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是最早剛獲得路人帽那會,左野在丸傳次郎家一時口嗨說出來的「名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結果卻沒想到柯南這小子居然真的對此上了心,在後面恐嚇工藤夫婦的任務里,對著左野自曝馬甲的時候,就和琴酒伏特加一起給提了出來。
比離譜還離譜。
簡直就是離譜它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和那個什麼鬼怪談一個德行。
左野甩了甩腦袋,總結起來的話,這些自己或有意或無意整出來的馬甲,實在是有些太多太亂了,甚至就連他自己不弄個圖出來,可能都會有點分不清。
也正因為如此,想根據這些東西找到根源處的左野,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更別說就算找到了蛛絲馬跡,也根本就無法證實這是左野的馬甲,所以就不用去擔心些什麼了。
還是趕緊睡覺好了,畢竟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可就要出意外了啊……
……
次日下午,琴酒給左野來了電話。
「今晚準備進行交易,你負責明面,我和伏特加波本以及基安蒂那組會在暗處盯著,小心行事。」
……居然讓自己一個人站在明面去交易?
左野面色頗有些古怪地摸著下巴,他是該為琴酒對自己實力上的信任而感到高興呢,還是該為自己居然被當成另一個誘餌扔在外面感到不爽呢?
算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任務。
左野甩開了不必要的想法,關注當前,他所指的任務,當然不是琴酒所給的這個任務,而是系統任務。
就在昨天晚上回到家之後,左野就又收到了新的任務,這也是為什麼他會確信今天會出意外。
【請拯救宮野明美,完成可獲得三百強化點數,任務剩餘時間——13:29:48】。
沒錯,又是一次正義使者的任務。
只是這一次,終於不是讓左野當保姆救小孩了,而是護花使者,要英雄救美!
左野自然是要完成這個任務的,並且對於怎麼完成,也是早就已經有了思路。
……倒不如說,遲早會有要和琴酒甚至是組織槓上的系統任務的出現這一點,左野是早有預料。
並且除了這以外,左野還覺得以後還會出現和柯南槓上的任務……雖然相比較琴酒而言,柯南的屁股無疑就要好抽許多。
而左野的思路其實很簡單,就是讓他的三號馬甲,黑色假面出場,從琴酒的手裡救下宮野明美。
在左野當前的三個,應該說是四個馬甲里,拋開三號馬甲不說,不論是本體馬甲,黑死馬甲,還是黑麥馬甲,琴酒都「認識」,自然是不適合出手槓上。
為此左野自然是需要創造一個新的,誰也不認識的馬甲出來對付琴酒,以及一切可能會和酒廠槓上的任務。
只是原本讓左野比較頭疼的是,就算他創造出了一個新的馬甲,為了不引起懷疑,手上的那些強化物就都拿不出手來,戰力水平自然會低得可憐。
所以創造出來也沒什麼用。
當然現在肯定是不用擔心的了,因為左野有了假面超人掛件。
一個,專門對付犯罪分子的超級英雄的角色,在這種場合出手,簡直再適合不過,並且這個馬甲也剛剛才露過面,和酒廠這樣的犯罪組織槓上,合情合理。
然而就在左野想好流程之後,下一秒系統又一次的任務觸發提示,卻是直接讓他的思路卡住了。
【請保證琴酒交代的任務順利進行,完成可獲得二百強化點數,任務剩餘時間——9:59:59】。
什……麼玩意?
左野將兩個任務前後對照比對了一遍。
然後又不信邪地對比了第二遍。
這才終於確認,這兩個不同任務的內容和目的,處於完全相反的對立狀態。
一個是要救,一個是要殺。
狗系統這是想做什麼?
該不會是真的出bug了吧?
左野眉頭緊鎖,如果這玩意是有實體的話,他現在大概率會跟小時候拍大頭電視一樣狠狠地拍上兩下。
只可惜左野終究不可能找到所謂的系統生產廠商進行投訴,於是只能琢磨起自己到底該做哪個任務。
……如果單從收益上來看,當然是第一個任務要更好,但如果從難度上來說,後一個任務簡直就是在白嫖。
再當然,也有可能是系統通過劇情預知了未來,知道那個什麼赤井秀一肯定會出現救人,所以這個任務的難度或許也並不算低什麼的。
這還是系統首次出現這樣任務與任務之間衝突的狀況,如果非要說這其中有什麼含義,左野只能說——這是一次抉擇。
兩個任務,好似各自代表了兩個不同的方向。
選擇不同的任務之後,未來或許也會發生不一樣的變化……
唉,真煩人,難道不知道自己有選擇困難症嗎?
