,應該是新黑麥沒錯了。
不論是躲子彈的能力,還是迎著子彈沖的瘋性,赤井秀一都在米花中央大樓的那件事裡,看到了或多或少的影子,就算是狙擊技術,他也有所耳聞。
只是這一次,對方在前面兩個部分,所表現出來的「上限」。
似乎比上次要高得多。
可惜了沒能親眼見證一下。
赤井秀一揉了揉太陽穴,迫使那點睡勁趕緊過去:「所以,你們現在是已經鎖定了琴酒和黑麥他們的位置嗎?」
「嗯,剛剛才找到他們的落腳點,按照推算,他們可能會在晚上就出國,返回霓虹,我們已經在酒店附近埋伏好了人手,同時也安插人裝作酒店內的客人混了進去。」
聽到這,赤井秀一眯了眯眼。
今夜還真是奇特,新黑麥也就算了,向來因為找不到蹤跡而讓人發愁的琴酒,居然也在這次主動送上門來。
不過這又是琴酒又是黑麥的,就算別的不提,光是這兩個人,怕也不是會那麼輕易就能抓得住的嗎。
甚至再往深點說,這個「情報」,又會不會是琴酒故意泄露出來的呢。
機會,還是陷阱?
赤井秀一不清楚,可他清楚的是。
以琴酒的價值,不論是多大的風險,都足以讓fbi鋌而走險了。
「所以,你給我打電話,就是想要確定,對方到底是不是那個組織的人嗎?」
然而對於赤井秀一的話,電話那頭卻是說道:「這其實還是次要的,更主要的是我想跟你打聽一下,那個傢伙的情報。」
「哪個?」
「就是那個啊!」
「……那個是哪個啊?」
「……那個就是那個啊。」
赤井秀一無語凝噎,他懷疑還沒睡醒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這個上司……特麼的說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啊?
十秒鐘之後,確定了詹姆斯想問的,是關於黑麥的情報的赤井秀一,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沒想到自己的這個上司,在和組織的人撞上後第一個關注的居然不是其他,而是新黑麥……雖然這也並沒有什麼問題就是,那傢伙的危險係數和不穩定性確實是有點高。
可惜關於新黑麥的情報,赤井秀一這邊掌握得也並不算太多,而且連真實度到底有多少,都有些拿捏不准。
最後赤井秀一還是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關於黑麥的情報告訴了詹姆斯,順帶還附上了一些關於他自己的分析。
可還沒等赤井秀一把「可能是臥底」這一點給說出來,詹姆斯就忍不住打斷問道:「那他隨身帶著的那隻烏鴉,是有什麼特殊的作用,或者是意義嗎?」
「……烏鴉??」
赤井秀一一臉問號:「什麼烏鴉?」
另一邊的詹姆斯也是一臉問號:「烏鴉就是烏鴉啊,什麼什麼烏鴉……我說,該不會是你認錯人了吧?」
「怎麼可能!」
赤井秀一下意識反駁道,然後就和詹姆斯進行了激烈的探討。
最後得出結論。
可能一,這隻烏鴉是新黑麥最近才養的,所以赤井秀一不知道。
可能二,新黑麥其實早就養了烏鴉,只是赤井秀一和對方見的次數比較少,所以並不知道這一點。
……當然這個並不重要。
發覺話題跑歪的詹姆斯立馬把話題重新拽了回來,聊起了重點——即新黑麥留給他的那封「挑戰書」。
詹姆斯想問的無非兩點。
一個就是這封「挑戰書」,到底具不具備可信度。
另一個則是如果具備可信度的話,他們又該怎麼拿下對方……畢竟就新黑麥的表現來看,著實是有些恐怖。
即便詹姆斯有信心能贏下這個「挑戰」。
可如果能夠得到有效的情報,制定相對應的策略,把己方的「損失」給降低到最小,甚至無傷通關的話。
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而對此,赤井秀一則是給出了「具備可信度」的答覆。
新黑麥的「囂張跋扈」,已經是不需要過多說明了的。
這樣瘋狂且不合理的,煞筆行為。
放在別人身上的話赤井秀一還不敢打包票。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