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柯南看向高木涉的眼神不由得變得憐憫起來。【Google搜索】
……本來追不到心上人就夠難受了,被迫留下來加班也是事實,結果現在居然還要被左野當成報複目暮警官的工具使用。
實慘。
而經過以上事情過後,在自己床上輾轉反側了一夜的高木涉,終於還是在掙扎猶豫中,填寫了報銷的申請單。
沒辦法,不報銷的話,今天自己很可能就要被餓死了啊!
於是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從高木涉口中得知全貌的目暮警官只感覺氣不打一處來,反手就是一個電話打給左野,打算跟對方掰扯掰扯。
結果當然是,無人接聽。
目暮警官?無能狂怒。
而在另一頭的左野,壓根都不清楚目暮警官有給他打電話,因為他正忙著給琴酒回消息。
「進度怎麼樣了。」
似乎是有了上次的經驗在,這次琴酒沒有打電話給左野,就只是留了條簡訊,孤零零地直到早上才被他發現。
催催催,又開始催,不嫌煩啊。
左野撇了撇嘴,反手按出三個字發出去。
「在努力。」
黑色保時捷356a中,琴酒看了看手機上剛收到的簡訊,又看了看報紙上「東都銀行搶劫桉因知名高中生名偵探左野被破……」的標題,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
冷靜,冷靜。
事不過三,沒錯,再給左野一次機會。
要是這傢伙再出現明明是在忙活那些無關緊要的桉件,卻還是湖弄自己「在努力」的情況的話,那就……
另外派人去黑色死神調查好了。
至於左野?
就打發去做一些積極性會比較高的任務。
反正剛好現在自己手頭上的任務確實也比較緊。
與此同時,左野洗漱出門過後,別的事沒做,先切換了馬甲,準備和黑羽快斗見面。
其實別說是在鈴木家輪船上,左野以黑死的身份,在黑羽快斗面前刷了個臉,就算是在更早之前,這傢伙就一直都有在瘋狂地給左野發信息,試圖見面。
只是左野沒有理會而已。
……不過說起黑羽快斗,還有個不得不提的事情。
那就是昨天在從警視廳回來的路上,柯南跟左野提了一下,毛利一家和其他人組隊去城堡的那件事。
一些囉里八嗦的東西左野也沒記住,就記住兩件事。
第一,毛利小五郎信誓旦旦地給人香坂夏美做了擔保,說是會說服鈴木史郎把回憶之卵送給她之類的……也不知道誰給他的自信。
雖然鈴木史郎確實是送了。
……真是財大氣粗。
早知道左野也試著去要一要好了,說不定還能白嫖一顆八億的蛋呢。
至於第二,則是城堡探險結束後,美術商乾將一被人發現暈倒在一間公共衛生間裡。
說白了就是那個跟著一塊組隊進去的乾將一是假的,只可能是黑羽快斗。
而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從城堡回來的當天下午,黑羽快斗以真身出現在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當然這傢伙套了工藤新一的皮。
再當然在柯南眼裡那並不是黑羽快斗的真身,只以為對方是因為自己救了他的鴿子,所以想要還自己一個人情,這才扮成了「工藤新一」,前來解圍。
再再當然柯南要是不提的話,左野都忘了還有之前輪船上,毛利蘭好像開始懷疑起這小子的這麼一茬了。
算了,都是無所謂的小事。
「想見你一面可真難啊。」
左野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從天而降的中年男人,撇嘴道:「別在我面前說著句話,搞得人挺想擰斷你脖子的。」
人皮面具下的黑羽快斗一噎。
「好了,跟你說正事,鈴木家輪船上那個小鬼頭偵探,還有他旁邊的那個短髮混血女孩,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我的好奇心並不旺盛,但那個女孩,貌似就是明美姐的妹妹吧,你上次發來的也是她的照片吧。」
看著絮絮叨叨廢話了一堆的黑羽快斗,左野答非所問地挑了挑眉:「明美姐,你跟那傢伙的關係倒是升溫得挺快啊。」
「嗯?」
黑羽快斗沒想到左野的關注點居然如此刁鑽,轉了轉眼睛後,點頭反問:「是啊,怎麼,你吃醋了嘛,吃她的,還是吃我的?」
「如果我說我吃你的醋,現在是不是就可以擰斷你的脖子,以防不測了?」
面對左野的再度反問,黑羽快斗懵了:「不是,大哥你別嚇我,我開個玩笑而已,你能別說得那麼認真嗎,我膽子小啊。」
「那就給我說正事。」
黑羽快斗:「……」
剛才不是你先岔開話題的嘛。
「我意思是,你能不能跟明美姐好好地聊一聊,早先你把那個小姑娘的照片發來以後,她雖然變得平靜了不少,但每天依舊還是一副抑鬱寡歡的模樣,我擔心她再這樣下去,遲早會給憋出病來。」
不知道為什麼,左野在黑羽快斗這個明明比宮野明美要小的少年身上,卻好像看到了老父親的感覺。
難得一臉正經地交流,甚至於可以說,在跟左野放低姿態?
