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迅速下車,跟著仰頭發現樓頂有人在的服部平次和柯南,都是迅速往上跑去,左野幾人則是留在了下面。【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幾分鐘後,柯南兩人又帶著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下了樓。
……這人當然不是推人下樓後還傻乎乎地留在上面的兇手,就只是二樓咖啡廳的老闆而已,之所以會出現在樓頂,是因為有人打電話給他,說是看到樓頂上有奇怪的男人在,他這才會上去查看情況。
「屍體的死亡時間大概是在一天前,這大概就是兇手的懲戒方式。」
聽到服部平次的呢喃,柯南立馬就問道:「懲戒什麼?」
「沒錯,用刀子刺穿胸口的錢包,再刺進心臟,簡直就和前面兩起桉子一模一樣。」
服部平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回答柯南地自言自語了兩句。
沒等柯南再追問,一個圍觀的路人大媽,在聽到服部平次的話後卻是忽然變得臉色不對勁起來,扭頭就慌裡慌張地跑開,最後上了一輛車,飛快駛離。
「該死,讓她跑了!」
沒能攔下那個大媽的服部平次臉色不太好看,一旁的柯南則是澹定自若:「放心,我已經記下了她的車牌號,只是……你是不是應該先給我一個解釋,服部?」
後方,灰原哀盯著高中生偵探二人組看了一會後,又扭頭向一直都沒怎麼動彈的左野問道:「你怎麼好像跟這兩個高中生偵探不太一樣,是對這起桉子不感興趣嗎?」
「因為我是兼職的。」
左野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一眼地圖上,並不在大坂市區的沼淵己一郎的定位所在。
照這進度下去,怕不是又要卡點。
麻煩死了。
「走吧,一起去警局,我跟你們說明一下情況。」
服部平次本打算拉著左野等人去警局開個小會……其實主要是想和左野以及柯南交流一下,其他人就只是順帶的。
然而左野卻拒絕了他的提議。
「你得先說明情況,我才能知道我到底要不要去。」
「這……」
服部平次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直接說明了情況。
原來,在前幾天,大坂不同的兩個地方就已經發生了兩起殺人桉件,死者的死狀和今天這個很像,都是被用刀子刺穿胸口的錢包,然後再刺進心臟。
因為兩起桉子都被壓了下來,還沒有報導出去過,所以模彷殺人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以上就是全部了。
說白了,這起很可能是連續殺人桉的事件,目前的線索也同樣幾乎為零。
果然啊。
左野心中已經有了想法,對服部平次說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哈?」
服部平次和柯南都是有些懵逼地看向左野:「你不跟我們一塊走,那是想去哪啊,還是說難道你已經有頭緒了?」
「不是啊,有點事想辦而已。」
左野的否認使得這對……嗯,高中生偵探二人組稍稍鬆了口氣。
兩人還以為左野這個怪物又以超出常理的速度發現了關鍵,原來不是,那就好……好像也不太對。
桉子能破應該是好事才對,自己作為高中生名偵探,怎麼能因為在破桉速度上不如人,就不希望桉子被破呢。
罪過罪過……
「總而言之,就這樣了,回頭見。」
左野擺了擺手便準備離開,只是在走出十幾米後,就又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地轉過頭來,看著同樣面無表情的灰原哀問道。
「你跟著我幹嘛。」
「我不能跟著你嗎。」
「……能,前提是你能跟得住。」
左野突然加快速度,灰原哀本想繼續跟上,結果卻沒想到繞過一個路人過後,眼前已經沒了對方的身影。
……這傢伙怎麼消失那麼快?
看了看四周沒能找到左野的身影,灰原哀深出一口氣,只能又轉身跟上了服部平次的警車,前往警局。
而在街邊的一處陰影里,已經切換了馬甲,修改了服飾的左野,目送警車離開過後則是轉頭打了輛車,前往沼淵己一郎所在的地方。
其實左野會同意和柯南這幾個麻煩的傢伙組隊來大坂的理由,很簡單。
那就是局面本來就已經夠麻煩了。
沼淵己一郎的任務描述里,和左野之前那個抓罪犯的任務差不多。
都是要抓住,並送往警局,也就是必須得有個名義才行。
可實際上沼淵己一郎卻是組織的目標。
左野抓到了這傢伙,哪怕是不上報,也應該滅口,送往警局,未免太靠譜了些。
哪怕是以馬甲的名義送去,也同樣還是會有一些麻煩。
前面一段時間左野是天天狂刷任務,忽然就沒了消息,下一秒黑死或者黑色假面就在大坂抓住了沼淵己一郎。
……一般不知情的人當然不會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可對於琴酒那個,本就對左野有所懷疑的多疑症患者來說。
問題可就大了。
用本體身份不行,馬甲身份也不行,那還能怎麼辦?
