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是誰?
「我們回來了。」
拖著疲憊的身軀,一行人推開別墅的大門,除了「工藤悠二」,其餘人都從大廳進了餐廳。
「悠二他不吃飯嗎?」
只有園子還傻乎乎地以為那個「工藤悠二」是真的工藤悠二,抱著小蘭的手臂回頭看向扶著樓梯上樓的馬闊托。
「別管他了,我肚子餓了。」
手插在口袋裡,「工藤新一」小跑到餐桌邊,看到正在擦嘴的木之下和阿笠博士,摩擦手後從昨天自己坐的位子上撿起一根薯條塞進嘴裡。
「工藤同學,你昨天晚上和小蘭小姐玩的怎麼樣?」木之下小姐端起面前的紅茶:「今天怎麼沒有看見你?」
顯然,木之下小姐對工藤新一的不告而別以及沒有參加柯南父母的葬禮稍微有些不滿,察覺到自己被阿笠博士用手肘稍微碰了一下,閉上了還想說什麼的嘴。
嘴裡還塞著薯條,悠二反身指著明子,走上前兩步從她手裡的袋子中拿出一個黑色的盒子:「早上的時候我去查了一下那個律師和見證人,發現他們很有問題。」
聽到這話,坐在餐桌邊的阿笠博士和木之下都豎起耳朵,分別從兩邊走到悠二身旁,拿起黑盒子中的文件。
「身份都是假的,可是律師證是真的。」
翻到最後一面,是律師從小到大的學習經歷,木之下小姐重新翻到第一張,然後一張一張地看過去,望向柯南的表情複雜了起來。
她越過小蘭幾人,蹲在小學生的面前,將手放在他的頭上:「你的父母很了不起。」
說完就抱住了柯南,背對著眾人,木之下小姐看不到所有人那抽搐的嘴角,以及園子的不解。
「什麼意思?」
明子用手戳了戳小哀,被妹妹拉到角落,一邊的結月,香織,小蘭和園子也都豎起耳朵。
「身份是假的還這麼細,文件也是從專門的網站上拉的,再加上他的父母又都是日本人,沒錯的話就是軍情六處了。」小哀扶著額頭,瞥了一眼已經坐在餐桌邊大吃大喝的悠二。
【不過他是怎麼把信息搞到手…】
突然發覺「工藤新一」的身邊又多了一個吃喝的小個子,事情一下子就明朗了。
扶著餐桌,悠二和弘樹對視一眼後一同笑了起來。
看著兩人吃的香,大家說了些安慰的話後都過來吃飯,只有柯南被迫裝出難過沒胃口的樣子,被吃飽的老弟牽著回房間,眼睛盯在他手上的三明治不轉。
「軍情六處…老爸還有這種路子?」
幾口就吃掉了三明治,柯南扶著肚子坐在房間的沙發上。
「有什麼好稀奇的,他以前不也被人叫做過昭和的福爾摩斯。」
從桌上準備的果汁瓶里倒了兩杯,「工藤新一」從自己背包里拿出電腦,從網上開始搜索今天這個殺人預告對英國產生了多大的影響。
「那個犯人的身份已經被英國警察摸出來了。」
按了一下回車,悠二招呼著柯南過來看,把犯人被披露出來的個人信息全部用包里的小印表機打了出來。
「哈迪斯沙巴拉,原本是個勤懇樸實的上班族,因為母親身患重病,所以到處向熟人借錢,投入了…賭博和股票市場?!」
悠二眨了眨眼睛,繼續往下看:「血本無歸,所以母親沒有錢做手術病故,從那以後就一直在犯案,從一開始的殺人,到後面用炸彈炸毀醫院,還真是個名副其實的恐怖份子。」
發現在哈迪斯沙巴拉的信息下面還有一行網址,悠二點擊以後繼續列印,示意柯南去讀。
「海絲提亞,退伍後的落魄軍人,同時也是個炸彈專家,協助恐怖份子哈迪斯沙巴拉犯下眾多爆炸案,被警方列為可擊斃人物。」
柯南愣了一下,將紙貼近臉:「去年在軍情六處編外人員的協助下,警方成功找到她的住處,可惜發生爆炸,導致兇手屍骨無存,無法確定生死。」
【這個編外人員,該不會是…】
往後一跳躺在悠二的床上,小學生拿著剛才的文件,嘆了一口氣後用紙蓋住臉:「他們把身份做的這麼完美,我都快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江戶川柯南,還是工藤新一了。」
「伱在說什麼呢,柯南。」
一下子撲在床上,悠二頂著工藤新一的臉,給了他一個床咚:「工藤新一不是就在你面前嗎?」
伸手在柯南臉上拍了拍,被老哥抓住面具邊緣撕下,悠二露出遺憾的表情:「本來還想頂著這張臉去逗逗小蘭姐的。」
「你這傢伙…」
………
坐在房間的沙發上,一個小學生模樣的金髮少女看著走進來的「工藤悠二」揭下面具,原本放鬆的身軀一下子緊張起來,用兇狠的眼神盯著她右手的假面,跑過去一把扯了過來,放在燈下仔細觀察。
「媽媽…」
「這個面具!從哪裡來的?」
金髮少女看著女兒,察覺到她想撒謊,直接點了出來:「真純,說實話。」
「就是最近住進來的,工藤悠二。」
回憶起多年前在沙灘上那個盯著自己頭頂草帽的小男孩,赤井瑪麗眉頭緊皺:「這個易容的手法,和貝爾摩德很像。」
「貝爾摩德就是…昨天逼你吃下毒藥的那個女人,你懷疑是美國女明星克麗絲溫雅德的那個。」
世良真純坐在了母親身邊,想起工藤悠二在倫敦橋上和那個女人的通話,當著母親的面學了一遍。
「他說自己在倫敦橋上和金髮美女接吻,對方還掉到水裡去了?」
聽完女兒的話,赤井瑪麗面色複雜,稍微帶了些扭曲。
「怎麼了嗎?媽媽。」有注意到母親那一閃而過的表情,世良真純開口詢問:「工藤悠二他…也是那個組織的人嗎?他會不會知道哥哥的情況?」
「我不知道,那個柯南沒錯的話應該就是他親哥哥,如果我猜的沒錯,他一定是打入組織,為了找到解藥也說不定。而且克麗絲溫雅德的母親和他母親似乎是故交,應該是從這裡搭上的線。」
赤井瑪麗發現女兒鬆了一口氣,有些笑話道:「看來七歲時候的事,對你的影響挺大的,我說工藤悠二不是壞人,你就放鬆下來。」
「別…別嘲笑我了!」我睡覺了!」
被母親說中心事,世良真純往床走了過去:「看他的樣子,估計早就不記得我了。」
床邊的燈被關掉,赤井瑪麗又重新皺起眉頭,回想起昨天在倫敦橋上的情況,用手扶住自己的嘴。
【當時…是貝爾摩德…還是工藤悠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