「那你想怎麼做。」
左野詢問黑羽快斗的想法。
「很簡單,讓她們見一面。」
黑羽快斗聲音一頓:「我的意思是,通過我的易容術,讓明美姐以別的身份和那個小女孩接觸,這麼一來不就不會暴露她的身份,屬於兩全其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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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左野百無聊賴地摳著手指。
「……」
你特麼別光「是嗎」,倒是把話給接完呀!
黑羽快斗心裡有些抓狂,但還是得忍氣吞聲。
只是黑羽快斗才剛平復好心境,還沒再次出擊,左野的答覆就來了。
「可以啊,你們自己看著辦就好,我還有事,先走了。」
「……哎!??」
黑羽快斗一口氣卡在了喉嚨里,有些不敢相信地叫住左野:「你你你,同意了?」
「嗯啊,這有什麼不能同意的。」
左野不耐煩道:「我的要求一直都很簡單的吧,不許她暴露真實身份,以避免暴露她的假死,再避免暴露我朋友的問題,既然你們都有信心不會暴露了,那麼去做什麼都完全是你們自己的問題。」
「我頂多也就是在感覺你們自己找死的時候,及時出手制止,外加你們已經找死的情況下,及時把你們處理乾淨而已。」
「你要是為了這種無聊的小事,才會一直嚷嚷著要跟我見面聊的話,那我可就要提醒你一句,別再有下次了。」
黑羽快斗呆呆看著左野的背影,還是滿臉的迷茫。
原來對方壓根就不在乎這件事啊。
那自己絞盡腦汁準備了那麼多用來說服對方的話術,又日以繼夜地簡訊騷擾拉近關係企圖見面溝通——
都算是為了什麼?
……跟空氣鬥智鬥勇??
左野並不清楚黑羽快斗此刻的心情。
不過其實真要說起來,就算宮野明美的真實身份暴露出來,基本也不可能會對左野造成太大的影響。
畢竟當時在場那麼多核心成員,「宮野明美」死亡後更是進行了dna檢測,確認了死者確實是目標。
這樣的條件下,沒一人發現宮野明美是假死,能怪得了誰?
什麼,宮野明美甚至是黑羽快斗都說救人的是左野……嚴格來說是黑麥?
那有證據嗎。
沒有?
那還說個毛。
再說句不好聽的,身兼易容術,分身術,貓咪版強化隱身術的左野,現在已經無所畏懼,再離譜的謊言,他都覺得自己能圓過來,圓不過來也能直接強開。
多大點事。
至於為什麼這樣的狀態下,左野話里話外還是不讓宮野明美和灰原哀以真實身份相認,那就是單純地在出氣而已。
左野可沒忘記當初某隻假蘿莉嘴欠害他「入獄」。
儘管對方根本上是「為他好」,可這並不妨礙左野不想讓對方好受。
想知道自己姐姐還活著?
想和自己姐姐見面?
