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真實且殘酷

  安室透端著藥來到了書房,看著穿著整齊正式的小鳥游寺律壓迫感十足的坐在辦公桌後,冰冷且空洞的看著自己。放下藥碗坐在了小鳥游寺律的對面。

  「想知道什麼,可以來問我。而不是翻檔案調查,你該慶幸我和我弟弟並不太像。」小鳥游寺律淡淡的說

  「那麼我問你,你會回答我嗎?」安室透問

  「會,至少可以告訴你的,我不會隱瞞。」小鳥游寺律

  「那麼可以說說你那詭異的心態究竟是怎麼回事嗎?我和景光他們很擔心你。」安室透想著之前小鳥游寺律那嚴重的自毀傾向,嚴肅的問

  「怎麼說呢?我五歲還是六歲的時候被診斷為感情缺失。簡單來說,不,應該是在那個醫生眼中是這樣。但是事實上是因為你們在我眼前沒有一絲隱私,你們好的一面,不好的一面,一刻不停的進入我的大腦,再加上所謂的,對,超憶症。造就了現在的我。那個時候的我並不會梳理這些,所以造成了很多困擾和麻煩。」小鳥游寺律摸著有些燙手的碗淡淡的的說

  「那麼現在呢。」安室透實在沒有想通為什麼當時在警校時,小鳥游寺律完全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因為我遇見了我的老師,他引導我學會了偽裝自己,學會了正確認知世界,學會了怎麼感受世界。學會什麼是人。」小鳥游寺律回想著老師的教導和師兄他們的引導以及如出一轍的護犢子,勾起了一個淡淡的笑。

  「那麼你又為什麼要自毀呢?寺律。」安室透

  「那麼,Zero,你覺得人活著是為了什麼呢?死亡才是安眠不是嗎?」小鳥游寺律低下頭輕聲說著

  「但是只有活著才能知道為什麼不是嗎?」安室透看著消沉的小鳥游寺律無奈的嘆氣說

  「嘛~誰知道呢。」小鳥游寺律淡淡的回了句

  「那麼可以說說為什麼你的身份會現實死亡嗎?」安室透

  「本來我會在高中畢業後去東大讀醫學系的,只不過在畢業後的假期里,意外卷進了里世界的爭鬥,你知道的,在我眼裡沒有秘密,為了不被殺死,我只能努力在幾個組織中間尋找活下來的契機。但是,我的行為被琴酒發現並且盯上了。我在他的引領下進入了組織。」小鳥游寺律無所謂的說

  「什麼!你在進入警察學院前已經進了組織?」安室透十分吃驚。

  「對,本來爺爺已經準備幫助我假死脫離組織。但是,你覺得公安高層會放過一個有著紅方背景,被組織高層親自引領進入組織的人來做臥底的誘惑嗎?」小鳥游寺律嘲諷的笑了笑說

  「不會,你既然能在幾個組織中周旋活命,被琴酒邀請加入。你的身份將比任何刻意來的真實。」安室透沉默片刻說

  「所以,他們和爺爺商量了很久,最後,他們製造了一場假死,真田月初這個身份已經死亡。我成為了小鳥游寺律。然後我開始了組織和警校的兩頭跑。最後畢業也沒有參加,對外宣稱我去了文職工作。」小鳥游寺律

  「所以,你的資料才會顯示不同的情況嗎。」安室透

  「呵呵,我的能力他們想用卻又忌憚的要死,所以也算是一種威脅吧。」小鳥游寺律說完,拿起藥碗一口氣全部喝完。

  「威脅?因為看到的他們的秘密?」安室透試探性的問

  「你要明白不是每個人都是乾淨的。特別是高層。遊輪那一次,是他們太過火了,他們覺得隨時可以覆滅組織,想要從我這裡拿走這明晃晃的政績。然後他們居然無視我的警告,讓諸伏上了船。當時船上不止有FBI,還有E國的FSB,赤井見過景光,只有我吸引火力那麼景光就可以安全了。」小鳥游寺律強忍著反胃淡淡的說著。

  「這麼危險!可惡。」安室透握緊拳頭,帶著怒氣的說

  「幸好我的付出也算值得不是嗎?」小鳥游寺律歪歪頭看著安室透生氣的樣子笑著說

  「可是你怎麼不看看自己都傷成什麼樣了?我聽基地的醫生說,你這咳嗽的毛病算是治不了,只能小心調養,還有陰雨天會咳得更厲害不是嗎?」安室透皺著眉頭說

  「怎麼說呢?有好處也有壞處。」小鳥游寺律認真考慮了半天說

  「那麼幾天被綁架又是怎麼回事?解釋解釋吧。」安室透挑眉問

  「這個嘛~景光也在現場,你去問問他嘛~」小鳥游寺律毫不客氣的說完起身離開了書房,留下了正在思考的安室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