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鴻上舞衣他們,跑往死者停靠車子的位置時。
一直沉默不語的黑衣騎士,他的眼睛裡瞬間閃過一絲精光。
而服部平次走到阿笠優幸身邊,對他疑問道:「雖然我知道兇手的作案道具,的確就是冰塊。但是我不知道,她是如何把有毒的冰塊,給精準的放到莆田更平的杯里。所以你...」
阿笠優幸聽到他話的後,也是面露為難的說道:「問題就是這樣,我也不理解兇手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般的,就把有毒的冰塊,給輕鬆的放到裝有冷飲的紙杯。」
服部平次看著他一臉為難的樣子後。
於是走到柯南的身邊,對他詢問對這件案子的看法。
結果柯南只是一個白眼,隨即便走到了小蘭的身邊。
服部平次看到柯南奇怪的行為後。
便對阿笠優幸問道:「柯南怎麼了。」
阿笠優幸只是用沉默,表達了對服部平次的回答。
在禮堂的窗口旁,園子看著外面布滿烏雲的天空,和一直下個不停的小雨後。
不由得對新出醫生抱怨的說道:「醫生我怎麼那麼倒霉啊,如果不是這該死的大雨。我的那成功劇本不就...」
新出醫生只能對他安慰道:「那也只能這樣了。而且這也是個意外啊。」
聽到新出安慰的園子,便不再說話。
接著她繼續用失神般的目光,盯著下著濛濛細雨的體育館操場。
在目暮警官這邊。
目暮警官接到了化驗課的結果。
因為那裡表示,在所發現的奶精和糖漿里。
並沒有發現所謂的毒物。
但是,高木警官這邊。
卻是在汽車的後備箱內。
發現了一個裝有氰化加的塑料瓶子。
毛利小五郎看到高木警官手裡的瓶子後。
不由得下意識的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可以認定為,他因為愧對蜷川彩子。所以自己往冰塊里加入氰酸加。然後就...」
就在目暮警官以死者自我了斷結案時。
他突然聽到了工藤新一的聲音。
「你們的推理很武斷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聽到工藤新一的聲音後。
立馬扭頭看向了,站在門口的黑衣騎士。
只見黑衣騎士,在把戴在臉上的面具卸下後。
小蘭的臉上頓時露出驚訝的表情。
而服部平次看到阿笠優幸的樣子後。
不由得心想道「怪不得阿笠優幸怎麼如此淡定。原來在這裡等我啊。」
小蘭則看著身邊的柯南,則是露出了懷疑人生的表情。
因為柯南明明就是新一,但是現在的新一明明出現在這裡。
如果新一不是新一的話,那麼柯南還是柯南嗎。
很快小蘭的腦子,又開始她的天馬行空起來。
而隨著工藤新一,來到了目暮警官的身邊後。
他開始向眾人推理這起案件的真兇。
只見他慢條斯理的說道:「雖然我們知道,害死莆田先生的兇器,的確是冰塊。而且氰酸加跟冰塊是極不融合。儘管把氰酸加放入冰塊里,可以延緩死者的毒發生亡時間。但是在冰塊的融化中,需要大量的時間。還有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如何把帶有毒物的冰塊放入紙杯里,這就是一個大難題。最後我想說,這件案子,真的是你們以為的意外嗎。」
目暮警官在聽到工藤新一的推理後。
便立馬疑問道:「你到底想說些什麼啊。」
工藤新一理解目暮警官的不解。
於是他對目暮警官說道:「在推理出真兇到底是誰之前,我們需要作出一個小實驗。」
只見在會場裡的眾人,他們用期待的目光。
看著站在目暮警官身旁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則是對他們無語的說道:「我知道你們對我的期待,但是請你們稍安勿躁。」
在他說罷後,便走到懷疑人生的小蘭面前。
並且對她悄悄說道:「待會我有個驚喜要給你。」
隨後不等小蘭詢問所謂的驚喜是什麼。
工藤新一繼續他所謂的推理秀。
首先他跟阿笠優幸要了一枚十元的硬幣。
同時工藤新一對目暮警官說道:「其實有一個有趣的問題,那就是死者的杯蓋為什麼是打開的狀態。」
阿笠優幸直接說道:「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死者主動打開的。」
隨後,阿笠優幸表情驚訝的說道:「難道說死者是把冰塊給直接咬碎的!這樣的話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其他杯中的飲料里,並沒有發現毒物的存在。」
工藤新一聽到阿笠優幸的話後,便點頭表示了認可。
接著,工藤新一繼續推理道:「好了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我直接說結論吧。野田夢美和三谷陽太他們不可能是兇手。而蜷川彩子因為想要讓死者跟自己對峙,所以也不太可能下毒,況且如果這樣做的話,那麼野田夢美他們都有可能被毒死。所以兇手就是鴻上舞衣小姐!」
聽到工藤新一指證的鴻上舞衣。
她臉色難看的說道:「你憑什麼說是我下毒的!」
眾人疑問道:「你有什麼證據啊!」
工藤新一解釋道:「其實我在外面,撿到一個專門存放冰塊的容具哦。」
在他說罷過後,高木警官立馬拿走,工藤新一用粉紅手帕包裹的冰塊容具。
然後工藤新一推理道:「如果把冰塊裡面,再摻入些許乾冰。那麼就會延緩冰塊的融化速度。所以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其他人沒有因氰酸加而中毒身亡。」
鴻上舞衣聽到他的推理後,不由得負隅頑抗道:「你的證據還不夠。而且我不敢保證,最後毒死的人一定是他而不是我。所以...」
工藤新一聽到他的話後,不由得冷笑道:「其實有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如果你知道,死者會有咬碎冰塊的習慣的話。那麼你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把有毒的冰塊,分別放到你自己還有死者的杯中。」
目暮警官聽到後,頓時疑問道:「可是問題是,我們並沒有在他們的紙杯里,發現一點氰酸加的痕跡啊。」
工藤新一聽到後,越發微笑的解釋道:「如果鴻上舞衣小姐,把冰塊含在嘴裡呢。然後事後直接吐出來,放到某一個地方的話。」
在工藤新一說完後,便把一枚十元的硬幣隨意拋出。
但是最後的結果,竟是摔進了鴻上舞衣小姐的運動衣的連衣帽里!
