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因為對方吸引走了大部分危險,反而還很安全,雖然對於敵人來說,這位幹部確實是很……「危險」。【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而現在已經解決完了正事,琴酒也是有心思關注起了左野。
今晚的情況無疑是超出了琴酒的掌控的。
不論是左野的突然暴起,還是對方能在槍林彈雨中……尬舞的能力。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琴酒才真正明白之前貝爾摩德口中的「還能躲子彈」,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沒想到左野居然還有這種本領。
就……挺突然的。
按理來說,琴酒現在的心理狀態,應該是挺詫異的,可似乎是因為已經習慣了,他的內心居然沒有一絲的波動,甚至還隱隱有著「果不其然」的……感覺。
「黑麥。」
琴酒終於出聲了。
本來放在平常的話,琴酒現在肯定會針對左野這般出人意料的優秀表現詢問一番並給予讚賞,但現在……
琴酒覺得自己有必要盡到一個「前輩」和「上司」的責任。
「誰允許你剛才自作主張開槍的。」
「嗯?」
面對琴酒的問題,左野回過神來:「不是你說的錢貨都要嘛,這錢都拿到了,不就是要直接動手再把貨搶回來了?」
聽到左野的回答,即便是琴酒也是不由得呼吸一滯。
原來自己的意思,是這樣的嗎……才怪了!
「如果對任務的情況並不明確,應該儘快和隊友商議,統一步伐,而不是擅自行動,你這樣很容易導致隊友跟不上步伐而陷入危險。」
琴酒板著臉批評左野。
「……哦,好吧,我知道了。」
左野聳了聳肩,好似是真的聽懂了一樣。
見狀琴酒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開始吩咐外圍成員們打掃戰場,然後準備毀屍滅跡。
不過這麼看來,自己的猜測應該是沒錯了。
琴酒分神思考著,自己這次找左野過來組隊完成任務的另一個目的。
那就是試探左野。
現在試探結果已經出來了。
那就是跟左野組隊死亡概率極高這一點,是切實存在的,而並非謠傳,但也並不像是傳言中的那般神神叨叨,而是因為有著貨真價實的風險。
目前有跟左野組隊過的五個人里,拋開被捲入路人的謀殺計劃當中死亡的科倫和龍舌蘭不提。
剩餘的梅斯卡爾,冰酒,甚至是還活著的貝爾摩德,大概率都是因為左野的行為,才會陷入到巨大的危險當中。
左野這傢伙自恃能力,做任務從來不會考慮他人的存在,頂多也就會顧及一下自己的任務目標。
因此其進行任務的行為往往都是十分……囂張,相應地也會帶來極大的風險。
左野本人也就算了,畢竟有能力,就算惹出了事來,也能夠解決或是安然脫險,所以並沒什麼事,但放在其他的核心成員身上,可就不一定了。
就好像這次的任務,說動手就動手。
如果不是對方的火力剛好被左野給吸引走,那麼不論是琴酒自己,還是馬仔伏特加,都將會陷入一定的風險當中。
說白了,梅斯卡爾和冰酒,或許就是被左野的舉動給波及了,才會死亡。
貝爾摩德也是如此,只是她的能力稍強一些,運氣也比較好,這才倖免於難,存活了下來。
再直白一點,這丫的除了重擊敵人外,還會重擊隊友,打起來根本就是敵我不分的那種類型。
……雖然這麼說有點誇張過頭了,但本質上卻是一樣。
貝爾摩德對左野雙刃劍的評價,確實是夠貼切。
琴酒心中暗自嘆氣,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不是他原本所擔心的那樣,左野是故意搞死那幾個隊友的就行。
人無完人,以後再慢慢改就是了。
實在不行,就讓左野再回到以前那種單獨行動的狀態,雖然有些不合規矩,但也比用一次少一個代號成員來的好。
看著已經完成了打掃完了準備好毀屍滅跡的外圍成員們,琴酒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看向一旁的左野,問道:「黑麥,你剛才自稱的……酒廠,是怎麼一回事?」
左野回過頭來,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之前好像在無意間說出了「酒廠」二字。
其實這個代稱,貌似就只是左野的系統提出來的概念,而對於酒廠自己的成員們來說,則是並沒有聽過。
換句話說,就是組織其實根本並沒有名字。
「……額,是我自己想的,因為我們的代號不都是酒名嘛,而且外圍成員也沒有代號,感覺起來就像是在生產酒的工廠,所以就覺得酒廠很貼切。」
左野隨便找了個理由打算湖弄過去。
可聽到左野的回答後,琴酒卻是若有所思地點了根煙:「嗯,還不錯,回頭我上報給BOSS一下。」
嗯??
