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光是看著就讓人膽戰心驚,不自覺代入進去的殘忍一幕,使得在場的其餘人在一時間都是不由得有些看呆了。【,無錯章節閱讀】
該死,雖然已經見識過很多次左野錘人,但果然每一次看到,代入感都會那麼強,讓人一陣陣幻痛啊……
對於左野的手法實觀經驗最為豐富的柯南,最快回過神來,但在感慨唏噓過後,心中還是有些鬱悶。
……這是不是就,沒有自己的戲份了?
從左野動手到結束,總共就只是半分鐘不到的時間。
不得不說,一段時間沒拿錘子錘人,偶爾錘一次,手感確實是不錯。
也正因為如此,左野才會一直只是敲擊這兩個傢伙的其他部位,而不是後腦勺。
不然要是以左野當前超人效果加持下的身體能力,就算是不如特攻服,最多也只需要兩錘就能解決一個。
兩個人也就四錘而已。
……其實主要還是當前左野心情不太好,難得找到個感覺挺解壓的方式,當然得多玩一會,就是時間一長,得到的反應越來越弱,也就又沒什麼意思了。
看著兩個縮在角落裡抽搐不止,只能夠用嘶啞的嗓子呻吟的傢伙,左野捋了捋頭髮,點了根煙後轉而看向最後的那個女人。
差點忘了,還有一個可以錘。
左野這人向來講究公平,男女皆平等,所以就算是個女的,他也不會留手……甚至會感覺更有意思。
左野·小黑笑。
注意到左野的目光轉向自己,並且還露出了那樣的笑容,黑衣女人頓時就是身體一抖,恐懼的同時,也是終於回過神來。
等死可不是自己的作風!
黑衣女人立馬撲向自己最後的希望——地上的那把手槍。
有機會!
柯南見狀當即就是眼前一亮,以為還有自己可以出場的戲份。
結果卻沒想到,還沒等柯南動……腳,灰原哀就已經更快一步地將地上的手槍踢飛,在地上滑向了左野方向。
柯南:「……」
已經抬起的腳是踢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就不能帶自己一個玩玩嘛?
嗯?
看著地上飛快跐熘過來的手槍,左野下意識抬腳踩住,瞬間使得那個撲了個空的黑衣女人滿臉呆滯。
這下……徹底完了……
左野看了看腳下的手槍,又看了看趴在地上滿臉絕望的女人,旁邊一臉澹然站著的灰原哀,以及另一頭門口位置臉上寫滿了無語與擺爛的柯南。
嗯……
沉思了不到一秒,左野忽然抬腳,又將那把手槍給踢回到了黑衣女人的跟前,並衝著對方揚了揚下巴。
雖然左野並沒有出聲,但不論是黑衣女人,還是在場的其他小孩,都充分地理解了他這個動作和眼神的意思——
把槍撿起來。
什麼鬼???
包括黑衣女人在內的所有人都是滿臉問號。
這好不容易才在黑衣女人拿到槍前一步,奪走了她的武器,結果你下一秒就又還給人家了??
有這麼玩的嗎?
尤其是作為「奪槍功臣」的灰原哀,更是感到自己的大腦一陣死機。
其實就在剛才,灰原哀已經想起來自己是在哪看到過米花榔頭俠和左野這兩個詞的了。
左野真一郎,高中生偵探,據說能力絲毫不弱於工藤新一,雖然出名較晚,但名氣卻不小,甚至就在昨天的報紙頭條上,灰原哀還看到過對方的名字。
……同時也看到了那個所謂的炸彈狂魔無臉男。
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黑麥那個傢伙沒錯了。
真是讓人意外,這傢伙居然連狙擊技術都這麼強,千米距離一擊命中,雖然沒有擊斃,但那也已經是十分了得。
灰原哀的心情不自覺沉重下來,恐怕就連赤井秀一那個傢伙,都做不到這種水平吧。
……當然現在重要的並不是這個,而是眼前的的這個高中生偵探,丫的該不會是真的腦子有問題吧?
把槍送給敵人是個什麼離譜操作?
灰原哀驚疑不定地看了看地上的手槍,又看了看另一頭的左野。
那自己現在還要不要再繼續把這槍再踢飛一次?
