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或許是因為還沒睡醒,再加上最近已經習慣了回答別人的問題,左野的嘴居然在本能的驅使下,比腦子還要更快地回答了柯南的這個問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應該有兩種可能吧,一種是假密室,表面是密室,其實並不是,就像是當初外交官事件里,兇手當面殺人一樣,另一種真密室的話,或許就像是之前服部平次的錯誤推理,從門縫下手?」
這所謂的兩種可能,其實都只是建立在了一起桉件的上的延伸。
……畢竟左野當前對於「密室殺人桉」這一設定的了解,也就只限於服部平次也一起參與過的那件,外交官事件了。
然而讓左野意外的是,就這憑藉僅有的一點經驗,本能出口的東西,居然讓柯南的臉色僵硬在了那。
什麼情況,難道是自己猜對了?
「……你說對了,兇手是利用電話錄音帶的磁帶,將鑰匙給送進去的。」
柯南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這特麼他還什麼線索都沒說呢,對方居然就已經找出了關鍵點,差距果然有點大啊……
一旁的灰原哀看著柯南,則是若有所思地轉了下眼睛。
居然僅憑旁人寥寥的幾句話,就找出了關鍵的破局點。
果然如同工藤所說的那樣,這把刀,鋒利得有點可怕。
而對此,左野也只能感慨。
沒想到自己的這點經驗挺有用的,又或者,其實自己真的是有當偵探的天賦?
算了,無所謂的東西,管它幹嘛。
「所以,你們拿到磁碟了嗎。」
左野還是關心了一下正事,畢竟按照柯南剛才所說,只要灰原哀能夠拿到什麼什麼資料,就能夠製作出那什麼藥的解藥。
……雖然在左野看來,這種情況可能是遙遙無期的。
果不其然,柯南立馬就遺憾地表示磁碟雖然確實拿到了手,但裡面卻被裝了什麼自毀程序,已經沒了,但在這之外,柯南倒是跟左野提到了一件……小事。
柯南被灰原哀罵了。
……原因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說正當也正當,說不正當也不正當。
其實就是宮野明美的事。
由此也剛好給柯南順著說出了宮野明美的事——這個真名也是他昨夜才知道的,之前一直都以為是廣田雅美來著。
對於宮野明美一事,因為柯南並不知道左野其實是重大參與者之一,所以便絮絮叨叨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左野也就當聽了個八卦,其中有些無關緊要的細枝末節,他也確實不清楚。
「你是不知道,她哭得是有多慘,也就是你沒在那,不然挨罵的哪能是我,鐵定是你了才對。」
柯南小聲和左野滴咕,生怕讓另一頭的灰原哀聽了去。
雖說作為正義的夥伴,柯南即便是因為沒能救下人就被道德綁架,也不該有什麼怨言,但他畢竟也是個人,難免會有些牢騷。
尤其是不患寡而患不均,有左野這麼一個能力更強卻沒被罵的對比在這,柯南心中就更加鬱悶了。
儘管柯南也清楚,左野並沒有牽扯進這件事裡過。
自己是沒能救下,而對方則是根本就沒機會救,本質上就有所差別,就算是道德綁架,隔著幾百里也綁不了。
左野大概也能猜出柯南的想法,只能心中搖頭——誰讓你是好人呢。
當然,這依舊還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不過由此倒是讓左野想起了另一件事。
由於灰原哀的……消失,為了防止意外,原本她所在的青岡研究所已經被琴酒進行了爆**理。
而宮野明美可是知道她妹妹就是在那裡做研究的。
現在青岡研究所被毀的消息傳出,對方想來也會清楚,是宮野志保出了意外。
這該不會要鬧出什麼么蛾子來吧?
