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
中央展覽大廳,在用手環通過檢測後,小蘭一行人就在服務生的指引下進入現場。大廳被分成了數個不同的區域,而北牆壁的最中間,則是用來進行婚禮活動的舞台。
「好多人!」
小蘭有看見過去和母親合作的各個社長,對方察覺到少女的視線,疑惑片刻反應過來,於是也對著她點頭。
「梅子小姐也來了!」
香織指著右邊,漫畫社的熟人們都在和可能有工作的人交流。
「感覺,大家的注意都沒有放在由美警官和佐藤警官她們的婚禮上,都只是把這次婚禮當成是普通的工作聚會而已。」
結月的臉上顯現出淡淡的不悅,但也知道這無可奈何,於是看向香織:「果然我們不要這樣好了。」
「嗯?」香織把利世攏在前面:「也對呢,有這個辦婚禮的錢,還不如全家出去度假呢。」
「好了,畢竟是好日子,你們說這種不合時宜的話也沒用啊,開心一點吧。」明子在兩個女生肩膀上拍了拍:「走吧,我們去看看由美警官她們。」
幾人看著旁邊通道掛著的「非家屬莫入的牌子」,在先去和家長打招呼和直接去看望新娘選擇了後者。
「次長先生,今天真是恭喜了。」
大廳的東北角落,以吉岡為首的警界高層都看著喧鬧的客人,而被圍在中間的吉岡反而一臉無奈。
「你們這些傢伙,當了這麼多年的高級警察現在連一點偽裝都做不出來了嗎?」
「欸?」
這樣一看,不就知道這幫警察有問題了嗎?!
事實上除了南政宗旁邊的新公安部部長,其餘幾個部長還真不清楚任務的具體內容,只知道這次是個重要的任務,帶著部下們一切配合次長。
「快點散開啊,不要搞得我們像是要把長官架空一樣,你們家裡的孩子不是都到年齡了嘛,這裡有一大堆適齡青年的父母,和人家聊去啊。」
吉岡面具下的安室透扶著額頭,示意這些往日的別部上司,現在的部下趕快離開自己身邊。
「散到各個部去,確保在關鍵時刻自己的命令可以傳達到每個部下那裡去。」
安室透揮了揮手後,眾位部長就看著次長的護衛新人抱著一個大紙箱走了過來,然後一邊抽搐嘴角,一邊將牌子分發給對應的高層。
「這是什麼?」
剛接任的交通部部長三泉涼太看著首先遞到自己手裡的牌子,翻看到正面頓時眼角不停跳動,然後疑惑地看向吉岡。
「次長,這是認真的嗎?」
其餘幾個部長也附和,顯然這張牌子刺激到了他們,常年老撲克的臉上居然顯現出慌亂和抗拒。
「諸君,我們為什麼要加入警察隊伍,難道不是因為國民,國家需要我們嗎,現在並不是真的需要這樣,只是讓各位小小地去和別人交流一下而已,難道連這都不願意嗎?」
眾人之中的小田切敏郎率先嘆氣,隨後出聲支援起吉岡次長:「實不相瞞,自從我家那個不爭氣的被我親手送進監獄,我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招婿,次長的這個掩護反而正合我心。」
其餘幾個部長聞言都看了過去,像刑事部部長這樣的人真的少有,以至於他們平時都一直拿小田切敏也作為反面例子教導自己家孩子。
(如果不好好做人,真的會被小田切丟進監獄的!什麼?還有老爸罩你?開玩笑,老爸自己都怕他!這可是把自己兒子丟進監獄的狠人!)
「敏也吃的苦頭應該也夠了,保釋出來回家反省的話……」
「這是不行的,如果我的兒子犯罪就可以被赦免,那我又怎麼約束自己的下屬呢。」小田切皺起眉頭反駁道:「時間長了,紀律就壞了,還有人會信任和尊敬警察嗎!」
「說的非常對。」
安室透鼓起掌,他非常欣賞和尊敬這位刑事部部長,又看向其他人。
「我希望有一天,那些考入警校的人並不是為了福利待遇權力,而是真正想要加入到保護國民的行列中來。」
說罷,安室透就認真道:「這是第一個任務,去吧。」
幾個部長都拿起牌子,在沉默中四散。而安室透旁邊,欲言又止的新人看著吉岡,不管面前的這個男人說了什么正義感爆棚的話,一想到剛才偷看的牌子,他就憋不住想要笑出來。
「對了,那個沖失昴呢?」安室透想起赤井秀一。
「他已經換好您準備的西服了。」新人想起一開始穿著普通衣服的那個研究生:「先生,少爺的伴郎都是各位部長家的公子,為什麼您要安排這麼個普通人進去呢?」
「算是我…偶爾對他的一點善意吧。」
「快看快看,部長回來了。」
大廳前部,端著酒杯不停往次長方向望過去的目暮管理官急忙把酒杯遞給白鳥,和其他幾課管理官一起走了過去。
「喂,目暮前輩,你說次長和部長他們說了些什麼,是不是發任務了,怎麼部長臉色這麼難看啊?」
旁邊三課的警視拍了拍目暮的肩膀,語氣中充滿了好奇,而剩下的二課也點頭道:「目暮前輩,雖然我們警銜相同,可我做警部的時候,你就是老前輩了。」
「你們兩個……」目暮警官不是傻子,如果說他們兩個人尊敬自己但也沒錯,可現在這種情況,一看就知道是想慫恿自己過去找死,問清楚任務內容。
「說的對,目暮啊。」
更有資歷的老人宇野忠義從後面走了過來,他看著混身低氣壓的上司,臉上帶著微笑。
「但是這種事情,只有目暮一個人去肯定是沒用的,那……」
老人的視線在面前三個人身上來回打轉:「三課就算了,這次你們就老老實實作為婚禮的客人吧,二課和一課應該是主力。」
「果然不是一般的婚禮嗎。」
說起正事,三個人都面色一變認真對待,而從宇野忠義的話來看,應該又是什麼危險事件。
「您知道內情?」
「當然……不知道了!」
宇野忠義搖了搖頭,又話鋒轉道:「但是幹了幾十年,鼻子想聞不出都不行啊。部長肯定也猜到了,不過之前既然次長和長官都沒說,他就不可以去猜,也絕對不能猜到,更別說透露給我們了。」
「這麼說,次長已經把任務下達好了,可第一個任務會是什麼,這麼為難,幾個部長臉色都那麼難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