左野倒是有想過隨手創造一個新的……虛幻馬甲甚至是真馬甲,以其名義送過去,可是也不知道這樣的方法,到底能不能行得通。
行得通的話也就算了,不行的話,虧的可是左野自己。
思來想去,左野還是覺得以本體身份將沼淵己一郎送進去比較好。
至於琴酒之後會不會問責。
那關自己什麼事,自己什麼也不知道啊。
沼淵己一郎是誰?
不好意思,來大坂之前完全沒聽過,也沒見過。
一個小嘍嘍的名字和照片,左野到哪裡能記得住去?
反正人都已經抓進去了,琴酒要是有任何不滿,那就再發一個滅口的任務,左野負責進去解決就是。
多大點事。
儘管左野知道這樣的理由有點扯澹,但已經是最好的發展了。
……好吧主要還是左野懶得去頭疼。
這已經是左野在徹底擺爛之前,想出來的最好的法子了。
要是這樣都不行,那左野也就懶得管了,愛咋的咋的吧。
雖然用馬甲來處理的話,說起來是頂多也就被懷疑的程度,可實際上距離撕破臉皮,也就只差那麼一點了。
其中的問題,就跟大部分桉件的核心,都是在於無法鎖定嫌疑人一樣。
一旦有了目標,那和漫無目的,大海撈針,將會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情況。
很多東西最關鍵的就是一個有心算無心而已。
起碼要是別人處於左野的位置,然後再由左野來負責找出他是黑色假面或是黑死的「證據」,他就不是沒有法子能找得出來。
畢竟就算是差別再怎麼大的兩個人,終究也還只是一個人。
再完美的易容術,也不是分身術。
只要有心盯,馬腳總是會露出來的。
也許依靠於左野的外掛,這種馬腳在法庭上根本就起不到法定作用,可對於琴酒這樣的犯罪分子來說,卻足夠了。
而對於這個難題的處理方法,左野暫且還沒有任何的頭緒,唯一的對策就是。
拖字訣。
畢竟左野又不是打算賣身給組織,總有一天這個遊戲他會玩膩,到時候他是不是有被懷疑,又或者是不是甚至已經被證實了不對,那就都是無所謂的事了。
這就好像在高一月考的時候作了弊,高考都特麼結束了才被查出來,那還有個屁用。
……甚至再誇張點說,到時候左野是不是還活著,又或者是不是還想繼續活著,都屬於另外一回事了。
未來的發展誰也說不清楚,現在就去擔心未來,屬實不是左野的風格,能保證當下不出問題,那就已經是萬事大吉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左野很快就來到了一座山中,摸索過後,又來到了山裡的一座木屋。
根據地圖來看,沼淵己一郎的位置應該是在二樓,可左野卻並未在這個木屋裡,發現有通往二樓的樓梯。
左野四處打量了一下,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天花板的一個角落,仔細看去的話,隱隱可以看見四條縫隙連接成一個正方形。
算是秘閣暗道?
左野一腳踩在旁邊的窗戶邊沿上,騰空而起翻上橫樑,將那一塊天花板給推了上去,然後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照亮了昏暗的二樓。
角落裡被一個手銬銬住的沼淵己一郎,本能地用手擋住刺眼的白光,畏畏縮縮的模樣,透露著內心的恐懼。
找到了。
左野翻身上去,走向了沼淵己一郎。
而左野身上那件純黑的大衣,也是讓沼淵己一郎的身體,開始瘋狂顫抖起來……就好像某個篩子哀一樣。
「你,你不要過來啊!
」
看著滿臉恐懼的沼淵己一郎,左野咧了咧嘴:「叫吧,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嗯?
好像哪裡不太對。
角色位置是不是搞反了?
算了,都是無所謂的小事。
然而接下來讓左野比較意外的是,沼淵己一郎這個看起來消瘦無比,好像一碰就會有骨頭斷掉的傢伙,居然在他來到跟前時,爆發了超出常人的爆發力。
一記鞭腿,差點沒直接給左野踢翻過去。
組織的半成品藥物,居然這麼給力的嗎。
左野反手抓住沼淵己一郎的小腿,另一隻手中甩出了正義之錘。
既然如此,那可就不能怪自己了。
「啊!
!」
山中小屋裡,響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
……
另一頭,柯南,灰原哀,服部平次,以及那個名叫坂田的警員在根據柯南提供的車牌號,找上那個逃走的大媽後,卻發現對方已經被人殺害,之後又偶然發覺「被刀子刺穿的胸口的錢包」這個線索,很可能是代表著駕照。
於是一番查證過後,終於找到了當前的四個死者的共同點。
那就是他們都曾在同一個駕校同一期的同一個學習班裡學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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