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毛利小五郎」之死

  第144章 「毛利小五郎」之死

  「好了。」香川老師扶起暈乎乎的山村操:「時間不早了,我帶他去睡覺了。」

  餐室里,伊達警官和安室透去洗澡,女生們也回了自己房間,只有悠二和柯南看著毛利大叔往房間盡頭走去。

  「叔叔,你喝醉了啊。」悠二在後面拉著毛利小五郎,看著前面被大叔一腳踢開的柯南,果斷鬆開了手。

  「我到要看看,這個假冒成我的人究竟是誰!」毛利小五郎站在最盡頭的門口:「我可得好好罵罵他才行。」

  不斷敲門卻沒人開,大叔眯著眼睛,直接打開了房間門走進去。

  「怎麼這麼黑啊!都是晚上了居然不開燈。」

  毛利大叔打個一個酒嗝:「該不會是解不開那個皮箱的秘密,直接就睡覺了吧~」

  突然有不好的預感,悠二看了一眼柯南,在大哥詫異的眼神中,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一副手套戴上。

  「你這是做什麼?」

  柯南的手插在兜里,似乎是對弟弟很無語:「你該不會以為,我們走到哪裡,哪裡就會死人吧!之前都是巧合啦…」

  「糾正一下,是伱,不是我們。」少年打開了燈,然後指著那邊拉開裡間門後僵直不動的毛利小五郎:「所以,這次也是巧合對吧。」

  「欸?!」

  死神小學生看見那個穿著沉睡小五郎紫色同款西裝的人吊死在屋子裡,張大了嘴巴。

  「行了,這次就由我來吧。」

  悠二從柯南口袋裡拿出蝴蝶結變聲器,將其調整為小蘭的聲音,站在門口然後放到嘴邊。

  「啊!!!!」

  ………

  「出什麼事了!」

  一樓的小弟們聽到尖叫聲,往二樓跑來,除了真在洗溫泉的伊達航和安室透,其他人也都走出了房間。

  「毛利學姐,剛才那個不是你的聲音嗎?」

  結月和香織對視了一眼,看見從房間裡一步一步退出來的悠二和柯南。

  「悠二,怎麼了!」小蘭往房間裡看去,注意到站在角落的父親,還有那個吊在天花板上,穿得和父親平時一樣的身影,也微微驚訝了一下。

  這個人,長得和爸爸真的很像!

  小弟們也跑了過來,不知道冒牌貨的真名,蒲川先生還是以毛利小五郎稱呼這個人,他站在門口,大叫起來。

  「毛…毛利偵探,在房間裡上吊自殺了!」

  說完他才發覺不合適,但小弟們已經去找香川真司,也沒辦法喊停。

  「發生了什麼事啊?」

  喝下青梅竹馬端來的茶水,山村操清醒了一點,詢問著前來通報的遠田。

  「操少爺你還不知道,毛利偵探他在房間裡上吊自殺了!」

  「什麼?!」

  糊塗警官瞪大了雙眼,立刻沖了過去,進了死者房間,他看著這個人穿的衣服的確很眼熟,就抱住了他的腿,開始痛哭流涕。

  「毛利先生,明明半個小時前我們還在喝酒,沒想到這麼快就陰陽兩隔了啊!」

  山村操抬起頭瞥了一眼,又繼續哭起來:「沒想到流淚看人居然還有ps效果,我感覺你變得帥了很多…

  你怎麼會做出這種傻事出來呢?沉睡的小五郎就這樣與世長辭了,我早就覺得你腦筋不對,可沒想到你會自殺啊!!」

  香川老師站在門口,她左手靠在門框上,右手捂著臉,一言不發。

  悠二收起了蝴蝶結,走到山村操的旁邊,他嘆了一口氣,然後拍了拍操哥的肩膀。

  「我是真沒想到,這些人里,山村先生你對叔叔的感情最深。」

  少年低著頭,把手邊的柯南摟在懷裡:「叔叔!你就放心地去吧,小蘭姐就交給我們工藤家了!」

  「餵…」

  「毛利小姐到現在也不說話,一定是哭暈過去了…」山村操搖了搖頭,像是在感嘆什麼:「他們真是父女情深啊。」

  「喂!」

  大叔終於忍不住了,他衝過來朝這兩個給他哭喪的小子身上一人來了一腳,卻沒想到悠二的那一下正好被躲了過去,踢在柯南身上。

  無視了貼在牆上的兩個人,悠二捏著下巴看向那個死者:「叔叔,群馬縣警察本部能不能確認這個人是誰啊?」

  「大概得過幾個小時。」毛利小五郎蹲在榻榻米上,觀察著這個人的身體。

  「那我們來給他取個代號吧。」

  掏出筆記本,悠二翻到最後一面的標籤,寫了什麼後粘在死者胸口。

  大家都看了過去,然後強忍著笑意,對悠二豎起大拇指。

  【毛利小六郎】

  大叔的眼皮跳了跳,他沉默地看著這個名字,也給了悠二一腳。

  不過牆上已經有兩個肉墊,悠二倒也不疼,拍了拍腿上的灰塵,他讓小蘭打電話給警察局,叫人派些輔助警員來。

  「不過,這個人為什麼要假扮成毛利叔叔呢?」結月看著小蘭,發現她也在學著悠二他們思考。

  香織將手指放在下巴,想起白天車上悠二和安室透的對話,還有他拿走皮箱的事:「難道說,這個人和五年前的紅外套男是同伴嗎?」

  「反正這個鑰匙已經插在上面了不是嗎?」悠二將鑰匙一轉,然後解開了兩邊的鎖扣:「乾脆我們打開看看。」

  在眾人的目光中,悠二從裡面取出一本報紙,除此之外,皮箱裡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體育新聞?」

  皺著眉頭,少年不停地搖晃著皮箱,但並沒有發現什麼暗夾之類,於是只好開始翻看那份體育報紙。

  「相撲?完蛋,我對這類不了解啊。」

  「赤城丸,他在四年前因為受傷退休了。不過這份報紙是五年前的新聞。」毛利小五郎翻看著上面的訊息:「我記得那是他十八年來的第一次勝利,所以才會大肆報導。」

  報紙被毛利大叔奪了過去,從裡面掉出幾縷長發。

  「啊!!!」

  山村操和小蘭同時叫了起來,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難道,這個就是四年前那個男人留下的詛咒嗎!」操哥往後退了一步:「就是那個後來男人看見的信的內容。」

  「這頭髮,是濕的。」悠二搓了搓,發現裡面的頭髮有黃色,紅色和黑色,並且卷直不一。

  「這個不是男人的頭髮,大概是趁著旅館打掃浴池的時候,從女湯排水口拿的吧。」

  少年又將那份報紙拿了過來:「這個房間裡很乾淨,看起來,這份報紙的確就是一開始放在皮箱裡的東西,裡面隱藏了什麼訊息。」

  評論評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