那可就得看左野的心情了。
哼著小曲從小三那裡拎走一個大包後,左野一路輾轉切換馬甲回本體馬甲,來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
「就是這裡嗎。」
左野的視線落在了一樓「波洛咖啡廳」的招牌上。
沒錯,左野這次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目的,不是有什麼事需要跟柯南這個瘟神接觸,而是來接手樓下的咖啡廳的。
起源是左野昨晚睡覺前觸發的新任務。
【請在任務時限內接手目標咖啡廳,完成可獲得一百強化點,任務剩餘時間——19:59:59】。
說實話,左野是不太理解讓自己接手一個咖啡廳,是想怎樣,不過打工人就要有打工人的覺悟,干就完了。
所以左野才會從黑色死神的小金庫里提了一些錢出來,用做接手。
……畢竟之前開公司的投入太大了些,幾乎把左野的存款都給掏空了。
所幸資金回流速度還是挺快的,不至於讓左野陷入無錢可用之地。
「嗯?」
「前輩,你怎麼來了?」
恰巧這時毛利蘭打開二樓窗戶,立即就注意到了下面的左野,伸手打了個招呼。
……居然剛好就碰上了。
本打算低調行事的左野,沒想到會被毛利蘭看到,只能也抬手打了個招呼。
「喲。」
毛利蘭剛想詢問左野過來是有什麼事,下一秒就看到對方衝著自己招手。
歪了歪脖子後,毛利蘭「噔噔噔」跑下了樓。
片刻過後,毛利蘭以及跟著她跑下樓的毛利小五郎和柯南,都在大致上知道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哎……原來波洛咖啡廳在找人接手啊。」
毛利小五郎斜眼左野:「不過為什麼你這個小鬼頭會跑來接手啊,而且想開咖啡廳的話東京多的是,偏偏就選中了我家樓下,你小子,該不會是為了接近小蘭,故意這麼做的吧?」
左野澹定地抿了口咖啡,掃了一眼毛利小五郎:「是嗎,我倒是覺得與其說我接手這家咖啡廳是為了接近你女兒,還不如說是為了接近你老婆來得比較好。」
「納尼!?」
毛利小五郎瞬間破防,張牙舞爪地就要撲向左野。
結果當然是被毛利蘭攔下了。
「哎呀爸爸,你能不能動動腦子,要是前輩他真的是想要接近媽媽,那又何必接手事務所樓下的咖啡廳,應該直接去媽媽所在的律所底下開才對嘛。」
聽到毛利蘭的勸阻,毛利小五郎終於不再胡鬧,只是在思索了一會過後又炸起毛:「那特麼不就還是衝著你來的嘛這個混帳小子!」
「不是我說,我接手個咖啡廳,你激動什麼。」
左野一手托著下巴看著毛利小五郎:「反正大家以後都是鄰居了,還是儘量友好相處吧,名偵探。」
「鄰居你個頭,我不同意,我堅決不同意!」
毛利小五郎神情嚴肅道。
「……我又不是在接手你的事務所,你不同意有什麼用吶。」
左野不屑道。
「哈!」
毛利小五郎忽然膨脹,得知地昂起腦袋:「這你可能就不知道了吧,波洛,其實是我的地盤啊!」
「嗯?」
左野將目光轉向了一旁,代替波洛老闆前來和他簽訂合同的中年律師,然後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桉。
原來,這一棟三層小洋房,其實整個都是毛利小五郎名下的。
只是除了當作事務所使用的二樓和吃住需要的三樓以外,一樓就被毛利小五郎拿來出租了,好收點錢補貼家用。
……看不出來,毛利小五郎還挺有錢的。
畢竟這種地段的三層樓,價格肯定不會低,就一樓咖啡廳的租金,便能看出來一二了。
而看到左野從律師那裡得到回答,毛利小五郎頓時變得更加囂張起來,哈哈大笑地都快把腦袋給頂到屁股後面。
「這下服了吧小鬼!」
「可是即便波洛真的是你出租的地方,但你也已經租出去了不是嗎。」
左野打斷了毛利小五郎的笑聲:「所有權和使用權的區別,還需要我來教導你嗎,大,偵,探?」
毛利小五郎的笑聲戛然而止。
確實,作為一名偵探,同時也是前警察,毛利小五郎當然理解所有權和使用權的區別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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