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變身,無機會
鄉司宗一郎府邸。
後院裡的倉庫火光沖天。
大火的如無人能控制的野獸般翻滾,柯南感覺熱浪滾滾撲騰在自己臉上。
「服部平次!」
他扭頭看過去,服部平次將坂田佑介扶了起來,看上去不準備讓坂田自生自滅。
將他丟在這裡被大火燒死,作為一名以推理出真相,揪出兇手,心懷正義的偵探的確沒辦法做出這種事情。
但理智在告訴他,火勢最大的就是門口那邊,迅速蔓延的火焰都已經順著柱子竄上天花板了。
服部平次想扶著坂田佑介從那邊衝出去有難度。
「你先出去吧。」
服部平次扶著人,看向柯南出聲道。
坂田佑介伸手按住服部平次的肩膀出聲道:「平次君,你也走吧,火太大了,我就這樣吧」
服部平次聽完眼神也絲毫沒有變化,出聲道:「即使要死你也不應該死在這裡。」
別說他知道坂田佑介是為了給他父親報仇,就是以平常自己和坂田佑介的交情,也不可能把他丟下。
「轟——!!」
餘下的幾個油桶被傾倒下來,火勢又猛然漲了一截,灼熱的撲在臉上,坂田佑介直接被沖暈了過去。
服部平次看向柯南:「我把你丟出去。」
柯南知道他什麼意思,倉庫門沒關,把自己一丟,說不定能把自己從火里丟出去,因為都是燃油燃燒揮發,有可能中途自己就著了,也有可能直接被丟了出去不會被燒。
火勢太大,自己體型小都有危險,坂田佑介和服部平次要怎麼踩著火出去?
柯南看了眼暈過去的坂田佑介。
倉庫外邊。
雨宮紀子剛抬腿就見火勢猛的一漲,映的她的臉頰都是紅撲撲的。
絕了,火上澆油啊?這麼大。
先把沼淵己一郎丟遠一點,這傢伙等等都要被波及燒著了。
火太大了。
一般人的頭髮都大概快要燙捲髮了。
「服部平次?!」
雨宮紀子試著喊了一下,但是沒有人應自己。
裡面的服部平次和柯南被困裡面估計也已經焦頭爛額了。
「那就直接沖了。」
雨宮紀子撩了下裙子,幸好穿的不是收窄的裙子。
但還是有點擔心自己的裙子燒著了。
「吱呀」
雨宮紀子衝進去的時候帶起一陣風,耳朵非常尖的就忽然聽到突兀的一聲。
抬頭見是倉庫的門框上面的一根橫樑砸了下來,
日本這種舊式府邸幾乎是全木質,而且都有一段歷史了,不像她家是被炸了新建的。
雨宮紀子轉身抬腿一踢,將整根橫樑踢飛出去,落地上掃過火焰將火勢略微壓了壓,但隨即馬上又重燃了起來。
不過她轉頭一看,卻見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扶著失去意識的坂田佑介趁機沖了出來。
工藤新一,不是江戶川柯南。、
「吃藥了?」
雨宮紀子一腳將倉庫大門踢裂下來,踢向火里再幫他們擋擋。
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兩個人幾乎是背著火焰沖了出來,直接帶著坂田佑介一起趴地上,兩個人胸口起伏,喘著大氣。
雨宮紀子走過去看向他們,出聲道:「刺激嗎?」
服部平次只能說:「太刺激了。」
他看了眼旁邊的工藤新一,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工藤新一還揪著胸口看起來變身讓他有那麼一點疼。
不是一般疼,感覺身體都在重構的過程尤其痛苦,她也體驗過。
不過現在沒時間讓他在這裡疼了,雨宮紀子和服部平次出聲道:「記住,工藤新一沒有出現在這裡過。」
服部平次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不過他一瞬間察覺出來多半和工藤新一這難以讓人相信的變身有關係。
而且剛才在火力看到了她又是踢飛橫樑又是把門踹爛的操作。
這身手你跟我說是偵探?
