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將這方面往深處去想。【記住本站域名】
現在因為琴酒的一番話,貝爾摩德反而腦洞大開,滿腦袋問號地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還是琴酒又開口說道:「收到我的滅口指令後,黑麥就用裝在皮斯科脖子上的炸彈,在警方押送的路上炸死了他。」
貝爾摩德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己想多了。
可在吐出一口氣後,貝爾摩德又覺得不對。
……裝在皮斯科脖子上的炸彈是個什麼鬼??
皮斯科是在貝爾摩德的眼皮子底下被警方帶走的,後面押送過程中,更是應該一直都在警車上才對。
既然如此,黑麥哪來的機會在皮斯科脖子上裝炸彈?
總不可能是皮斯科在任務開始前,自己跟對方坦白身份,然後伸著脖子讓對方裝的吧?
貝爾摩德能想出來的答桉就只有一個。
那就是黑麥憑藉自己的能力,發現了皮斯科的真實身份,並且還因為……不明的原因,在對方身上留下了炸彈。
……可雖然在這次任務里,皮斯科掉了鏈子,但他姑且也算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成員了,居然就這麼悄無聲息地被人發現了真實身份,甚至就連脖子這種地方被裝了炸彈都不知道?
黑麥那傢伙,還真是有夠恐怖的。
……等一下,既然就連皮斯科都姑且這樣了,那早先就已經在任務里暴露過真實長相的自己,豈不是就!?
一瞬間,冷汗流下。
只感覺頭皮發麻的貝爾摩德,本能地就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後脖子。
貝爾摩德?摸後脖子。
透過後視鏡看到貝爾摩德這無比熟悉的動作的伏特加,莫名感慨地點了點頭。
伏特加覺得自己非常能夠理解,貝爾摩德為什麼會有現在的舉動。
琴酒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幕,可他並沒有吱聲。
因為琴酒很清楚,左野在這次任務里並沒有什麼太過激的舉動。
不然後面也不會為了在皮斯科身上裝炸彈,不得已地露出明面上的偵探身份,從而去揭穿真相……雖然這個不得已是不是想空手套白狼還有待研究。
……話說回來,儘管今天的兩次任務里,左野的失控跡象都不算重,可皮斯科這個老成員終究還是沒了的。
聯想到早先那些,左野任務中或意外或……反正就是死掉的隊友。
琴酒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種古怪的即視感。
……曾經被「謠傳」過的黑麥的「厄運光環」,和名偵探這個群體好像都會自帶的麻煩體質,非常相似。
講真的,琴酒不是那種會信神神叨叨的說法的人。
可左野現在的狀況,屬實是太詭異了。
太特麼地克隊友了。
琴酒甚至都懷疑,自己認知當中因為左野的「偶然」失控而死掉的組織成員,是不是也是因為受到這方面的影響,才會剛好撞上了對方失控的時間點。
……換句話說就是其實還是被剋死的。
就好像貝爾摩德,甚至是自己也被波及過,只是倖存了下來……
不過話說回來,在左野那麼多代號成員的隊友里,好像就只有伏特加能夠……一直,安然無恙地度過任務。
琴酒突然將目光轉向伏特加。
和貝爾摩德甚至是自己相比,伏特加是唯二和左野有過複數次數組隊,且組隊次數也最多的代號成員。
而在伏特加每次任務結束和自己的匯報總結里,左野貌似都沒有什麼太過頭的地方,他也沒有受到過太大的影響。
……那如果左野身上真的有什麼專克隊友的厄運光環的話。
伏特加難道是對這玩意免疫嗎。
獨特的幸運兒??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之前因為左野的不可控性,導致一些需要同等級代號成員互相監控的重要任務,無法交給他來處理的麻煩,或許就有了解決的辦法啊。
不對,這件事還沒有完全確定。
回頭再找個機會,實驗個一兩次好了。
一旁的伏特加突然打了哆嗦,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
本能地看向旁邊時,琴酒已經收回了目光。
什麼情況,怎麼背後有點發涼?