左野驚訝地挑了下眉頭,轉而笑道:「那不知道,如果老闆採取了我的提議的話,會不會算是業績?」
琴酒面無表情地看向左野,也不說話。
嘖,這是想白嫖啊。
左野撇了撇嘴,雖然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個代稱也是他從系統那白嫖過來的而已。
任務完成,伴隨著劇烈的爆炸聲,左野搭著琴酒的順風車,在火光的照耀下離場。
「對了,明晚還有個任務,待會我發郵件給你。」
車上,琴酒如此說道。
左野還沒開口,手機鈴聲就突然響了起來。
掏出一看,是個不認識的號碼,不過打的卻是左野日常用的那個手機卡。
左野本想直接掛斷,沒想到琴酒又出聲道:「開免提。」
聽到琴酒這話,左野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這是在懷疑自己了?
想起早先在三花會任務之前,和琴酒鬧了點小彆扭那次,對方所說的「肺腑之言」,左野也就沒有太在意,先後按下了接通鍵和免提鍵。
「喂,哪位。」
「是我。」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耳熟,但左野想不起來。
「你是誰。」
「我是你班主任!」
「……」
車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沒等左野反應過來,電話那頭的班主任就直接開口,「我打電話給你就是要告訴你,明天你需要補考,記得別缺考,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考的,居然沒一門及格」巴啦啦地說了一大堆後,就掛斷了電話。
「……」
車內的沉默再度加深。
開車的伏特加是想笑吧,也不敢笑,不想笑吧,又特麼是真的想笑。
身為一個跨國犯罪組織的核心成員,代號幹部,這才剛剛進行了一場黑吃黑任務,在槍林彈雨中跳舞,射殺近十人。
結果下一秒就一個電話過來通知去學校考試?
這種違和的反差感,未免也太強了一些……
並且還特麼好像是補考?
一科都沒及格又特麼是個什麼鬼啊!
伏特加從雙手握著方向盤變為單手——另一隻手在下面瘋狂地掐著大腿。
絕對不能笑出來,笑出來就完了!
伏特加回想起了剛才左野在槍戰中的表現。
……或許能夠躲開那麼多的子彈,還只是左野的能力問題,但起碼伏特加自認為如果是自己有這樣的能力,也是絕對不敢那麼做的。
畢竟那特麼可是子彈!
稍有不慎就會被打成馬蜂窩的,大概也就只有左野這樣的瘋子,才會對這樣的風險熟視無睹。
沒錯,要是當著這個瘋子的面笑出來,就算是自家大哥在旁邊,恐怕也不一定能保得住自己。
想到這,伏特加終於稍微冷靜了一點,沒真的笑出聲來。
左野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伏特加臉上的墨鏡,又看了一眼面色難掩怪異的琴酒,咂嘴道:「幹嘛呀,不就是考試沒及格嘛,你倆難道以前考試成績很好?」
「馬馬虎虎,碩士學歷。」
琴酒點了根煙說道。
左野:「……」
什麼鬼啊,為什麼一個恐怖分子會是碩士學歷啊,這傢伙是認真的嗎!?
左野也沒覺得琴酒是在騙他,以對方的性格,不可能只是為了懟他就胡編亂造出一個虛假的東西出來。
可也正因為如此,這特麼才離譜!
看著滿臉懷疑人生的左野,琴酒的嘴角不自覺帶起一點弧度。
琴酒確實是沒騙人,他真的有個碩士的學歷在,但就只是個垃圾水碩而已,花錢就能有的那種。
這也是組織出的錢,預防不備,指不定什麼時候能用得上。
琴酒本來是想告訴左野,完全可以從現在的學校離開,花錢進入水碩的辦理流程。
只是看著左野現在的模樣,琴酒忽然就又不想說了,反正對於這個會易容術的傢伙來說,有沒有這玩意好像也沒什麼區別。
有需要直接扮成別人的模樣借用一下別人的學位不就好了。
於是次日左野前往學校進行了一整天摸魚的補考,當天晚上又帶著幾個外圍成員去完成了一場黑吃黑。
……對於這次任務沒有代號成員當隊友的事,左野也沒太在意,只以為是組織當前人手不夠,或是這個任務的難度太低,不需要兩個代號成員出場。
不過與前一天不同的是,這次左野沒想著再實驗百分百躲子彈效果的上限。
所以就弄了場挺大的煙花秀……當然這都是無所謂的小事。
直到又隔了一天後,左野才接到了來自柯南的電話。
「你的馬甲被撕了?」
左野有些驚訝地拿著話筒,對於柯南馬甲被撕這件事感到十分意外。
原來就在前天,也就是左野還在學校里補考的時候,柯南和毛利父女一起去參加了一場由福爾摩斯粉絲所舉辦的活動,然後理所當然地,死了人。
只是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這場福爾摩斯粉絲活動中,服部平次那個黑皮也是冒出了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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