阿笠優幸看到後,頓時也想到了什麼。
便對目暮警官說道:「我突然想起什麼了。在鴻上舞衣小姐跑到外面的時候。她當時還在會堂門口的時候,我發現她的帽子怎麼會有濕漉漉的痕跡。原來那就是融化後的冰塊啊。」
服部平次掏出連衣帽的口袋內。
把那枚,變得閃閃發光的硬幣拿出來。
對眾人說道:「這也是兇手,把冰塊藏在帽子裡的證據。」
鴻上舞衣看到自己沒有辯解的餘地後。
於是只好主動承認道:「你知道嗎!他沒有資格當一名合格的醫生!因為他當時抄襲了我的論文!而且他為了證明自己所謂的新療法,居然還害死了一名無辜的患者。所以...」
蜷川彩子聽到後,不由得留下一行清淚。
因為她沒有想到,自己對他是真心的,而他把自己當傻子!
隨著真相大白後。
目暮警官對工藤新一讚嘆的說道:「真的不愧是我們櫻花國最厲害的名偵探啊!」
工藤新一聽到目暮警官的誇讚後。
趕緊謙虛的回答道:「哪裡了,這也多虧阿笠優幸大哥的幫助。因為阿笠優幸大哥告訴我,兇手的連衣帽在沒有接觸外面雨水的痕跡下,居然有濕漉漉的痕跡。所以我才斷定鴻上舞衣就是這起案子的真正兇手。」
阿笠優幸看著工藤新一謙虛的樣子,不由得露出讚賞的表情。
而遠山和葉則是服部平次嘲諷道:「你可真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吧。」
被遠山和葉嘲諷的服部平次,也只能用尬笑來回應遠山和葉的嘲諷。
毛利小五郎則是自我誇讚道:「我才是...」
不等毛利小五郎的自吹自擂,目暮警官主動般的對工藤新一諂媚道:「這次多虧你的幫忙,不知道錄口供的事情...」
工藤新一在用餘光看了看小蘭之後,便對目暮警官充滿歉意的說道:「對不起了目暮警官,其實我還有私事要辦。所以你明白吧。」
同時工藤新一湊到目暮警官的耳邊。
對他悄悄的說道:「關於這次案件的偵破,不要把我的出現放在報紙上。」
目暮警官聽到他的話,立馬點頭表示理解。
隨後帶著毛利小五郎,進行所謂的錄口供的工作中。
隨著目暮警官他們越走越遠後。
服部平次對工藤新一問道:「你這次怎麼...」
話沒等服部平次說完,工藤新一的額頭。
又一次的滲出豆大的冷汗。
而站在柯南身邊的阿笠優幸。
看到了工藤新一的異狀後。
便立馬帶著他離開體育館的禮堂。
小蘭看著阿笠優幸表情嚴肅的樣子。
便立馬想要追尋,這又是怎麼回事。
就在小蘭準備追尋的時候。
柯南立馬攔住了她,同時對小蘭解釋道:「小蘭姐姐,工藤大哥沒事的。而且有優幸大哥的陪伴下,絕對會沒事的。」
在柯南對小蘭,做安慰工作的時候。
在禮堂外面的工藤新一,他焦急的對阿笠優幸說道:「那個解藥...」
阿笠優幸儘管非常不願意給他,因為灰原哀說過。
這玩意可是有強大的副作用的。
但是如果要是在這種情況下,突然出現兩個柯南的話。
想到這裡的阿笠優幸,只能把第二粒的解毒膠囊遞給了工藤新一。
並且遞給他一瓶礦泉水,讓他送服。
隨著他快速的服下解毒膠囊。
滿血復活的工藤新一,又一次的表情得意般的出現在小蘭的面前。
站在小蘭對面的柯南,則是用複雜的表情看著阿笠優幸。
因為他知道,這肯定是阿笠優幸,把第二顆解毒膠囊遞給了工藤新一。
看著工藤新一得意的樣子,柯南只能對阿笠優幸說道:「我們回去了。」
阿笠優幸知道,灰原哀這是在埋怨自己。
但是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樣子。
想到這裡的阿笠優幸,便帶著柯南回往阿笠博士的家中。
接受灰原哀對自己念經般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