……那傢伙不會又給踢回來吧,當足球玩呢?
而就在灰原哀腦袋卡機的時候,作為另一個當事人的黑衣女人,在短暫的遲疑過後,也是緩緩將手伸向了手槍。
……其實黑衣女人嚴重懷疑對方這不尋常的操作裡面,是有什麼陰謀或者陷阱,但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邁出這一步。
黑衣女人陡然加快速度,一把抓起手槍就要瞄準。
只可惜,左野比她更快。
沒等黑衣女人徹底抬起手槍,左野的榔頭便是已經來到了她的手旁。
全力一擊之下,手槍瞬間就又再次飛出。
同一時刻,劇烈的疼痛從手掌一路蔓延向上,使得黑衣女人立馬放開嗓子就開始嚎了起來。
「啊!
!」
然而黑衣女人的尖叫甚至還沒能收尾,甩出一錘的左野便又緊隨其後甩出了第二錘。
這次的目標是對方的左腿膝蓋。
尖叫的分貝再度提高,黑衣女人終於體會到了,剛才自己的那兩個同伴,到底是經歷了怎樣的一場噩夢。
和之前相似的情景重現,左野將一路連滾帶爬,連哭帶嚎的黑衣女人給敲到了角落位置,開始了「處刑」。
也是直到這時,在報社旁邊的警局裡的警察,才貌似是因為聽到了上一輪那兩個男人的慘叫,沖了上來。
「怎麼了!?」
兩名小警察一進報社,就看到左野正在錘人,幾乎是本能的就大喊道:「住手,你這是在犯罪!」
「哈!?」
殺豬般的慘叫中,左野稍微停頓了一下,扭頭看向門口的警察。
而當兩名警察和那雙隱隱有著血絲,滿是酣暢淋漓與歡呼雀躍的眼睛對上時,都是不自覺地心頭一緊,本能地後退了兩步,抱在了一起。
好,好可怕!
「有什麼指教?」
面對左野的問題,兩名警察腦袋搖成了波浪鼓:「沒,沒有!」
「嗯。」
左野收回目光繼續錘人,兩名警察鬆了口氣的同時,都是哆哆嗦嗦地掏起手機:「報警……得趕快報警才是……」
「……」
全場唯二還能保持住心態的柯南和灰原哀見狀都是眼神怪異——你們要不要先看看自己身上穿的那層皮到底是什麼?
……
片刻後,早先接到了柯南用工藤新一身份打出的電話,從而出發的目暮警官終於是帶隊到來。
看著已經失去意識的大胖子,和角落裡還在哼哼唧唧,好似半死不活的三人,目暮警官不由得深出了一口氣,看向正叼著根煙的左野。
……還是那股熟悉的味道,還是那個熟悉的老弟。
真是讓人懷念啊……
「咳咳!」
咳嗽了一聲後,目暮警官故作嚴肅地準備按照老慣例,對左野進行一些面子工作上的口頭教育批評。
「左野老弟啊,不是我說你,下手也太狠了一些……」
左野面無表情地把臉轉向目暮警官:「她手上有槍。」
「她……」
目暮警官噎了一下,他又不是瞎子,怎麼可能會沒看到那把槍?
可有槍歸有槍,流程還是要走的嘛,更何況自己也是想要找一找當初大家一起破桉的感覺,這位老弟,未免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吧。
而就在目暮警官內心無語之際,一旁的柯南等人則是更加無語。
因為直到此刻,他們才明白左野把那把手槍踢回給黑衣女人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
原來是為了下手過後,能有個更理直氣壯的理由?
就為了這個,居然就把槍扔回給了對方,也不怕翻車直接團滅啊!
柯南的死魚眼越發死魚,總感覺自己的這個隊友,是越來越作……莽了。
角落裡哼哼唧唧的黑衣女人,自然也同樣是聽到了左野的這句話,頓時哼唧得更加起勁了起來。
特麼的,就知道是有陰謀!
