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關於我在酒廠被琴酒用槍指著的

  第276章 275,關於我在酒廠被琴酒用槍指著的日常【為盟主珺尤加更】

  行動前,安室透突然向目暮警官提醒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浦思青蘭:「……」

  丫的之前有危險就給自己解開手銬,想讓自己也出力或者說試圖拿自己當炮灰,現在派不上用場了就又讓重新拷上了是吧?

  好一步過河拆橋,卸磨殺驢,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啊。

  欺負就自己跑不了路是吧?

  簡直就是特麼的卑鄙至極,無恥下流。

  臉皮厚得堪比城牆,心裡髒得堪比鍋底!!

  在心裡將自己畢生所學的髒話都給罵了出來的浦思青蘭,滿臉悲憤地被拷上了手銬,留在甲板上的一名警察負責看守。

  而由安室透帶頭的一行人,則是往著他所推測的最佳爆破點跑去。

  只是在中途的時候,一行人就撞上了正拖著一個大箱子的佐野。

  「……佐野?」

  安室透看到佐野,不由得一愣,下意識看向對方的左臂。

  ……嗯?

  好像看不出有中槍的痕跡啊。

  「喲。」

  佐野也抬手衝著一行人打了個招呼,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問道:「什麼情況,你們怎麼聚在一起了?」

  沒等有人回答佐野的「疑惑」,安室透的目光就已經凝固在了他拖著的箱子上:「……你這是……從哪拿的?」

  「啊,我看到有兩個傢伙好像打算用這玩意炸船,所以就把他們打暈給搶了過來。」

  佐野如此說道。

  「……快給我看看!」

  安室透來不及多想,連忙就要打開箱子查看。

  「慌什麼,這玩意不是定時的,是遙控引爆的,炸不了。」

  說著,佐野還晃了晃手裡的遙控器,引得目暮警官幾人差點沒直接炸毛。

  ……情況和之前佐野手裡拿著足以證明浦思青蘭就是史考兵的「鐵證」的時候。

  莫名地有些相似。

  只是這次要更加危險。

  上次就算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也不見得就一定會傷到人,可這次要是出了意外……

  那特麼整條船上的人就都要一起團滅了!

