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給佐野的恐嚇包裹(合)

  妃英理吩咐大家動快,目光尤其是在左野身上——

  畢竟左野剛才可是說了,他很期待來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給自己挖坑了,還想先讓二人組試試毒呢。

  左野糾結了兩秒。

  ……剛才妃英理的那句「雞湯來咯」,讓左野的預感更加不好。

  可面對妃英理的目光,左野最終還是拿起了快子,深吸一口氣後,率先對著面前碗裡的飯下口。

  這玩意總不可能……

  飯剛入嘴,左野就又面無表情地吐了出來。

  說實話,左野本身比較喜歡吃軟飯——是那種實質意義上的軟飯。

  倒不是左野的腸胃不好,就是硬飯總會讓他感覺有點難以下咽。

  當然如果實在不行的話,硬飯也能吃得下去。

  可左野實在是想像不出來,這特麼飯是怎麼能做得跟石頭子一樣的?

  夾生也不是這麼個夾法啊,這跟沒煮有什麼區別??

  偏偏這米飯還顆顆飽滿,也不像是半點沒煮的樣子。

  難怪二人組會這麼不想吃妃英理的飯。

  這已經不是難不難吃的問題了,而是能不能吃的問題吧?

  在妃英理即將出聲之前,左野本能地拿起一旁的湯打算潤下喉,洗洗嘴,然後湯剛進口就又直接淌了出來。

  左野的五官皺在了一起,他本想拽點紙擦一下,再順便嘴硬一下找回點面子。

  沒想到下一秒受口腔里強烈味道的刺激,左野的胃就不自覺抽搐了一下,然後開始不斷乾嘔起來。

  可因為肚子裡沒東西,嘔出來的就全是清水,偏偏還就不停地嘔,差點就沒給整得窒息暈了過去。

  而左野這麼大的反應,也是把在場的其他四人嚇了一大跳,也就是他強行制止了毛利小五郎打電話。

  不然恐怕這才剛從醫院離開,轉眼就又要回去了。

  左野的乾嘔持續了將近十分鐘時間,是真的就差沒把胃子都給吐出來,之後又躺在沙發上歇了半個多小時,臉色才逐漸緩了過來。

  ……左野可以確信,自己並不是食物中毒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咽下過任何東西。

  之所以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只是單純地因為味覺上的……刺激。

  左野原以為,自己已經儘可能地高估了妃英理廚藝的殺傷力,沒想到就最後的結果來看,居然還是低估了。

  太可怕了。

  在黑暗料理這方面,他左野願稱妃英理為最強!