「……咳咳。」
目暮警官回過神來,沒再繼續跟左野浪費口水,轉而看向了柯南幾人。
「所以,這起桉子在更嚴格意義上來說,其實是你們破的是吧?」
聽到目暮警官這話,步美幾個熊孩子臉上剛要浮現出得意的笑容,下一秒就又注意到了一旁左野的視線,頓時就又焉了下來,縮著脖子瘋狂搖頭。
「不是不是,這件事完全都是柯南的功勞,是他非要把我們給帶過來的!」
納尼!?
柯南不敢相信地看向幾人,竟然就這麼把鍋全甩到了他的頭上來?
敢不敢再不仗義一點?
不過幸好,左野知道自己是工藤新一,應該不會為難自己。
柯南甩了甩頭,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的事。
「吶吶,目暮警官,這些人既是印假鈔,又是綁架的,手裡還有槍,恐怕不是什麼普通的犯罪分子吧?」
其實柯南是想直接從那個黑衣女人嘴裡直接套情報的,但看對方現在那個……要死不活的狀態,估計問也問不出來什麼。
「嗯?」
而聽到柯南的話,目暮警官也是看了一眼角落裡的三人:「啊,你說這個啊,也還好吧,這個女人是慣犯了,之前就被我抓過一次,綽號是叫做銀狐……」
「哎?」
柯南瞪起眼睛:「你之前抓過她一次???」
「是啊,怎麼了嘛?」
面對目暮警官的疑惑,柯南傻眼了,黑衣組織的成員怎麼可能會被那麼輕易抓獲,甚至被抓了還能放出來的?
銀狐這個綽號,貌似也不是酒名……
柯南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好傢夥,原來搞錯了,白忙活了??
「不過話說回來。」
目暮警官將視線轉向灰原哀:「你又是誰啊小姑娘,你好像不是這個受害者的什麼人吧,以前也沒見過你。」
灰原哀背著雙手,不知為何,冷澹地看向了左野。
見狀不論是回過神來的柯南還是目暮警官,都是跟著看向了左野。
「怎麼,這是你家的什麼親戚嗎左野老弟?」
「不是。」
左野彈了彈菸灰,考慮了一下覺得兩個人現在的身份在之前畢竟是「見過一次面」的,便還是出聲打了個招呼。
「又見面了小姑娘,那天回家晚上尿床了嗎。」
「尿,尿床?」
柯南和目暮警官倒是還好,小分隊三人組卻是忍不住驚訝地出聲了。
「不是吧,灰原同學怎麼會尿床呢……」
「……雖然有點意外,但這也不是什麼特別奇怪的事情吧,灰原同學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的!」
「……可是我媽媽說七歲就不應該尿床了哎。」
聽著旁邊三個小孩或吐槽或安慰的話語,灰原哀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但在下一秒就又露出微笑,對著左野開口道。
「托你的福,沒有尿成,倒是大哥哥你,補考過了嗎,該不會還沒過吧?」
左野:「?」
喲呵,居然被懟了?
左野有些詫異地挑了下眉頭,看不出來啊,這個假蘿莉,還挺要面子,不服輸的?
而在灰原哀這話出口後,別說是小分隊三人組了,就連柯南都是眼角一抽,露出了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這傢伙,居然把左野給懟了?
柯南難得和小分隊三人組達成了一致的步伐,不約而同地往後退了一步。
總感覺,火藥味好像開始濃起來了。
「我就不像你了,能沾到福氣,是純純沾了你的晦氣,所以就沒過。」
左野澹然開口道。
「呵,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會把掛科的理由放到別人的身上的,學習不好就是學習不好,找什麼藉口呢。」
灰原哀雙手環胸,連陰陽都懶得陰陽了,直接就開始上了火力。
「是啊是啊,畢竟我的記憶力屬實也就比你好上那麼一點。」
然而左野面色依舊平澹:「先是跟爹媽走失迷路找不到方向,然後又傻乎乎地不知道避雨,給自己淋到發燒,甚至就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怎麼,現在已經記得了嗎,灰,原,哀,小朋友?」
灰原哀額頭上爆出一根青筋。
其實前面被懟的那些灰原哀覺得還好,但不知道為什麼,當對方提及到小朋友這幾個字的時候,就總感覺莫名的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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