  ……現場一度十分緊張,好一陣忙活過後,殘局才總算是被打掃了乾淨。

  被佐野安放在一個房間的四小隻,也已經在他的指揮下,由其他人找了出來,灰原哀更是直接和押送浦思青蘭的目暮警官幾人先一步離開,前往醫院進行治療。

  同時警方的增援也終於帶著數架直升機,一如電影那般姍姍來遲地抵達了輪船,護送輪船繼續前往東京,使得船上內心依舊還是感覺有些不安的眾人,徹底放下心來。

  而後今晚這一場危機的一些脈絡細節,也逐漸呈現出來。

  畢竟今晚船上的人除了最開始就躲起來的那部分以外,其餘人基本都算是在兩條線上前進,不知全貌。

  沒有好奇心的人也就算了,像柯南和安室透這種,早已經是迫不及待想要掌握整件事的全部過程。

  除此以外,還有兩邊線都沒有接觸到的一些點。

  像是在最後的那一次突然停電,其實是鈴木史郎這個擔心自己女兒,從而偷偷在輪船里尋找,結果卻撞上了殺手,結果被黑死所救下後收到了對方的指令,這才跑去關了電閘。

  「小蘭你是不知道,當時那個人直接從第一層跳上第二層,一拳砸倒那個可惡的殺手,簡直就跟神靈下凡一樣,太特麼帥了!」

  確定了不會再有危險,鈴木園子立即就恢復了本性。

  跟個二傻子似的拽著毛利蘭,不斷描述當時套著黑死馬甲的佐野,去救鈴木園子和毛利小五郎時的場景。

  ……在鈴木園子眼裡,可能已經忽略了毛利小五郎的存在。

  而佐野則是剛被安室透強拉著檢查了一番,也沒有檢查出任何的傷勢。

  「原來伱這麼擔心我啊。」

  佐野看著安室透。

  安室透理所當然地笑著點頭道:「肯定的啊,畢竟我是你老闆嘛。」

  「呵。」

  一旁的柯南露著死魚眼,安室透之前的直球打得那麼明顯,又是這麼一番操作下來,他哪裡還能不知道對方是在想什麼。

  只可惜,這個猜測早就已經被自己推翻過了,還是太年輕了啊小伙子……嘶,想起當時挨的那一腳了,是真特麼疼啊。

  佐野則是沒有多說什麼,仿佛不知道安室透一直在懷疑他。

  至於「跳海」的那兩個正義使者,警方雖然也有嘗試過尋找,但大海實在太廣,根本就沒能搜到半點的東西。

  ……因為佐野當時在跳下船的時候,就立即解除了複製體身上的假面形態,轉而依靠其貓妖形態的利爪,掛在了輪船的船體表面上。

  之後更是立即又帶著套著黑死馬甲的本體,轉到輪船的後端,從別處進入船中,一路來到早就被佐野偷襲打暈的,負責安裝炸彈的兩名殺手旁邊,切換為本體馬甲,這才拿上了裝著炸彈的箱子,迎上安室透一行人。

  ……其實佐野本來並不是打算這麼「撤退」的,畢竟他還需要創造出一個讓安室透找到「線索」的局面。

  可後來發生了「中槍」這樣的意外,佐野也就壓根不需要再去多做什麼了。

  自己那完好無傷的身體,就是最有力,也最不需要費力氣的證據了不是嗎。

  「東京到了。」

  當從輪船上下來的那一刻,還有許多人感到驚魂未定。

  劫後餘生的滋味,當然不會那麼好受。

  ……可佐野卻是注意到,在人群中有一個傢伙,一臉的冷淡,就只是拿著手機噼里啪啦地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佐野眯起眼睛,打量著那個大概二十多歲,穿著服務生衣服,應該是從大阪被鈴木家招上船的臨時工。

  似乎是注意到佐野的目光,那人停下了對手機的操作,轉過頭來,和佐野對視了幾秒後對著他點了點頭。

  這是在跟自己打招呼?

  佐野目送那人快步離開,若有所思地摩擦了一下手指。

  「怎麼了。」

  安室透回頭問道。

  「啊,沒事。」

  佐野搖頭回應。

  安室透低頭看了一眼佐野拽著自己的衣服的手,無奈道:「既然沒事,那就走吧,不然你這麼拽著,我走不動。」

  佐野:「……哦。」

  ……

  在鈴木家輪船上發生這一事件,不出意外地,在次日就登上了頭條,引起了強烈的轟動。

  畢竟兩伙具備強火力的境外殺手團伙,在境內這麼搞事,當然會引來無數人的關注。

  而在這件事裡,史考兵,怪盜基德,黑色假面,黑死,佐野真一郎,則成為了最為引人矚目的五個名字。

  其中又以後面那兩個討論度最高。

  黑死先不提,雖然佐野的本體身份在昨晚的那件事裡,好像看起來並沒有多麼強的存在感,但實際上仔細研究下來的話。

  就會發現並不是。

  首先就是史考兵的真實身份,是由佐野揭開的,由此也才會引出了第一波殺手,然後第一波殺手拉出黑色假面,黑色假面又拉出怪盜基德,這才又引出了第二波殺手……至少在外人眼裡,怪盜基德不出現,就不會有第二波殺手。

  所以這整件事的開端,也可以說就是由佐野來拉開的。

  而在最後,佐野還解決了整件事最麻煩的地方——那兩個去裝炸彈的殺手。

  儘管除了那兩個在追殺佐野這一路的殺手以外,他好像就只做了這麼一件事,遠遠不如全程大放異彩的黑色假面,以及先後和其配合的怪盜基德和黑死。

  可如果拋開這三個人不談,就算沒有他們的努力,難道這場危機就解決不了了嗎?

  並不是,因為炸彈已經沒了。

  導致時間問題的核心存在都沒了,那伙殺手在警方支援到來之前,還怎麼可能會達成目的?

  之後只要警方支援一到,這群殺手要不就被迫撤離,要不就被直接剿滅,還有什麼好說的?

  佐野就是整件事背後所隱藏的,最大的功臣!

