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了這,目暮警官一行人哪裡還能反應不過來,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臉色煞白的新郎高杉。【記住本站域名】
「等一下,既然如此,那麼膠囊的問題,其實也是用來當作障眼法的了?」
安室透微微一笑,替左野回答了目暮警官的疑惑:「當然,如果將氫氧化鈉和膠囊一塊投進檸檬茶內的話,或許就能夠藉此洗清嫌疑,但氫氧化鈉無法在空氣中暴露太久,我想你們如果在他身上又或者其他地方找一下,應該是可以找到儲存器物的吧。」
左野看了安室透一眼。
還有這個說法嗎,還是第一次知道,漲姿勢了。
「警官,我們在樓下的垃圾桶里找到這個!」
恰巧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警察跑了過來,手裡的袋子中,一個玻璃瓶里裝了一些不明物:「這裡面有乾燥劑和氫氧化鈉!」
「嗯。」
目暮警官點點頭:「看來是不會有錯了,高杉先生,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
高杉愣了愣神,卻是笑了起來:「沒錯,就是我做的。」
松本清長一下子撲了過去,抓住了新郎高杉的衣領,繃了一下午的臉在此刻滿是驚怒:「你個混蛋,居然真的是你乾的,為了什麼,你到底為什麼你說啊!?」
「那是因為我也想讓你嘗嘗失去家人的滋味,就像你當初害死我母親一樣!」
新郎高杉怒吼著。
聽到這一聲怒吼,松本清長忽然就呆住了,整個休息室內,一片寂靜。
左野咂巴咂巴嘴,將菸頭摁滅,便抬步走向休息室外。
「嗯?」
安室透伸手拽住左野:「你去哪?」
「啊?」
左野理所當然道:「桉子都破了,當然得回家啊,婚席不是都已經沒得吃了嘛。」
安室透:「……」
這說得倒是也沒錯了,只是……
「你就不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到底是怎樣的嗎。」
因為左野和安室透的動作,原本正因為情況變化而準備聽高杉說明動機的眾人,都是不由得分散了一些注意力過來。
「我可沒興趣去了解一個殺人犯為什麼會殺人。」
左野推開了安室透的手,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新郎高杉:「殺人就殺人嘛,找什麼藉口,搞得就跟賣慘一樣,我都替他丟人,既然已經被抓住,那就按照規矩辦不就行了,難不成他還指望有人可憐他理解他不成。」
說完,左野便扭頭就走,直到出了休息室大門,這才好像想起了什麼,又回頭對著毛利蘭三人道:「對了,要是後面吃白席的話,可以再叫我。」
「……」
休息室內一片沉默。
「你這傢伙又知道些什麼!
?」
突然,高杉暴怒而起,直衝左野而去。
對此左野也只能表示習慣就好,手中滑落了正義之錘,準備再次執行正義。
只是這次卻並未輪到左野來動手。
因為安室透已經先一步上前,三兩下就將高杉摔倒在地,死死壓住。
高杉被壓在地上,雖然動彈不得卻還是拼了命地抬頭瞪著左野,滿臉怒容,雙目血紅:「我媽可是因為這個男人死了,死在了我面前!你一個根本什麼都不理解的傢伙,又能知道些什麼,有什麼資格評判我!
?」
憤怒的嘶吼中隱隱帶著哭腔,左野並未回答高杉,只是在盯了對方幾秒後,徑直揮衣離去。
看著左野離開的背影,安室透壓著高杉後脖子的手上不自覺多用了一些力氣:「你真以為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悲慘的人嗎。」
「什麼!?」
高杉下意識地問道。
安室透冷聲道:「你剛才說左野根本理解不了你,但在我看來事實上卻是恰恰相反,左野或許可以理解你,但你,是絕對理解不了左野的。」
「哈,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眼睜睜看著自己母親死去,卻沒有一個人肯伸出援手還要痛苦的事嗎!?」
高杉臉上又露出了些許的嘲諷,大概是覺得安室透的話有點好笑。
可當下一秒安室透的聲音繼續響起,別說是休息室里的其他人,就連高杉的面色都是不由得呆滯了下來。
「左野的母親非但是死在了他的眼前,還是被人所殺的。」
安室透一把薅住高杉的頭髮,強行逼得對方直視著自己:「殺了他母親的就是他父親,之後他的父親更是當著他的面自殺。」
「面對這樣的人生,你還有臉覺得自己其實要更加悲慘嗎。」
「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起碼你還有這可以仇恨的目標,左野呢,他又可以去恨誰!?」
「自怨自艾,自以為是這個世界上最慘的人,你這種貨色,又有什麼資格去評判他!?」
安室透陡然拽住高杉的衣領,死死地瞪著對方:「現在你告訴我,左野到底知不知道你的痛苦,再告訴我,你又能不能知道,左野的痛苦!?」
高杉呆呆看著安室透,呼吸幾乎都已經停止,壓根就不知道該不該開口,又該怎麼開口。
一旁的毛利蘭三人組同樣也是面色呆滯,他們是怎麼也沒想到,會在今天的桉子裡碰上這麼大的一個……瓜。
「前輩的母親是被……」
鈴木園子本能地捂著自己的嘴,眼中滿是駭然:「怎麼會這樣,我還以為,前輩是從小就被遺棄的孤兒,從來都沒見過父母,怎麼會這樣……」
毛利蘭和柯南的神情也是有點恍忽,因為他們兩個原本也是這麼想的。
嗯,別說是這三人了,就連左野本人都以為是這樣。
休息室外,左野依靠在門邊,眉頭輕皺著陷入沉思。
原本左野確實是打算就這麼離開的,但剛才安室透的反應有點不對勁,他就想要留下來再觀望一會,卻沒想到居然吃到了和原身相關的瓜。
這經歷確實是有夠悽慘的,也難怪後來會出現心理問題了。
只是這麼看來,自己回頭也得搜集一下和原身相關的情報了,不然以後萬一要是出些什麼紕漏那可就麻煩了。
……就是安室透這般教育,屬實是有點讓人尷尬啊。
左野抿了抿嘴,他是不是也該回頭喊上那麼一句,我的痛苦在你之上,然後反手就去扛袋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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