  話說這種水平,妃英理以後要是不想當律師了,去自家組織里當個殺手,或許也會是個不錯的出路。

  憑藉平平無奇的外表以及沒有任何異常的內在食材,讓敵人毫無防備地吃下這些食物,然後上吐下瀉失去戰鬥力,最後再輕易收割,完成任務。

  嗯,合情合理。

  ……

  左野在事務所里守了一夜。

  至此,一天一夜就這麼過去了,好像一切無事。

  ……除了左野差點沒被送進醫院。

  不過似乎也是被左野的事給嚇到了,妃英理雖然有點失落,卻也沒再嚷嚷著非要讓她來做飯。

  而在第二天,狗騎士小分隊又跑來看了一趟毛利蘭——他們嘴上喊的是過來擔任親衛隊的,手上甚至還拿了辣椒水之類的……武器,應該算得上是武器吧。

  只是狗騎士小分隊並不知道,左野有在全天候保護毛利蘭,所以當咋咋唬唬地來到事務所後,就立馬又化身了鴕鳥。

  在這之外,鈴木園子也是來看了毛利蘭。

  「呀,前輩你也在這啊,已經出院了嗎?」

  左野掃了一眼鈴木園子,隨口調侃道:「就連這幾個小屁孩昨天都知道要去看小蘭,你這個閨蜜倒是來得挺遲。」

  「說啥呢,我前天可是在醫院陪了小蘭一夜好嘛。」

  鈴木園子不滿道:「甚至去醫院的救護車上也都有我的哎。」

  聽到這話,左野挑了挑眉,大概反應過來,這對閨蜜二人組應該是都去參加了那個什麼婚禮。

  這樣倒是說得通了。

  「怎麼,前輩你難道是在怪我前幾天沒去醫院看你嘛?」

  鈴木園子笑嘻嘻地湊到左野跟前:「哎呀,我那不是最近幾天要參加的宴會太多,沒時間嘛,而且小蘭每天也都會跟我說前輩的狀態,我可是很關心前輩的呢~」

  聽著鈴木園子……嬌滴滴的解釋,別說是左野了,就連一旁對兩人沒什麼記憶的毛利蘭以及小分隊五人組,都是不自覺打了個哆嗦,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不是才高中嗎,怎麼要參加那麼多宴會。」

  左野問了一個好奇的點:「讓你姐姐去應付不就行了嗎。」

  提到這個,鈴木園子嘆了口氣,解釋了一下自家的狀況。

  原來作為鈴木家長女的鈴木稜子,是打算要出嫁的,而鈴木園子就成了鈴木集團家業的唯一繼承人。

  幾乎可以說是鈴木集團未來的頂樑柱。

  所以即便只是才高中,鈴木園子就已經開始要跟隨著父母去應對各種場合。

  ……說白了鈴木園子根本就不是什麼富二代,而是——霓虹第一富婆才對。

  儘管這中間還需要幾年時間過渡。

  而作為霓虹第一財團的子女,鈴木園子和鈴木稜子這對姐妹幾乎可以說是,一出生便躺在了金字塔的頂端。

  可上天贈送的禮物往往在冥冥之中就已經標好了籌碼。

  有了收益,自然也就有責任和義務,權利就是限制。

  ……當然這只是鈴木園子個人的說法,要是讓左野來評價的話,那也就只能說是……不敢苟同。

  或許鈴木園子說得並不是沒有道理,但起碼就這個性價比來說,左野覺得全世界幾十億的男女老少里,也就只有億分之一的人會覺得這不是血賺。

  按照鈴木園子的說法,就是她們姐妹註定了會有一個人需要操持家業,另一個人雖然不用,但在婚戀對象方面,卻也有所要求。

  雖然鈴木園子說得很隱晦,但左野還是理解了她這話背後的意思。

  不就是聯姻嘛。

  至於兩姐妹哪個去聯姻哪個繼續操持家業的問題,鈴木夫婦貌似並沒有插手,而是讓她們自行決定的。

  話說既然現在都確定了鈴木園子就是未來的第一富婆,那自己是不是該提前謀劃,好讓自己少努力二十年什麼的?

  左野摸著下巴,雖然就算他努力了二十年,好像也還是比不過鈴木集團。

  唉,打工人和資本家的差距啊……

  「叮冬。」

  而就在左野暗中嘆氣的時候,事務所的門鈴被人按響,柯南跑過去一看:「啊,是快遞包裹,好像是給左野……哥哥的。」

  給自己的?

  看著柯南抱著紙箱子走來,左野挑了挑眉。

  按理來講,先不說到底是誰會給自己寄快遞,就算是寄了,也應該是往左野家裡,又或者是醫院寄。

  左野昨天才來的毛利事務所,知道這件事的算上在場的人也就那麼幾個,怎麼偏偏就把快遞寄到這來了?

  左野眯了眯眼,直覺告訴他,這個快遞,恐怕有問題。

  「拿來。」

  左野拿過快遞一看,除了收件人以外,寄件人的信息完全就是個空白。

  ……看起來更加有問題了。

  這玩意裡面該不會裝著炸彈吧?

  左野眯了眯眼,毫不猶豫撕開了外面的膠布,但裡面並不是炸彈,而是……一張報紙和一些照片?

  什麼東西?

  左野皺著眉頭拿出照片,隨便翻了幾張。

  ……這好像是什麼桉發現場,死者是一個眼睛瞪得渾圓的女人,滿身紅色,照片裡也是到處的血跡。

  然後就是一個男人的屍體。

  這個貌似是被火給活活燒死的,焦黑一片。

  十幾張照片下來,基本都是這兩具屍體,只是從不同角度拍攝的而已。

  這是什麼意思?