左野咬著手指,反應過來後又轉而放下來開始摩擦。
講道理,左野討厭糾結,要是放在以前,他可能會隨便扔個硬幣就決定了,或是看看自己當前的狀態嫌不嫌累,看看任務目標的活與死自己到底在不在乎什麼的,然後直接跟著直覺走了就完了。
可這到底是關係到,對左野當前一切行動影響因素最大的強化點。
尤其是迄今為止,左野的每一個任務都是完成了的,現在讓他放棄一個,是真心不舒服……其實也就是強迫症犯了。
……既然如此的話,貌似就只能這麼做了。
左野站起身來,小孩子才做選擇,他作為一個成熟的少年,當然是兩個全都要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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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東京的一處碼頭。
整齊排列的倉庫好似將這處碼頭變成了迷宮,一旦進去,就再也無法出來。
「咯吱咯吱」的輪子滾動聲中,換上了一身客房服務員衣服的宮野明美,推著堆放了幾個箱子的小推車走出,目光轉向了正坐在一個倉庫大門上的人影。
黑色的衛衣兜帽下有著一頂鴨舌帽,在月光照耀下,隱隱能夠看見凌亂的白色發梢。
下一秒,烏雲飄過,徹底遮住了月亮,也使得碼頭陷入了真正的黑暗當中。
「黑麥……對吧,琴酒人呢,我已經按照約定把錢帶來了,你們該履行承諾,把我和我妹妹放走了!」
宮野明美高聲喊道。
三個暗處,安室透,琴酒,伏特加分別埋伏,手中拿著手槍,在更遠一些的高處,科恩和基安蒂更是已經用狙擊槍瞄準了宮野明美。
「不要和她廢話黑麥,直接殺了她,如果赤井秀一在這,他不可能會繼續憋下去。」
隨著耳機中琴酒的聲音響起,一直都沒出聲的左野從口袋裡掏出了左手,然後一個響指落下。
「轟!」
火光從宮野明美的後脖子噴射而出,根本就沒能給她反應的時間,便已經倒在地上,沒了呼吸。
而在寂靜的碼頭,哪怕是這樣威力不大的爆炸,也毫無疑問等同於在平靜的湖面扔下了一塊石頭,顯得十分突兀。
風聲中,耳機里傳出基安蒂的咂嘴聲,距離較近的琴酒三人直接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你是什麼時候在她身上裝了炸彈的?」
看著地上那具死狀無比眼熟的屍體,安室透不由得眯眼向左野問道。
然而面對安室透明顯帶有著些許忌憚的疑惑,左野就只是冷澹地掃了對方一眼,沒有給予任何回應。
……懶得回答?
一旁的伏特加瞥了一眼左野,悄咪咪往琴酒那邊靠了靠。
……感覺左野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子,為了防止觸到霉頭,還是離他遠點好了。
「看來赤井秀一那傢伙確實是不在霓虹,或者是根本就不在乎這傢伙的死活。」
距離較遠的基安蒂和科恩也是到來,前者嘴裡還在不停念叨:「真是有夠可惜的,我還想親手打爆那傢伙的腦袋呢,白忙活了。」
琴酒沒有理會基安蒂,只是看了一眼宮野明美的屍體,然後向左野問出了剛才安室透所問過的同樣的問題。
「這炸彈你是什麼時候裝的。」
左野的眼睛微微轉動了一下,終於還是開口道:「監視開始的第一天。」
……好傢夥,之前波本問了就連個字都懶得回,琴酒一問就給答桉了,要不要這麼區別對待啊。
很容易讓人尷尬的好嗎?
除去琴酒和左野以外的幾人,一時間都是不由得有了些許的不自在。
安室透自然也是如此。
只是在下一秒,一個新的問題浮現在幾人腦中,又使得這股尷尬瞬間變得蕩然無存,那就是——
雖然黑麥已經說了是監視第一天的時候,就在宮野明美身上裝了炸彈,但且不說對方到底是怎麼在安室透這個隊友的目光下裝炸彈的。
就說宮野明美身上被裝了炸彈卻不自知這一點,就足夠恐怖了。
尤其是從監視的第一天開始到現在,可不是一兩天的時間。
難道宮野明美在這些天裡,會一直不洗澡,不換衣服的嗎?
黑麥怎麼就能夠保證,這顆炸彈直到今天都還在宮野明美身上?
想到這,一股驚悚感油然而生。
不論是安室透,還是一旁的伏特加科恩基安蒂,幾乎都是本能地抬手摸向自己的後脖子——特麼的,該不會自己身上也早早地就已經被裝了炸彈卻還不知道吧??
當然,幾人是不可能摸到什麼東西的。
安室透和狙擊二人組都是鬆了口氣似的放下手,但臉色卻還是有些難看。
……當一個想法開始萌生的時候,可不是那麼簡單,就會消退下去的,即便是確認了後脖子沒有炸彈,幾人也依舊還是會覺得格外地不舒服,仿佛渾身都有螞蟻在爬一樣。
就好像……旁邊的伏特加。
在摸完後脖子後,伏特加並未收手,而是雙手並用,又將全身都給摸了個遍,是生怕哪個地方沒注意,遺漏了檢查。
要不是後來察覺到了氣氛有一點不對勁,伏特加甚至有可能會把鞋子脫下來,內褲也給翻開看看說不定。
……講道理,伏特加雖然早先就已經知道,左野有過「在梅斯卡爾身上神不知鬼不覺裝了炸彈方便滅口」的事例在先,但那畢竟就只是用耳朵聽而已。
當這種事情切實地發生在眼前,並且恐怖程度進一步提升,能不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嗎。
一旁只是在最開始抽動了一下手指的琴酒,是在場唯一沒有失態的人。
……只能說真不愧是琴酒,心態真穩。
好似故意等到伏特加檢查完了之後,琴酒這才看向左野,開口道:「赤井秀一是fbi,雖然這次沒碰上,但以後總會對上的,你有的是機會和他慢慢較量。」
什麼情況?