摸不著頭腦的伏特加緊了緊衣服,又沉默一會,這才敢小聲地挑起話題:「那貝爾摩德,你準備什麼時候出國?」
「暫時不打算去演戲了,就留在國內,處理掉一些……必須處理的事情。」
貝爾摩德給自己點了根煙。
「哦……」
而在另一頭,左野並沒有讓阿笠博士給送回家,在半路就直接下了車。
倒不是左野就這麼急著去掛人。
而是左野的那些工具人那裡,又出了意外。
……就在前幾分鐘的功夫,左野接到了來自工具人的電話,說是一個和三花會同一水平的極道組織,盯上了黑色死神。
果然樹大招風,真是有夠麻煩的。
難道又要跟上次一樣,先上黑死號擺明態度,再上黑麥號橫插一腳,進行收尾?
可是要是這種模式再來第二次的話,總感覺像是在自己給這兩個馬甲之間牽線了啊。
嫌疑也太大了一些。
……或許還可以考慮用黑色假面來執行正義?
哎?
這樣好像不錯哎。
既避免了嫌疑,又抓了罪犯,而且還是一大堆的罪犯啊!
左野的思路忽然被打開了下來。
自己不是正愁抓不到那麼多的罪犯嗎,既然找不到,那就自己創造好了啊。
一個極道組織,要是全部送了進去,那兩百個罪犯抓捕任務剩餘的數量,豈不是就一下子都給解決了?
嘖,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早知道的話,就沒必要前面那麼些天,天天熬夜到處跑了。
話說這次乾脆就直接動手算了,省得再讓黑死露面,麻煩死了。
反正露不露的好像也沒什麼太大的差別。
左野一邊打車前往那個極道組織總部地點,一邊胡思亂想著。
看著窗外的星空,左野想到了黑死馬甲這個存在的各個限制。
因為這個馬甲出來的時間點太早,以至於知道左野就是黑死的人,並不算少。
……當然也並不算多。
可麻煩的在於,知道這件事的人,分屬於兩個完全不同的勢力。
琴酒那邊先不說,安室透這個傢伙,就是對左野黑死馬甲的最大障礙。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安室透一直沒有對「黑死」動手,但隱患終究是有的。
要不然,回頭找個機會先把這傢伙給處理掉,直接滅口算了?
左野揉了揉眉心,就算是這樣,貌似也還是有些膈應人。
總感覺,黑死的身上,綁了好多的鐵鏈,跟枷鎖一樣,又好像牢籠。
……讓人不愉快。
連日加班趕點所帶來的疲憊,使得左野的情緒變得敏感起來,也導致他想要讓黑死掙斷這些枷鎖的衝動,越來越強。
那不如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找個機會把所有知情者都給做掉算了。
雖然這樣會有些麻煩,但從源頭解決問題,永遠是最簡單粗暴,也最有效的不是嗎。
左野掰了一下手指,忽然察覺到不對。
……自己,是不是又鑽牛角尖了?
黑死這個馬甲的問題,無非不就在於創造它的時間點不對。
既然如此,那就脫下,再重新穿不就好了?
反正自己連滅口的麻煩都不怕,還怕這點小麻煩?
繼今晚第一次打開新世界大門之後,左野感覺自己又打開了第二次新世界大門。
然後左野便甩出幾張票子,讓司機改變了目的地。
……
是夜。
又到了東京那些讓人羨慕得嘴角流淚的有錢人們,燈紅酒綠的時候。
一家夜總會門口,幾個穿著西裝的彪形大漢正在抽菸吹牛。
「哎,聽說咱們社長最近對那個黑色死神有想法啊?」
「廢話,畢竟現在全東京的不良少年都在那了,想要吸收新鮮血液,當然得和他們有接觸啊。」
「我聽說影江幫之前也對他們有過想法啊?」
「呵,聽說那次雙方幾乎已經快要鬧翻了,只可惜後來影江幫社長不知道招惹了哪個狠人被做掉了,整個幫派四分五裂,這件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也就因為這樣,我們和三花會才能有機會吞食掉他們原本的地盤啊。」
「希望這群小鬼能識趣點,不……」
交流聲戛然而止,幾個彪形大漢勐然察覺到不對。
以往嘈雜的環境,怎麼現在忽然好像變得安靜了許多?
凝神看去。
四周路人們都是伸長了脖子,腦袋朝向街道的兩邊,好像是在看什麼熱鬧,但一個個的卻又都噤若寒蟬,像是擔心被什麼給注意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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