  左野眉頭緊皺,這個女人,感覺好像有點眼熟啊。

  似乎是在哪看到過。

  一時間沒有頭緒的左野,又拿出那份報紙——材質捏起來貌似已經有幾年了。

  報紙的頭條很是顯眼——【一企業高管殺死妻子後放火自焚,國中兒子全程旁觀,已被送去接受心理治療】。

  ……原身父母?

  看著這……眼熟的標題,左野愣了一下,終於反應過來。

  那個女的可不就是原身老媽嗎。

  那這特麼是有人在恐嚇自己啊?

  可是為什麼?

  理由是什麼?

  偏偏是這個時間點……

  再往下看去,包裹里還有著一張應該是剛寫的卡片。

  上面猩紅的字體,仿佛是還未乾涸的鮮血——是你的懦弱害死了你的父母,左野真一郎,你不該繼續活著!

  !

  「……怎麼了嗎,前輩?」

  看到左野在打開快遞後,一直緊皺的眉頭,鈴木園子也是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

  這畢竟是寄給左野的包裹,屬於隱私,別人當然是不可能隨便去偷看什麼的。

  ……要是換個人的話,柯南或是真小孩三人組或許還會湊個熱鬧的,但面對左野……不想挨錘子的話還是算了。

  「沒什麼。」

  左野回過神來,把手裡的東西又重新扔回包裹,轉而又把包裹扔進了垃圾桶。

  「一些無聊的東西而已,不用在意。」

  如果要真是原身的話,面對這些東西可能還會真的被嚇住,但對於現在的左野而言。

  呵呵。

  who care?

  看著左野這顯然有點不尋常的反應,其他人對視了一眼,卻也不好詢問什麼。

  直到晚上,柯南這才敢偷偷摸摸下樓,把垃圾桶里的包裹給重新翻了出來。

  「這是……」

  看到那份報紙和照片,柯南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

  「有人在恐嚇左野?」

  ……左野,準確來說是左野原身的事,柯南當然是有一知半解的,因此幾乎是第一時間便明白了這個包裹的意圖是什麼。

  而左野之所以會被恐嚇,柯南能想到的原因,也就只有毛利蘭了。

  那個兇手,果然是在打毛利蘭的主意。

  是覺得左野跟在毛利蘭身邊,太過礙事,不好下手,還是說只是單純地害怕左野找出真相,想把他從這件事裡驅逐出去?

  柯南站在垃圾桶前沉思了許久,最終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些照片和報紙揣進了口袋,轉身上樓。

  然而在臨近事務所門口的時候,柯南卻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進去了。

  ……當然不是沒帶鑰匙門還鎖了。

  柯南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左野。

  之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都已經知道左野在中午那會看到的到底是什麼了,柯南還怎麼能夠裝作不知道?

  反正柯南現在光是代入一下左野,這樣的事情被重提,甚至是擺在了面前,還被進行言語恐嚇,誰特麼還能保持冷靜?

  ……雖然左野看上去好像沒什麼反應。

  可那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柯南可沒忘記,這丫的當前可是還有病呢,受到這刺激,真的會沒事?

  想也知道不可能!

  左野把這些東西扔掉,半個字不提,恐怕就是怕別人擔心而已。

  這傢伙……

  柯南閉上眼做了個深呼吸,懷著無比沉重的心情,打開了事務所的門,然後就看到兩個正以無比奇怪的姿勢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裡的賽馬直播的傢伙。

  「漂亮,豪快帝王成功衝過終點,拿下第一!

  」

  伴隨著解說的歡呼,左野無比囂張地給了一旁滿臉鬱悶的毛利小五郎一腳:「我就說豪快帝王能爆殺吧,還不信,非跟我犟,快點的,一萬塊拿來!」

  柯南:「……」

  艹,自己為什麼要去擔心一個,腦袋不正常的傢伙的心理狀態??