……說曹操曹操到。
左野的這個念頭才剛冒出來,手機便響了起來。
左野看了一眼來電號碼,可不就是黑羽快斗。
沉默了兩秒,左野接通電話,放在耳邊。
「喂,黑死,這什麼情況啊,你讓我幫忙做偽裝的那傢伙現在已經快要瘋了啊,拼了命地想要離開,說是什麼她妹妹有危險,我暫時已經給她攔了下來,你看要不要打個電話給那個什麼黑麥問問啊?」
聽著電話那頭明顯有些嘈雜的聲音,左野並沒有吱聲,只是掛斷了電話,然後扭頭便對著旁邊的灰原哀「卡擦」一聲。
將灰原哀的照片發給黑羽快斗後,左野又跟了一條信息。
「把這照片給她看,她會知道的。」
關上手機,一旁的灰原哀當然是眉頭緊皺的。
「你拍我照片了?」
看著滿臉狐疑的灰原哀,左野點點頭:「是啊。」
「做什麼用的?」
在灰原哀看來,左野的行事屬實是太過……搖擺,突然就拍下自己的照片,指不定是想做些什麼。
……如果不是心理變態蘿莉控,那麼或許就有可能會是自己所擔心的那種情況。
「哦,一個女生老是煩我,我就告訴她我有女兒了。」
聽著左野的回答,灰原哀頓時就忍不住打了個問號出來。
甚至別說是灰原哀了,就連柯南和前排的三人都是被左野的這個離譜理由給驚到了。
特麼的,我把你當隊友,你居然想當我爸?
灰原哀臉色黑如鍋炭:「你怎麼沒拿……江戶川同學當藉口?」
「廢話,人家又不是不知道柯南是毛利家的小孩,拿他當擋箭牌也沒用吶。」
左野隨口敷衍了幾句。
這就是你隨便把人說成是自己女兒的理由?
灰原哀冷哼一聲,要是不知情的也就算了,偏偏左野還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她完全有理由懷疑對方是故意的。
不過前面的鈴木園子倒是被激起了八卦心,非拉著左野問東問西:「前輩,你剛才說的女生我和小蘭認識嗎,她還見過柯南啊,話說是我們學校的嗎,多大年紀……」
「……」
在鈴木園子堅持不懈的追問和左野無窮無盡的敷衍下,一行人抵達了米花醫院。
「走吧,應該是去心療科對吧?」
毛利小五郎一馬當先帶頭衝鋒,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則是繼續一左一右擔任帶刀侍衛把著左野的手,假小孩二人組吊在隊伍末尾。
「話說,你那個醫生是在哪個辦公室?」
看著眼前掛著心療科牌子的幾個房間,左野自然是一無所知的。
「這我怎麼知道啊。」
「拜託,這可是你的心理醫生哎,你怎麼能不知道啊,你到底是有多久沒來了啊。」
毛利小五郎吐槽了一句。
……儘管左野連「自己」是多久沒來這一點也依舊還是不清楚。
「那你還記得自己醫生的名字嗎,我看門牌上都寫著醫生名字。」
灰原哀雙手環胸,一副大小姐模樣地提出見解。
「那倒記得,風,風戶吧好像。」
「那就是這了。」
毛利小五郎推開其中一間辦公室的門,其餘人緊隨其後魚貫而入。
左野跟在隊伍後面,看著眼前的隊伍心中忽然生出一種古怪的既視感。
這特麼是瘟神大軍上門了啊。
自己的心理醫生今天該不會是要涼吧?
……那左野真心祈禱,對方能在複診開始前就涼涼,也省得麻煩了。
「啊,左野,你來了,可終於等到你了。」
辦公室里,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大概三十來歲,長相和他的聲音一樣,給人一種謙遜和溫和感。
這也很符合大多數人對於「心理醫生」這一職業的第一印象。
「嗯,你好。」
「坐吧。」
風戶京介先是對著陪診團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便和左野相對坐下,抽出了一張表格遞給他。
「先做個測試吧。」
左野接過測試表,看了一眼風戶京介——這玩意真的靠張表,就能看出有沒有病了?
說實話,在左野上輩子的那個年代,心理健康的問題已經是越來越明顯,而這也就導致了一些追求新鮮感和特立獨行的叛逆少年,開始在這上面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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