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搞了半天原來是一張密碼錶嘛。」
不出意外服部平次是從大岡紅葉或者遠山和葉那邊得到的靈感,工藤悠二馬上就往歌曲或者是俳句的方向去思考,捧著平板馬上就找到了土方的《豐玉發句集》。
「想要從這麼多的俳句中得到訊息,所以這個時候就得用福城良衛手上的暗號紙了嗎。」
原本還以為斧江忠之表面上重用福城良衛,實際心裡也抵防著對方所以才給了一張沒什麼大用的暗號紙,不過現在看來兩張同樣重要。
眼睛落在暗號紙上唯二的兩個圖案,工藤悠二把代表了五棱郭的五角星忽略,將月亮作為對照物開始選中俳句。
[就像寫月亮的唐詩一樣……]
「第五句,第十九句,第二十句,第二十二句,第三十五句,第三十六句。」
工藤悠二按照順序在紙上做好標記,然後破解密碼慢慢讀道:「東北,鬼。」
「這是什麼意思?」
司機先生覺得工藤悠二大概推理錯了,如果說東北還能解釋得通,那鬼也太奇怪了。
「鬼……鬼是什麼?」悠二想起了鬼面具:「和鬼面具有關嗎?」
少年下意識覺得是不是函館的什麼傳統文化和鬼有關,所以繼續在平板上搜索,但同樣一無所獲。
「東北……五棱郭的東北有什麼,函館山嗎?」
「函館山應該和鬼沒有關係。」司機出聲提醒了一下:「那個鬼面具,好像也不是函館本地的風俗。」
「那就只能谷歌了。」
將函館,鬼,五棱郭作為搜索詞,悠二看著跳出來的數十條有關地址,哦了一聲,隨便選擇了一個。
「這個地址,先去看看。」
工藤悠二直接將車機連到平板上,撥通導航,車子的速度很快,沒過多久司機就把車子停在了工藤悠二搜查的地址前。
「這裡?」
透過車窗,司機把墨鏡稍微下挪了一點,不可置信地回看了眼車機。
「導航沒錯啊。」
為什麼會到一個公共廁所來?
手指在車機屏幕上下滑,司機立刻回頭看著悠二:「先生,這個地方恐怕和寶藏沒關係。」
「我看見了。」
悠二盯著想要啟動車子的司機:「先停一停。」
「啊?」
「來都來了,上個廁所再說。」
……
「逃……逃出來了。」
河邊的一個小門被一隻腳用力踢開,幾個人身上都滿是地道內的泥土從裡面爬了出來,最前面的西村警官率先站起身握槍指著地上。
「起來,快起來!」
兩個護士拍了拍手上的土,絲毫沒有剛才的慌亂,不光是西村警官,連中森銀三都看出這兩個人不對。
「西村警官,我們現在去哪裡啊?」斧江拓三瞪了一眼那兩個剛才想要殺他的護士,在對方回瞪時又縮在了毛利小五郎身後。
「去…去哪裡都行啦,只要不把我和她們放一起就行。」
兩個護士白了他一眼,然後紛紛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警官證,背對著斧江拓三露給西村警官。
「你…你們?!」
在身後三人眼中,西村警官手上的槍突然落地,他一臉驚訝地指著兩個護士,仿佛知道了什麼毀滅三觀的事。
「你們怎麼會……怎麼可以……」
西村警官臉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你們想殺斧江拓三……」
「假的嘛。」護士A小聲無奈地擺了擺手。
「那支注射器……」
「是葡萄糖啊……」護士B急忙呼聲示意西村警官小聲點。
「喂喂,西村警官!」
斧江拓三隻聽見前面的警察說到注射器,以為是在說他們沒有把兇器一起帶上,立刻激動地跳了出來。
「你不會說沒有兇器定不了罪吧,這兩個女人可是打算殺了我的。」
「夠了!」
西村警官出聲打斷了還想說下去的斧江拓三,揉著眉頭:「你們先回警察署,我得調動函館的武裝警來把醫院裡的傢伙全部抓回去。」
「那就由我和……」中森銀三回頭瞄了眼黑羽快斗:「毛利小五郎君一起把這三個傢伙帶回去。
「那個,其實我恐怕不行。」
黑羽快斗被老丈人看得打了個哆唆,有些心虛地舉起右手:「我還得回去一趟。」
毛利先生還在醫院的廁所里安睡呢,黑羽快斗得過去把他一起帶出來才行。
「什麼?!毛利先生,萬萬不行啊!」
一路上從「毛利」先生身上獲得了滿滿的安全感,斧江拓三現在恨不得與名偵探先生抵足而眠,一聽到他後面不打算和自己一起走,就立刻激動了。
「這樣的話,不就只有這個警察,我和兩個殺人犯了嘛!」
中森警官聽到斧江拓三稱呼自己是「這個」,表情馬上一黑,冷冷地瞟著嘿嘿笑的黑羽快斗。
「剛才在房間裡這個警察都制服不了兩個護士,你們把我和他們三個留下來,不是在開玩笑嗎!」斧江拓三立刻抓住「毛利小五郎」的手臂,希望通過吹捧來說服他留下,畢竟從之前基德防衛時的交流他就看出這人很吃這一套。
「毛利先生,您比這個警察厲害多了,留下來吧。」
「斧江先生,你先別說了……」
黑羽快斗感覺冷氣重了點。
「毛利先生……毛利先生……毛利先生……」
喋喋不休的斧江拓三,因為兩名護士而狀態不佳的西村警官,被說的心頭惱火的中森銀三,在旁邊饒有興致看著一切的兩名護士以及快要把脖子縮到胸內的黑羽快斗。
河邊現在有趣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