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臉上滿是大義凜然地點了根煙。【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別問安室透為什麼不立馬發動車子離開,問就是想歇歇,絕對不是因為腿軟。
……
夜晚,剛完成任務的左野正在步行回家的途中。
倒不是說左野不想打車。
只是有時候真的碰不到計程車,尤其是在人少的地段。
所以只能徒步。
這也是左野為什麼會要把那輛哈雷給掏出來的原因,但那輛車也只能限於以他的本體身份使用了。
不然的話說不定就會沾上不必要的麻煩,之前左野會放棄以本體身份使用小電驢,轉而一直都打車,除了車費可以報銷以外,同樣也有這個因素在內。
可要說給各個馬甲都準備交通工具的話,又不太方便。
果然凡事有利必有弊。
煩人。
心中發牢騷的左野剛拐過路口,就又迎面撞上了一道身影。
……特麼的,這幾天什麼情況,怎麼老是撞到人?
再抬頭看去,發現跟左野撞上的,是一個穿著黑色大衣,戴著針織帽的高大男子。
嗯?
這傢伙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
正當心裡滴咕完的左野感到疑惑時,對面的赤井秀一心裡卻是已經多了一行點。
這特麼怎麼又給撞上了?
還是這種切切實實的「撞」?
……儘管昨天赤井秀一心裡還想過,他跟對方挺有緣分,但那更多的是一種自我娛樂的玩笑話,並且是建立在他日後必將跟組織對上,自然也就會跟對方產生接觸的基礎上而已。
誰特麼能想到居然會在第二天就又碰上?
尤其是現在還跟前面和對方撞上的兩次不同,第一次赤井秀一是戴了口罩,第二次則是沒有正面撞上,唯獨現在,是既沒有戴口罩,也沒有半點迴轉的空間。
一個繼承了自己代號的傢伙,即便是新人,但要說沒聽說過自己,更沒見過自己的照片,那多半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赤井秀一迅速提起警惕,摸上了槍,做好了戰鬥準備。
然而出乎赤井秀一意料之外的是,「新黑麥」在上下掃了他一眼過後,居然沒有任何不對勁的表現。
只是繼續往前,和赤井秀一擦身而過。
……和左野前面兩次撞人不同,上次是朱蒂直接就開口道歉了,所以根本就不用多管,而上上次則是他處於被動狀態,是被撞的那個,所以應該對方道歉。
這次跟朱蒂的那次類似,雙方都屬於「主動」。
有人願意攬責道歉最好,雙方都不願意開口的話,那也無所謂,就當事情沒發生過,要是哪一方不爽,不願意就這麼過去。
那就只能看誰的拳頭硬了。
左野本來只想著回家,也就選了中間的那個,但貌似對方並不那麼想。
「……請等一下。」
被叫住的左野腳步一頓,回過頭來:「有事?」
左野本以為對方是不滿於自己直接離開,想讓自己道歉,結果沒想到對方居然詫異地問道:「你不認得我嗎?」
「……我應該認得你嗎。」
左野比對方要更加詫異,雖然他確實感覺對方眼熟,但壓根就想不起來到底是何時何地見過對方。
不過問題不大,因為最為關鍵的地方還是在於對方認出了自己……嚴格來說,應該是認出了自己的黑麥馬甲。
這麼一來的話,至少也就代表著對方所認出的,確實是自己,而不是自己那連半點記憶都沒有的原身。
所以直接順著正常發展走就是了,沒必要另外注意些什麼。
……對面,赤井秀一的神情還有發愣。
這傢伙居然真的沒認出自己來嗎,不對,或許是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
畢竟是新人幹部,就算是繼承了自己的代號,但很多東西都沒有接觸到,也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此外,這或許也是個機會。
赤井秀一心中一動,扯了扯嘴角:「前幾天我們在酒吧後門撞到過,我還給你道歉了,忘了嗎。」
說著,赤井秀一還抬手遮住自己的口鼻,只露出上半張臉。
「……哦,是你啊。」
左野終於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覺得對方眼熟:「所以呢,有事?」
「沒什麼,就感覺跟你挺有緣分。」
赤井秀一儘量讓自己的態度看起來友好一些:「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左野眉頭一挑,感覺這個畫面好像有點眼熟。
……白天左野從學校離開,在學校門口撞上朱蒂的時候,好像也是這種發展。
當然左野不會認為對面的這個傢伙其實是個gay,跟朱蒂一樣也想要搭訕自己。
左野上次見到對方,是在那處武器商開在明面上的酒吧後門,所以對方大概率也不是單純過去喝酒的,而是去買槍或者其他武器的。
而會從非官方渠道拿武器的,自然不會是什麼好人。
大概率是犯罪分子,甚至是犯罪組織的成員。
因此你要說一個行走在地下世界的傢伙,會因為僅僅跟人撞到兩次,就覺得特別有緣,甚至是請人喝酒。
反正左野是不會信有這種煞筆的。
就算真的碰上了那萬分之一的概率,左野也不覺得對方能活過前面那幾天。
不是gay,不是煞筆,那可能性就只有一個了。
這人是刻意接近自己,對自己心懷不軌……咳,或許用別有目的會更好些嗎。
左野作為組織的幹部成員,儘管上任時間還算不上太久,但做過的任務卻不少,尤其是他做事比較高調,「特徵」也比較明顯。
所以就算組織向來是以低調和神秘為信條,左野所參與的任務大多數更是以「滅口」為前提,但也已經有不少在地下世界混跡多年,消息足夠靈通的人,知道有他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眼前這人指不定就是跟組織不對付的其他組織,又或是跟組織有仇的獨狼,打算從左野這裡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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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無所謂。
左野還是挺好奇,對方到底是想幹什麼的。
於是左野開口道:「喝酒就不必了,我還未成年,吃飯的話我倒是可以陪你一手,不過先說好,得你請客。」
嗯?
居然同意了?
赤井秀一又不是傻子,左野能想到的東西,他當然也能想到。
其實對於「新黑麥」會不會同意跟自己去喝酒這一點,赤井秀一是壓根沒抱希望的,因為別說是一個犯罪分子了,就算只是一個普通人,突然就被一個陌生人喊著一塊喝酒,大概率也只會感覺莫名其妙,提起警惕。
而之所以明知不行,赤井秀一還會那麼說,就只是單純地想找個藉口留住對方而已。
這樣才能產生接觸不是。
畢竟兩人之間又不是真的有什麼神乎其神的「緣分」。
下次再遇到,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呢。
總而言之,在赤井秀一看來新黑麥會同意自己的「約酒」……現在是約飯了,很不合常理。
……明知道別人心懷不軌還不動聲色,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那就是對方同樣也心懷不軌。
難道說,對方其實已經認出了自己,只是沒有把握拿下,所以故意裝作沒認出,好給自己機會「接近」對方。
從而布局引自己上鉤?
赤井秀一大腦急速運轉,下一秒又覺得不太對。
因為以當前已知的對方的行事風格所透出來的性格來講,不應該是會這麼做的人。
如果認了出來,就應該直接拔槍了才對。
當然那個情報有可能只是虛假的,對方其實十分謹慎,穩如老狗,只不過表面裝成了張狂的模樣。
目的就是為了麻痹敵人。
另外還有個可能,就是對方雖然認出了自己,但因為對他自己的能力的自信,不打算直接動手,而是看看自己這個敵人到底想做什麼,又或是雖然沒認出來,但由於同上的原因,想看看自己這個心懷不軌的傢伙想做什麼。
可不管對方到底認沒認出來自己,至少赤井秀一目前可以確定的一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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