他直接點頭道:「好。」
「好。」
雨宮紀子點點頭,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
工藤新一捂著胸口站起身,和服部平次對視一眼,「坂田佑介就交給你了。」
「行。」
服部平次點頭。
工藤新一相當自覺的跟著雨宮紀子走。
雨宮紀子也沒帶他走遠,只是在院子陰暗的角落裡給工藤新一一個面具頭套戴上。
「戴上,你現在用工藤新一的模樣多半活不過半小時。」
雨宮紀子直接出聲道。
工藤新一雖然是戴上了面具,不過還是有點無語:「我有那麼容易死嗎?」
雨宮紀子翻了個白眼,琴酒一悶棍就把你給撂倒了。
現在琴酒就在附近,他看到工藤新一,那就是一個死字送給工藤新一。
「你可以回去的米花町了,現在那裡可真不是一般安全。」
雨宮紀子建議道,順便補充一句。
「當然你身邊就絕對不安全的。」
「.」
你這是什麼駁論?
工藤新一心裡鬱悶的要死,但總歸變回了自己,現在心情好的不得了,笑著道:「你還不能保護好我嗎?」
「真敢說啊。」
雨宮紀子鄙視了他一下,「讓女孩子保護你,真好意思。」
工藤新一嘴角一抽:「我只是對你非常信任。」
「我和小蘭說一下你的述求,她肯定比我樂意保護你。」
「.」
工藤新一不說話了,讓小蘭保護自己才是真的丟人,紀子.能被超強的高手保護,是一種榮幸好吧,這不能一起論。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沒鏡子不知道長什麼樣,但感覺完全變了個樣子:「我現在這副樣子不用著急回去吧,我感覺大阪這邊還有事情。」
「這個世界上會易容術的人還有很多,雖然不一定有我厲害,但看你這種外行看出破綻完全不奇怪。」
雨宮紀子不多說,雖然是這樣,但貌似貝姐是你乾媽,也不會怎麼你。
我和你乾媽還挺熟的。
愛留就留吧。
工藤新一就該去當冒險連者。
雨宮紀子回去看向著火的倉庫,坂田佑介被趕過來的警官員急救措施中,沒一會兒消防廳的車輛最先趕到,其次是救護車。
她才想起來沼淵己一郎被自己丟院子角落去了。
但走過去的路上她就發現沼淵己一郎已經沒氣了。
而且躺那裡的姿勢也有小變,應該是痛苦掙扎過。
琴酒什麼時候下的手嗎?
雨宮紀子若有所思,旁邊的工藤新一則是跑過去探了一下鼻息,他知道沼淵己一郎的模樣,駕校合照上有他。
然後僵著個臉回來,看到雨宮紀子思索的模樣,「他是剛剛死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的手。」
雨宮紀子點點頭。
「對了,他是那個組織逃出來的。」
「那個組織嗎?」
工藤新一一下子感覺安全感薄弱,難怪雨宮紀子感覺自己用原來的樣子活不過半小時。
那個組織面前自己就是個死人才行。
既然案件真實情況已經基本和自己的推理無二,那還是趕快離開現場吧。
已經沒了冒險的必要。
坂田佑介無論如何總歸是幾條人命在手。
雨宮紀子點頭,和他先離開,留在這指不定就被抓去做筆錄了。
也免得有人當她打死了沼淵己一郎。
至於沼淵己一郎怎麼死的,她暫時也沒有頭緒。
初步觀察來看沒有明顯外傷,多半是下毒了,琴酒殺叛一向沒有固定方式,直升機射,毒藥,意外死亡都可以。
火光沖天的鄉司府邸旁邊的山上。
琴酒在車裡看了看時間,冷冽的笑道:「差不多了,就算他逃走,也該死了。」
旁邊車位的貝爾摩德看了眼琴酒的表情,隨即天鵝般雪白的頸脖扭頭轉向一片看著那火光。
琴酒的給沼淵吃的便當里就有下毒,給個機會什麼的,從來都不存在。
已經被他逃了一次,琴酒怎麼可能還讓沼淵己一郎有任何一絲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