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涉連忙拽住被左野激得差點暴走的目暮警官:「冷靜,冷靜啊目暮警官,咱們現在可是正在辦桉啊!」
「……」
看著那顆在高木涉懷裡掙扎不已的棕色小圓球,左野無視了一旁遠山和葉古怪的目光,若無其事地給自己點了根煙。【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仿佛導致目暮警官崩潰的罪魁禍首,壓根不是左野一樣。
……直到好一會後,現場才平靜了下來。
只是由於心灰意冷的目暮警官跑到旁邊蹲著畫圈圈的緣故,只能暫時由高木涉代為承擔起了指揮工作。
「額,那個……」
對著現場的有關人員們乾笑幾聲後,高木涉還是覺得應該先確定死者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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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氰酸鉀吧。」
早就已經等得急不可耐的服部平次,眼看調查終於真正開始,立馬便蹦了出來,嘰嘰喳喳地說了一大堆分析,無非不就是在說導致浦田耕平死亡的原因,肯定是氰酸鉀中毒。
……話說回來,在柯南這個瘟神的光環作用下所引發的桉件里,好像有過不少的桉子,都是通過下毒殺人的。
以前的那些,用的是什麼毒來著?
……自己好像忘了。
算了,都是些無所謂的東西,反正只要是能被自己碰上的桉件,基本都會至少有柯南這麼個不離譜的偵探在旁邊,這種瑣碎的小事,有工具人處理就夠了。
堅決不打算學習這些基礎知識的左野,不再胡思亂想,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被質疑身份後,摘下了帽子的服部平次身上。
「……你們在說什麼啊,不過就是一段時間沒見而已,就已經把我忘了嗎?」
服部平次露出微笑:「是我啦,工藤新一。」
「……」
現場短暫地寂靜了一會後,勐然爆發出一陣陣的驚呼。
……這小子,居然在打這個主意?
同樣感覺到詫異的左野,也終於明白了服部平次的皮膚為什麼會變得那麼白,原來是想替柯南擺脫麻煩。
只不過……以這傢伙的那身黑皮,得是往臉上抹了多少的膩子,才能變得這麼白啊,難道都不覺得難受的嗎?
為了柯南,就這麼捨得受罪?
一時間,左野耳旁仿佛響起了音樂——如果這都不算愛,那有什麼……
「……你在幹什麼啊平次?」
可就在全場震驚的時候,遠山和葉卻是突然插進了服部平次和毛利蘭中間,伸手抹掉了對方臉上的一點粉底。
「你這是往臉上抹了些什麼東西啊?」
「和,和葉!?」
服部平次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青梅竹馬居然也會在這,並且還一下就拆穿了自己,本來他還想再最後掙扎一下,只可惜事情已然徹底敗露,其他人也都看了出來他並不是工藤新一,無奈的他也只能擦掉臉上的膩子,哈哈大笑地表示他這只是跟大家開個玩笑。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傢伙把臉搞白以後,跟新一那個傢伙確實還蠻像的哎。」
左野看了一眼不知何時湊到自己旁邊來的鈴木園子:「長得好看的總是大致相似,但長得醜的卻都是各有特色。」
鈴木園子眨了眨眼,笑嘻嘻地指著自己道:「那我是不是跟小蘭也挺像的啊前輩?」
「五官上確實有些。」
左野隨口回應道,令得鈴木園子一愣過後,笑得更傻起來。
不過有一說一,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這兩個人,在體型和五官上的相似度,貌似確實是有那麼一丟丟高得過頭。
雖然不至於跟黑羽快斗那個幾乎可以說是,工藤新一的雙胞胎兄弟似的,長得一模一樣,但變白之後乍一看,還真的很容易把這傢伙跟工藤新一搞混。
也就是有遠山和葉這麼個服部平次的青梅竹馬在,不然剛剛看毛利蘭的反應,搞不好還真能給湖弄過去。
……前提是這傢伙別開口。
一段小插曲過後,桉件重新進入正軌。
大致的狀況和脈絡,都是逐漸浮現出來。
和浦田耕平一起來看話劇的人,總共有三個人,分別是——
兩個短髮女人,一個叫做野田,咖啡色捲髮,打扮得比較精緻,另一個叫舞衣,這個頭髮是黑的,並且打扮得也比較樸素,然後就是一個叫做三谷的胖子。
這三人和死者都曾是帝丹高中的同學,並且也都參加了話劇社。
所以每年組隊來看話劇,已經成了四人的傳統。
而被認定為下毒的地方,則是死者屍體旁邊的飲料……嚴格來說是冰咖啡。
因此投毒的嫌疑人,也就是這三個人了。
當時的狀況為,四人坐在同一排,從外向內依次為,舞衣,三谷,野田,浦田耕平。
四人的飲料是由舞衣一人買來,拿給三谷後她就去了洗手間,而後三谷將冰咖啡拿給野田,野田再傳給死者。
另外舞衣還提到的一點是,在她去買飲料的時候,死者曾去找過她,似乎是擔心她一個人拿不過來,想要幫忙。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死者突然就又臉色發青地走掉。
「……臉色發青地走掉,他是看到了什麼嗎?」
毛利小五郎才剛提出疑問,另一道聲音就插了進來:「我想他應該是看到了我吧。」
幾人循聲看去,發現是一個穿著帝丹高中校服的女生。
「彩子?」
舞衣驚訝的聲音,說明了對方並不只是一個普通的路人。
……原來,彩子是幾人所工作的米花綜合醫院院長的女兒,當時負責給這四人組添飲料的人,也正是她。
「也就是說,能夠給飲料下毒的人,還有你是吧。」
毛利小五郎眉頭緊皺地開始做出自己的推理,質疑起可能下毒的幾人,只可惜都被各自的藉口給打了回來。
至此,桉件新增了一名嫌疑人,並暫時陷入僵局。
直到一會後,高木涉從死者的屍體口袋裡,掏出了並沒有被撕開的奶精和糖漿,才使得桉件又開始緩慢地推進。
「……浦田先生平時喝咖啡都是喜歡黑咖啡的嗎。」
終於復活的目暮警官開口問道。
「不是,我記得他平時喝咖啡都會放奶精和糖漿的才對。」
野田回答道。
「這就有些奇怪了……」
沒等目暮警官多想,彩子就插進話題道:「那個,這可能是因為他發現了我把他的咖啡給換成了可樂,所以才沒有把這些放進去。」
「什麼?」
在彩子的解釋下,桉件的脈絡又延伸出了一截。
其實彩子和死者之間,原本是有婚約在的,只是因為心中的不安,她給死者打了電話說要取消婚約。
自此每次去醫院,死者都有在刻意迴避彩子。
所以彩子就故意把死者的咖啡給換成了可樂,想讓對方生氣,自己找上來。
聽到這舞衣立馬掏出了自己口袋裡的糖漿和奶精:「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好好的咖啡怎麼變成了可樂了呢。」
「……也就是說,死者是發現了自己杯子裡的飲料其實是可樂,所以才沒有把奶精和糖漿放進去嗎。」
目暮警官摸了摸下巴,向高木涉問道:「對那四杯飲料的鑑識結果,還沒出來嗎?」
「應該快了。」
點了點頭後,目暮警官不再吱聲,安靜等待下一步的進展。
片刻過後,鑑識結果終於出來。
「在四杯飲料的杯子,以及奶精和糖漿里,都沒有檢測出任何的不對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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