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該死。【Google搜索】」
佐野隨意地從口罩下悶聲回了一嘴,便抬頭在屋頂上尋找起了楓葉金幣。
「開什麼玩笑,就算是他們該死,那也應該由法律來懲處,你憑什麼以個人的武力來處死他們!?」
對於佐野的「回答」,柯南明顯很不滿意,不停嚷嚷著他是錯的,他不該這麼做,應該儘快自首爭取寬大處理之類的。
只可惜,後面佐野並沒有再理會柯南。
跟個小孩爭對錯,他又不是腦子有問題。
找到了。
佐野抬槍對著天花板開了兩槍,即便是環境黑暗,但還是精準地打斷了上面的繩子,令得兩包沙包一樣裝著楓葉金幣的袋子掉在地上。
任務完成,收工走人!
佐野把碰過的手槍揣進懷裡,拎上兩袋楓葉金幣,便準備撤離。
然而在身後的柯南卻依舊還在大喊大叫:「喂,你個混蛋,殺人犯,你的目標是楓葉金幣嗎,躲躲藏藏的做什麼,有本事你就別跑啊,給我鬆綁……」
「砰砰砰砰!」
佐野猛地回頭抬槍連續射擊,直到將槍里剩餘的子彈全部打空,這才吹了吹槍口的硝煙,轉身離開。
佐野當然是不會因為嫌柯南太吵,隨隨便便就斃了對方的,他只是嚇嚇對方而已。
剛才那幾顆子彈,全部都擦著柯南的邊打進了一旁的牆裡,這種射擊水平,堪稱最強人體描邊大師。
身體屬性提高了就是好啊,就算是在上輩子,佐野也是不敢保證槍法能夠如此之準的,嗯……大概率會有一半打在柯南身上才對。
而佐野的這一番恐嚇,也是取得了顯著的效果,起碼柯南是不再大喊大叫了,另外三個小孩里唯一沒暈的光彥,也是終於暈了過去,加入了另外兩個小孩的隊伍里。
嗯,好夥伴就是要整整齊齊的。
只是正離開佐野所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跨出這一層樓大門的同時,因為窗外的霓虹光的原因,他那特攻服背後「無敵」的兩個大字,模糊地映入了柯南的眼中。
這是!?
柯南瞬間回神,大腦開始飛速運轉,幾乎瞬間便想起了前天晚上那個踢了自己青梅竹馬一腳的不良少年。
是他!?
……
佐野腳步飛快地來到鬼樓外,拿上早先藏著的背包,換裝來到之前停放小電驢的地方,一番輾轉,終於回到家中。
「鞋子最好也得扔了。」
收拾好尾巴,確認了自己屁股應該擦得足夠乾淨了過後,佐野便開始百無聊賴地等待琴酒來電話。
話說如果琴酒十天不來電話,自己該不會就要這麼幹等十天,直到最後任務過期吧,自己現在兩個任務可都是跟組織掛鉤呢。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苦等琴酒不來電話……
佐野嘆了口氣,又扒出了琴酒給的那張「入職申請表」,開始忙活起來。
等一下。
佐野忽然又抬起頭,如果琴酒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自己故意不接,那他是不是有可能會再次安排那個什麼波本過來,自己藉機反蹲對方一次,以報上次之仇?
佐野搖了搖頭,感覺這個想法太過天馬行空,最終還是放棄了。
反正波本就在那,又不會跑,報仇的機會以後有的是。
次日。
「叮玲玲!」
佐野猛地睜開眼,連滾帶爬地從床上跑到了電話旁,接通了來電。
「餵?」
「是我。」
電話那頭,誠然便是琴酒的聲音,令得佐野不由得有些愉悅,昨晚剛碰過面第二天早上就打電話來,自己的運氣不錯啊。
「你的那個入職申請書,回頭就送到……」
琴酒巴啦啦說了一個店名,大概意思就是他不會特地為了拿入職申請書就往佐野這跑一趟,佐野也只能趕緊拋出正題,生怕琴酒下一秒就掛斷了電話。
「楓葉金幣我拿到了,是你過來拿還是我給你送過去?」
「……」
電話那頭,琴酒明顯地沉默了一會,然後才問道:「你在哪。」
「老地方見?」
佐野和琴酒只不過見過兩次,哪來的什麼老地方。
可既然沒有說是家,那就只可能會是另一個兩人見過的地方,那就是。
米花公園大門口。
「晚上,十二點,過去等我。」
「好嘞。」
佐野樂呵呵地掛斷了電話,轉而又想起琴酒之前說讓自己去交入職申請書的那個地址,不過既然都已經確定晚上見面了,那也就沒必要再多跑一趟了吧?
佐野回床補覺,絲毫不清楚某個姓波名本的不知名人士,將會因為他而在咖啡店裡苦等一天。
然後,當晚十二點。
早早換上了特攻服來到米花公園大門口等待的佐野,終於看見了那輛熟悉的車子到來。
「喲。」
車門打開,只是這次下來的,並非只有琴酒和他的那個墨鏡小弟,還有一個金髮黑皮,穿著……咖啡廳工作服的青年。
佐野只是看了一眼那個新面孔,也沒有多問,只是將兩袋楓葉金幣遞給琴酒。
琴酒並沒有動彈,只是由伏特加接過袋子打開看了一眼,然後才向琴酒點頭道:「沒問題,大哥。」
「嗯。」
琴酒點點頭,看向佐野,誇讚了一句:「做得不錯。」
佐野眉頭一挑,聳肩道:「謬讚。」
「我聽說了,那三個強盜都被滅了口,你比我想像的要謹慎,這保住了你的小命,不過還有幾個小屁孩又是什麼狀況?」
佐野看了一眼琴酒已經伸進口袋的手,心中忍不住吐槽,這傢伙,未免也太謹慎了吧,這就有了滅口的打算了?
「放心好了,那棟樓很黑,除了那三個傢伙,沒人看見過我的模樣。」
琴酒換了個問題:「那三個強盜是被槍殺的吧,你用的他們的槍?」
「嗯。」
「槍帶走了嗎。」
「已經和鞋子一起扔進海里了。」
「去和離開的時候,有換裝嗎,有注意攝像頭嗎。」
「換了,注意了……」
佐野有些無奈地撓了撓頭:「放心好了琴酒,大人,我的屁股擦得很乾淨,不會有問題的。」
琴酒輕哼一聲:「原本我以為你頂多也就是提供一些強盜團伙的線索給我,誰知道你居然膽子大到一個人去對付他們,一個沒有經驗,也沒有老手跟著的菜鳥,你讓我怎麼能夠輕易放心。」
看到琴酒難得多說了一些話,這也讓佐野大概清楚了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性格的人。
與狗騎士截然相反。
這個悍匪,異常地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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