  ……當然在這以外,如果沒有其他人的存在,殺手團伙也不會選擇拖延時間的戰術,另一頭被追殺的人,多半也會出現不小的傷亡。

  因此這個「無一傷亡」的局面,應該說是所有人共同的努力所塑造出來的。

  可即便如此,也並不妨礙佐野的貢獻被大肆宣傳。

  至於為什麼黑死的討論度會那麼高,那就純粹是因為反差問題了。

  ……東京最強不良。

  這個稱呼也許在大部分人眼裡已經屬於很有威懾力的類型,但要和其他四個名字,哪怕是佐野本體相比。

  都顯得有那麼點拉垮。

  畢竟不良少年什麼的,光是聽起來就有些小孩子氣。

  同為正義使者,黑色假面在無形中仿佛就要比黑死高一個大等級。

  可當在這次事件里,黑死的表現和黑色假面同步,並且還有了……黑羽快斗以及第二波殺手這兩個襯托後。

  一切就變得不太一樣了。

  能夠和極道相抗衡的不良少年或許還沒什麼。

  可如果是能夠擊殺複數的持槍犯罪分子的不良少年,就可以稱得上「恐怖如斯」了。

  ……當然對於佐野個人而言,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當前坐在他對面的那個人。

  「你去大阪之前,黑死就已經抵達了大阪,然後黑色假面也跟著去了大阪,你上了鈴木家的輪船,黑色假面和黑死就先後出現在了鈴木家的輪船上,事到如今。」

  「你還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

  「或者是又想以巧合之類的藉口,把我給糊弄過去嗎,黑麥。」

  雞尾酒內,已經切換為黑麥馬甲的佐野,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琴酒,其手中對著他的槍口,漆黑無比。

  ……話說這都已經是第幾次了,就不知道膩的嗎?

  如果自己不是個正經人,有在寫日記的話,日記上的內容大概就會是……

  x月x日,今天被琴酒用槍指了。

  x月x日,今天又被琴酒用槍指了。

  x月x日,今天還是被琴酒用槍指了。

  x月x日,琴酒的槍因為掏了太多次,開始包漿了。

  ……乾脆直接出本書,就叫做「關於我在酒廠被琴酒用槍指著的日常」算了。

  佐野嘆了口氣,然後將手上的報紙折迭了一下,推到了琴酒面前。

  這是什麼意思?

  琴酒眉頭輕皺,看了一眼報紙……東京怪談?

  【鈴木家輪船上的血腥之夜——由一隻黑貓引發的慘劇】。

  ……這都什麼跟什麼?

  琴酒又看向佐野。

  佐野衝著報紙努了努嘴,琴酒大概理解了對方的意思,遲疑地用另一隻手拿起了報紙。

  ……與其他的關於昨夜鈴木家輪船上事件的報導不同,這則報導雖然關注點清奇,思路更加清奇,非但將整件事的源頭歸咎到一隻貓的身上,還將當時在船上的那幾個傢伙的事跡,給好一頓添油加醋。

  可這篇報導,卻是所有報導里,唯一具有現場照片配圖的。

  並且配圖還挺多。

  像是被碼住臉的史考兵,不需要碼臉的怪盜基德,黑色假面,黑死,甚至是三人跟殺手團伙交手的畫面。

  就好像是實時拍攝的一樣。

  ……這應該是怪談記者,而不是戰地記者吧?

  琴酒眉頭皺得更緊了一些,照片裡的黑色假面,使得他本就不怎麼好的心情,變得越發煩躁起來。

  佐野到底是讓自己看什麼?

  突然,琴酒的目光落在了其中一張照片的角落位置。

  這是……

  「波本?」

  琴酒終於發現了關鍵點,同時也是理解了佐野讓他看這則報導的意圖。

  「你的意思是,當時在場的波本,能證明你不是黑色假面或者是黑死?」

  佐野點了根煙:「你問問不就知道了,光我說,難道你就會信了?」

  琴酒眯了眯眼,反手就直接給安室透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片刻過後,從安室透那裡得到了對方全部見聞的琴酒,在又問了幾個問題後,掛斷了電話。

  安室透在同一個時間點,見到了黑色假面和佐野。

  安室透確定黑色假面躲開了殺手的子彈。

  僅憑這兩點,琴酒基本已經可以確信,安室透所看到的那個黑色假面,確實是真的黑色假面,而佐野也確實不是黑色假面。

  還有後來冒出的黑死,被殺手給打中了大臂,然而佐野身上卻沒傷……前者或許還有可能是故意操控的,可後者,卻是佐野與黑死並非同一人的鐵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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