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丹高中高二b班,正在吃中午便當的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在看到去而復返的佐野後立馬招手打了個招呼。【記住本站域名】
「佐野前輩。」
「嗯。」
佐野沖兩人點點頭,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鈴木園子探長了脖子,好奇地問道:「前輩午飯是出去吃的嗎,沒有帶便當?」
正準備拿出書本來裝裝樣子的佐野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午飯還沒吃。
嘖,都怪那個波本……
「午休時間到什麼時候結束?」
鈴木園子嗦了嗦筷子,看向黑板上方的時鐘:「一點半就要上課了,還有半個多小時吧。」
這麼短的時間也不夠出去吃吧。
佐野心中嘆了口氣:「學校里應該有小賣部吧?」
鈴木園子忽然不再說話,只是和旁邊的毛利蘭對視一眼,而後齊齊把筷子一拍:「前輩你想吃啥,我們幫你去買!」
佐野:「……」
這兩個小丫頭詭異的熱情是什麼情況?
享受完毛利蘭和鈴木園子狂奔過後,氣喘吁吁又大汗淋漓給自己買來的麵包和咖啡牛奶,佐野這才注意到班裡面其他的學生非但沒有拿出課本,反而都興沖沖地往班級外面跑。
「前輩,下一節是體育課喔。」
得虧鈴木園子提醒,佐野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連忙起身跟了上去。
「前輩,跟著男生的隊伍,先去換衣服!」
臨走前,鈴木園子還大聲提醒著佐野接下來到底該做什麼,雖然嘴裡喊的是「前輩」,卻好像送著兒子去幼兒園的老母親一樣。
感受到周圍人因為鈴木園子的聲音而投來的視線,佐野也只能黑著臉回了一聲。
「知道了!」
這傢伙,怎麼感覺是把自己當成三歲小屁孩了?
帝丹高中男生操場旁的換衣室,幾十個男生吵吵鬧鬧地擠在一起,將身上的校服脫下,換上運動服。
佐野原本就因為並沒有穿校服有些顯眼,可直到來到換衣室後,他才錯愕地發現,貌似運動服自己也沒有……
「穿這個吧。」
一個男生主動將手裡的運動服遞給了佐野,笑道:「我就知道你沒帶,所以帶了兩套備用。」
佐野有些懵圈地接過運動服,看著一臉燦爛笑容的男生,心中卻是疑惑。
這是誰?
為什麼一副跟自己很熟的樣子?
「啊,我還得去幫老師拿籃球,就先走了,聽說你們班今天要測一千米,好好加油啊!」
男生衝著佐野揮了揮拳頭,便快步跑開。
而佐野也是大概明白了過來,聽對方這意思,兩人並不是一個班的,只是一起上體育課而已,那就是……前身留級前的那個班級的熟人咯?
算了,想這麼多幹嘛。
佐野甩了甩頭,也跟著換起了衣服來。
然而在佐野脫下身上的衣服後,在他旁邊換衣服的那些學生們,卻是逐漸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呆呆看著佐野。
放眼看去,只見佐野的身上到處都是青紫色的淤青紅腫,不少地方還有破口,才剛結疤,一片片密密麻麻的十分恐怖,就好像是剛經歷了一頓毒打一樣。
一些看不下的學生都是忍不住捂住眼睛,不少人也是皺起了眉頭,原本還吵吵鬧鬧的換衣室內,一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
嗯?
佐野也是注意到了四周的詭異目光,正疑惑發生了什麼,下一秒卻是想了起來。
啊哈,自己身上的傷還沒好……
要糟,該不會再被班主任誤會成在自殘什麼的,重新被給予勸退處理吧?
「佐野同學。」
一個男生忽然伸手抓住了佐野的肩膀,一臉嚴肅道:「你是不是有在被不良少年之類的欺負?你可以直接跟我說,我是空手道部的主將,如果有問題的話,完全可以幫你解決!」
「哎?」
佐野眨巴了一下眼睛,其實很想換上自己的特攻服告訴對方,不如你去問問東京的不良少年們到底是誰在欺負誰。
可仔細一想的話,被不良少年欺負什麼的,貌似比誤會成自殘要來的好。
索性佐野便裝出一副強顏歡笑的模樣,對著男生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摔了一下而已,別在意……」
然而面對佐野的「解釋」,男生的目光明顯更陰沉了一些,但他也並沒有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只是拍了拍佐野的肩膀。
「有需要隨時可以找我幫忙。」
佐野目送著男生離開,心中忍不住感慨,帝丹高中的學生,都是好人啊……
不像波本。
佐野換好衣服,便跟著大部隊離開了換衣室來到操場。
而與此同時,「佐野被不良少年勒索,勒索不成便慘遭毒打」的傳聞不脛而走,在剛抵達的兩個班級的女生里瘋傳。
不出意外地,除去那些憤憤不平的人以外,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兩個人更是直接找上了佐野。
「前輩……」
佐野甚至都不用看,就知道兩人想說什麼,尤其是那毛利蘭,前天晚上的那一腳他可是還沒忘記呢。
「我說了我沒有被不良少年盯上,那只是謠言而已。」
既然現在謠言已經傳開,那麼後面就算再被看見身上的傷,對方肯定也會先入為主,所以佐野現在倒是沒必要再像最開始那樣演戲了。
擠動臉上的肌肉,怪累的。
「前輩,小蘭她可是空手道社的主將,前段時間還拿了關東大賽的冠軍,你完全可以不用擔心,把事情交給她的啊!」
鈴木園子滿臉激動地說道。
一旁的毛利蘭也是鄭重地擺出空手道架勢,空揮了幾拳,仿佛是為了證明鈴木園子所說非假,擔心佐野不相信。
原來是關東冠軍啊,難怪會這麼強,這或許就是專業打架和業餘打架之間的差距吧。
佐野掃了一眼毛利蘭,抿了抿嘴,一次兩次也就算了,被問的次數多了,他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我說了沒有,現在請不要再說這個,ok?」
見到佐野的聲音已經有些沉下來,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對視一眼,只能閉上了嘴。
但在離開佐野身旁後,鈴木園子還是迅速和毛利蘭咬起耳朵:「或許,前輩只是單純地不想讓人擔心?」
「應該是,不然的話,那一身傷也不會直到剛才去換衣服才被發現。」
毛利蘭表明自己也認可這個觀點。
「既然如此,明的不行,我們就來暗的!」
鈴木園子突然興奮起來:「從今天開始,我們就護送佐野前輩回家,暗中保護王子的女騎士,啊啊啊,這種反套路我也很喜歡呢!」
毛利蘭:「……」
她怎麼感覺,佐野回家路上最大的危險因素就是鈴木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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