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神谷瞬和他的部下們從東羽俊也的別墅里走出時,在東京另一邊的一棟高級公寓裡,兩個女人正坐在落地窗前對飲。
「Cider,你這次太莽撞了。」Vermouth穿著一件灰色的風衣,她盯著對面的那名女性,眸子裡略微有些不滿。
Cider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但是一道從左邊眼角划過鼻樑延伸到右耳下方的刀疤破壞了整體的美感,讓她顯得分外猙獰。她聽到Vermouth的話之後有些嗤之以鼻的笑了笑。
「你的膽子越來越小了,Vermouth。」Cider冷笑著,「一個失敗品,還膽敢挑釁我的威嚴,自然要讓她體會到世界上最殘忍的死法。」
Vermouth低垂著眼帘,沒有接Cider的話。她才不在乎那個女人是怎麼死的,她只在乎這次案子可能會牽扯出的其他人。「這種事情,僅限這一次。」她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冷意。「再有下次,來的就不會是我了,Gin的手段你是清楚的。」
Cider的手指輕輕顫抖了一下,但是她心裡略微發狠,死死地握住了酒杯。「不會有下一次,我保證。」她端起酒杯輕抿一口,在黑暗的環境下,Vermouth並不能看清她的表情。「說起來,組織對那份馴養計劃的評價如何?」
「有一定價值,但是過於耗費時間。」Vermouth說道,「不過玉藻前神社的藥物水平太低,經過改良之後應該能夠投入使用。」
「那樣就好。」Cider淡淡地說,「能為組織做出貢獻是我的榮幸。」
「我相信你還會為組織做出更大的貢獻。」Vermouth輕輕一笑。她看向Cider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第二天早上,神谷瞬拿出報紙掃了一眼,確定了在報紙的第四版的角落裡出現了一則蘋果酒GG之後,嘴角溢出一抹笑意。
東羽俊也今天下午會收到警方的傳訊,而在警方上門確定他已經失蹤之後,勢必會封鎖消息。因為他是那起案子的關鍵人物之一。這樣Cider就不可能收到消息。就算是Vermouth想要得到警方的消息,也要親自潛入進去,Cider還沒那個能力打探消息。
「你昨晚。。怎麼那麼晚出去啊?」灰原哀打了個哈欠,穿著一身睡裙從房間裡走出來。她今天似乎並不打算去上學,所以起得也比較晚。
「嗯。。。有組織的新角色出場了。」神谷瞬把報紙放下,猶豫了一會兒開口說道。「今天就去會會她。」
「分屍案牽涉到了組織的人?」灰原哀微微一驚,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雖然還是對組織抱有恐懼感,但是比起才逃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逐漸適應了組織的存在。
「是啊,昨天才幹掉一個。」神谷瞬笑了笑,他現在想起那個叫東羽俊也的傢伙都想笑。也不知道那傢伙哪來的自信,對著紅櫻和他大放厥詞不說,還打算主動動手,結果兩三下就被打成了死狗。
「你沒受傷吧?」灰原哀的目光在神谷瞬身上掃過,似乎是在觀察他有沒有出什麼事。
「放心吧,那傢伙菜的摳腳,在紅櫻手上堅持了三十秒就被幹掉了。」神谷瞬握住灰原哀的手,輕聲說道。「連酒名都沒有的菜雞,怎麼可能傷得到我。」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灰原哀嘴角一抿,露出一抹淺淺的笑。「那麼今天要去見的那個女人,代號是什麼呢?我可能和她接觸過也不一定。」
「Cider,一種蘋果酒的法語名字,這麼普通的名字,想來也是個菜**。」神谷瞬說道。他雖然前世看這部動漫看得不多,但是無論是紅方還是黑方,主要成員他都是了解過的。Cider這個名字並沒有出現在人員列表里。
「嗯,我好像見過這個人,我記得她的臉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灰原哀思索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好像她很會玩匕首的樣子,我跟她見面的時候,她的手上一直拿著一把匕首。」
「匕首嗎?」神谷瞬輕輕一笑,「我這邊玩匕首的大師還蠻多的,可以跟她玩玩。」他說的是實話,五大龍衛里有三個都是玩匕首的高手。紅櫻的那把蛇形短劍在她手中威力十足,而作為第一殺手的馬塔和戰鬥力爆表的阿諾也是其中的大師。
神谷瞬本人玩匕首的技術雖然也是高手,但是他更精通槍械。如果說他在匕首上的天賦是10,格鬥方面的天賦是25,那麼在槍械上的天賦就是99+。那種仿佛開了掛一般的槍法,就算是玩槍的超級高手霍夫曼也甘拜下風。
真的打起來的時候,神谷瞬才是六人小隊裡負責指揮和遠程支援的角色。只不過因為他的其他能力都是爆表一般的強悍,無論哪個戰鬥角色他都玩得轉,通常情況下才不需要他扮演狙擊手的角色。
「你的手下除了紅櫻和那個叫霍夫曼的男人之外,我都沒見過呢。」灰原哀說道,「我對他們還挺好奇的。」
「那幫傢伙。。。」神谷瞬揉了揉太陽穴,「雖然每個人都超級能打,但是多少都有些怪異,有機會再介紹給你吧。」
兩人聊天的時候,柯南君也跑了過來。他今天似乎也選擇了翹課,看他那副四處張望的模樣,多半是想自己跑出去查那起分屍案。
原本指望從神谷瞬這裡拿到一些情報的他,卻不曾想神谷瞬壓根就沒關注這起案子的後續進展。在知道是組織在搞鬼之後,神谷瞬的注意力就放在了Cider身上。這個突然把那個骯髒的技術發掘出來的女人,她的目的到現在都是個未知數。
如果是黑衣組織需要這種技術,以他們在藥物研發的實力來看,要研究出更適合那份馴養計劃的藥物也不是不可能。
雖然女性在正面作戰時的戰鬥力偏低,但是像Vermouth那種女人就極其恐怖了。很多男人都是好色的,一個美貌的女子要騙取情報的難度,遠比一個男人低多了。
女性間諜一直以來都是難以對付的存在,甚至她們都不需要親自參與到情報收集工作里,只需要為男人吹一吹枕邊風,就能夠達成顯著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