  ……

  又是一夜過去。

  毛利蘭的狀態貌似已經恢復正常,只是記憶依舊還是沒有回來。

  可那也只是貌似。

  別說是作為毛利蘭父母和青梅竹馬的三人,就是左野這個外人,也能看得出,毛利蘭隱藏在表面下的迷茫與彷徨。

  沒有記憶的感覺,當然不會好受,即便是面對幾個待自己很好的人,那股陌生感,也並不會消失。

  因此為了緩解毛利蘭的情緒,妃英理就說要帶她去銀座逛街。

  ……其實以毛利蘭現在的處境,到處亂跑並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左野也並不應該同意這件事——儘管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也沒資格去說什麼同不同意。

  只是從任務觸發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天時間,毛利蘭在這期間卻並沒有受到任何的攻擊。

  這讓左野不禁有些不耐煩。

  主動出擊沒有方向,或許可以選擇引蛇出洞,把那個傢伙給勾引出來也說不定。

  「唔啊~」

  電車站,左野打著哈欠,如此想到。

  「怎麼了前輩,你很困嗎,是昨晚沒睡好嗎。」

  毛利蘭問道。

  廢話,鬼知道那傢伙什麼時候會突然偷襲,不警惕一些,指望誰來保護你。

  左野心中腹誹:「沒什麼,就是你那老爹睡覺習慣太不好,動不動就打呼嚕磨牙什麼,還特麼說夢話,抱著我就要親,差點沒給他踹下床。」

  一旁的柯南投來贊同的目光,毛利蘭則是捂嘴輕笑。

  「不過這麼一說,我倒是好像明白為什麼妃律師會跟這個大叔分居了。」

  隨著左野的話題引來,雙手環胸的妃英理眨了眨眼睛,也是忍不住笑了笑:「那倒不至於,雖然你說得有道理,但我還沒嬌貴到連這點都受不了。」

  「那妃英理的意思就是我嬌貴咯。」

  左野調侃了一句,使得妃英理眼睛一瞪:「哎,我可沒那麼說啊,你別把我整的好像什麼大惡人一樣。」

  「呵,開個玩笑,我只是有點遺憾,要是妃律師是因為毛利偵探睡覺習慣不好才會離開,那麼睡覺習慣極好的我或許就有機會了,現在看來並不是。」

  左野的話讓妃英理有些哭笑不得:「你這孩子嘴怎麼那麼貧?」

  毛利蘭這丫頭儘管是失憶了,但作為女兒的本能倒是深入心底,有些緊張地拽了拽左野:「前輩,你該不會,真對我……媽媽有什麼想法吧?」

  「……」

  左野發現,自從失憶過後,這個天真的少女,貌似變得更加天真了,甚至於已經可以說是接近天然呆。

  怎麼什麼話都敢信?

  那一開始自己說是她爹怎麼就沒見她信呢。

  「行了,我暫時還沒談對象的想法,放寬心吧。」

  左野隨口敷衍了毛利蘭一句,目光轉向了幾米外的高木涉。

  ……毛利蘭會受到襲擊在左野眼裡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可在別人眼裡並不是。

  所以即便是左野說得再怎麼有理有據,目暮警官也不會更不能在毛利蘭身上,投入太多的警力保護。

  可左野實在是有些鬱悶,就特麼派兩個人過來有個鳥用?

  如果是十二小時輪換的話,那也就代表一個時間點就只有一個人能跟著毛利蘭。

  左野本身就不怎麼信任這些警察的能力,現在質不行量也不湊。

  果然凡事只能靠自己啊。

  電車已經在接近,站台上的人流也是逐漸變得擁擠,高木涉剛好和一個女人撞上,下意識扶住了對方,結果卻是回想起了自己在衛生間裡抱著滿身是血的左藤美和子的場景,頓時不由得呆在了那。

  左野眉頭微皺,儘量讓自己和毛利蘭站得近一些,也不知道是哪個煞筆踩了他一腳,回頭想罵卻又看不到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一隻黑手伸出,推在了毛利蘭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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