在場幾人都是順著琴酒的視線看向左野,反應了一會後,逐漸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傢伙是因為沒能碰上赤井秀一,鬧起了小孩子脾氣,所以才懶得理會波本的嗎……
也是,畢竟就目前的表現來看,雖然這一代黑麥的能力確實厲害,但跟他們印象中的赤井秀一比,還是有點差距。
而對於黑麥這樣能力超群的人來說,多少都是會有點傲慢在身上的。
在知道自己的代號是從別人手裡繼承來的之後,當然是想要殺掉對方以證明自己的能力更強。
安室透若有所思地眨了一下眼睛,這麼看來,黑麥對赤井秀一的殺意不輕,以後或許可以利用對方,來對付赤井秀一也說不定……
而面對琴酒的……「安慰」,以及另外幾個同事的目光,左野在沉默了一會後,也只是從喉嚨里擠出了一個「嗯」字。
琴酒也沒太過在意,只是從地上宮野明美的屍體上,勉強地找到了半根頭髮,讓一旁的伏特加裝進了袋子,準備拿回去檢驗,確認死的人確實是宮野明美。
在琴酒找頭髮的同時,基安蒂和科恩已經將一旁的幾個箱子全部撬了開來,然後隨後映入他們眼中的,就只是一團空氣。
「……什麼情況,錢呢?」
基安蒂傻眼地看向琴酒。
琴酒同樣也沒想到箱子裡居然會是空的,一時間也只是沉默。
在場的幾人怔怔無言,只有基安蒂在反應過來罵了一聲:「特麼的,居然被耍了,這傢伙根本就沒想過真的要把錢給我們,這下是真白忙活了!」
「先把屍體處理了,再想辦法調查宮野明美把錢藏哪去了。」
眼神有些陰沉的琴酒看向左野:「黑麥,屍體交給你處理了,有問題嗎。」
「沒。」
「波本,調查交給你了,有問題嗎。」
「可以。」
重新做完任務分布後,六人迅速分為三波,左野獨自留了下來,而安室透則是折返,準備沿著宮野明美今天的行程進行調查。
至於琴酒和另外三人,多半就不會再摻合到這件事裡來了。
畢竟說到底也就是十億元而已。
如果把六個代號成員分成三組每天進行一場任務,努努力的話也就幾天功夫差不多就能抵得上了,在這上面浪費太多的時間和資源,反而是虧了。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左野才看向了另一頭的暗角,開口道:「行了,快出來吧。」
「踏,踏……」
黑暗中一個人形輪廓逐漸清晰,恰巧這時天空的烏雲消散,映照出了一個和當前「左野」的黑麥馬甲一模一樣的人。
黑衛衣,路人帽,白髮梢。
「不是我說,你可沒跟我提過會死人的啊,還特麼是用炸彈,我當時可是差點被嚇得直接演不下去了!」
「左野」再次開口,只是說出來的聲音,卻和之前已經完全不同,並且說話的同時,還從脖子位置扒拉起了一層皮,一用力過後直接將整張臉都給扯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和工藤新一一模一樣的臉。
當然,這並不是工藤新一,而是黑羽快斗。
撕下了悶人的人皮面具後,滿身冷汗的黑羽快斗終於長出了一口氣:「你到底是什麼人,那些傢伙又是什麼人,這個女人又是什麼人,你到底是想做什麼?」
左野看著黑羽快斗,沒有吱聲,只是默默將地上「宮野明美」的屍體扛了起來,一路來到碼頭邊上,扔進了大海。
一具屍體,對於廣闊的大海來說,就和一顆小石頭沒什麼區別,濺不起半點水花。
黑羽快斗依舊跟在左野身後:「你最好給我一個說法,黑死雖然確實是讓我來幫你的忙,但我沒聽說過會死人,黑死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如果不說清楚,就算拼著真實身份暴露,我也不一定會幫你保守這件事!」
左野回過頭來,直勾勾地看著黑羽快斗。
說實話,那天在那個什麼肉絲號上,看到對方人皮面具下面的這張臉時,左野是十分驚訝的。
驚訝於對方和工藤新一長得一樣,更驚訝於自己早先居然已經和對方見過。
果然是無巧不成書。
左野還記得那天黑羽快斗在聽到自己必須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時,表現得是多麼地抗拒。
……雖然最後還是無可奈何,不得不撕下人皮面具,露出真實相貌的同時,連同住址和電話號碼一同告訴了左野。
因為說白了,哪怕黑羽快斗不願意透露真實身份,那左野也能夠強行給他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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