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戴禮帽身穿車夫裝的男人恭敬朝著坐在馬車裡的人鞠躬道:「我已經把他們帶來了。Google搜索」
「辛苦你了。」
坐在馬車內的男人低垂著頭讓人沒辦法看清容貌,他雙手環抱胸前看都不看站在面前的柯南,聲音低沉道:「小弟弟,把那瓶紅酒交給我吧。」
「好的。」
柯南禮貌地雙手遞出手中的紅酒,可就在遞出去的時候,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這氣味是古龍水?等等, 沒記錯的話莫里亞蒂教授就喜歡用天然香草系的古龍水吧!
「能跟孟朗上校互相較勁兒,真不愧是福爾摩斯的徒弟。那麼,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坐在馬車上的男人問道。
柯南心裡已經得到答案,但還是故作天真看向馬車上的男人,出聲詢問道:「大叔,你真的是莫里亞蒂教授嗎?」
「當然。」
「原來如此, 你是在用這種方式在試探我們,對不對?」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作為福爾摩斯鐵粉的柯南自然也了解莫里亞蒂教授, 他笑著說道:「不要繼續演戲啦,大叔你不是莫里亞蒂教授。」
柯南頓了頓沒有直接把真相公開,而是自信滿滿指向一旁駝著背利用禮帽遮掩面貌的車夫,繼續道:「因為真正的莫里亞蒂教授在這裡,聲音都是教授使用腹語術說的吧!」
「呵呵呵呵……真沒想到會被你看穿啊。」車夫緩緩摘下自己的禮帽露出一雙冷冽的倒三角眼睛,他眯起眼眸好奇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聽說莫里亞蒂教授是個使用天然香草系古龍水的時髦老人。」
諸星秀樹站在身後露出驚訝的表情,感慨道:「所以你在把紅酒拿給他的時候,聞到了這股味道是嗎?」
「呵,漂亮的推理,好像是在看一個迷你福爾摩斯似的。」莫里亞蒂教授把雙手背在身後,出聲問道:「話說回來你們找我有什麼事請嗎?」
「那個叫開膛手傑克的人,是教授為了讓倫敦成為恐怖之都,而放在街頭上的人對吧?」柯南昂起小腦袋,問道。
「這個你只答對了一半,開膛手傑克是我在貧民窟撿到的流浪兒,他雖然是個被母親丟棄流浪街頭的孩子, 可是我一眼就感覺到他的才能, 身為犯罪者的才能!」莫里亞蒂教授一邊回憶一邊敘述道。
笹島律在諸伏景光的攙扶下總算走出撲克牌俱樂部, 在聽到這番話後他便明白這款遊戲中的開膛手傑克是莫里亞蒂教授親自培養出來的殺手。
「既然你們想收拾開膛手傑克的話,那我也來協助你們好了。」
「協助?!」
聽到莫里亞蒂教授的這句話,大家都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們沒有想到協助他們完成遊戲任務的居然不是福爾摩斯而是莫里亞蒂教授。
這……遊戲故事的走向還真是奇怪啊,最大反派居然會協助他們嗎?
諸伏景光不由警惕起來,總覺得這所謂的「協助」可不是什麼好事,很可能是莫里亞蒂教授想把他們送入陷阱一網打盡。
他展露笑顏,溫和道:「教授,請問你想怎麼協助我們?」
「呵,雖然開膛手傑克已經有些脫離我的掌控,但只要我下達殺人指令他應該還是會遵守的,你們只要線繞過去等他就行了。」莫里亞蒂教授笑道。
「那我們該怎麼做呢?」笹島律抬手抹去額頭上的虛汗,顯然呼吸頻率已經調整過來,血痕蔓延的地方也只是隱隱作痛,是能忍耐的。
「我會在明天的日曜日時報GG欄刊登訊息給他。」
「那麼你要命令他殺誰呢!」柯南捕獲到重點信息,連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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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明天的報紙你們就知道了,祝你們好運。」
眾人目送馬車遠去後,笹島律倚靠在牆上從兜里取出打火機和香菸,真沒想到這兩樣東西在這裡還是可以使用的,這全息遊戲還真是有夠厲害的。
他點燃香菸叼在嘴裡,微笑道:「不介意我抽根煙吧?」
灰原哀瞪起半月眼無語道:「你都已經抽上了,還問我們做什麼?」
「哈哈哈,也是呢。」
毛利蘭抬手看向腕錶上面顯示的時間,她出聲詢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原地等待天亮嗎?」
笹島律伸手往兜里摸索了一下,說道:「我錢包裡面還有一些日幣,不知道能不能在這遊戲裡面用上,我們男生露宿街頭沒什麼大礙,總不能讓你們也陪著我們。」
「那我們去找家旅館試試看好了。」毛利蘭提議道。
不得不說諾亞方舟的確很厲害,笹島律在成功使用日元在舊倫敦開了三間房間後,他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道:「要是澤田弘樹還活著該有多好啊。」
「為什麼這麼說?」諸伏景光出聲問道。
「你想啊,他年紀輕輕就能以一人之力做出諾亞方舟,那他也能夠製作出定位所有人的系統吧?」笹島律直起身子,微笑道:「要是能有這種監控全世界的系統,就能輕鬆找到朗姆了,我們也不需要這麼累。」
諸伏景光摸著下巴上冒出來的鬍渣,苦笑道:「那的確是非常便利的系統呢,只可惜澤田弘樹在兩年前就已經死了,現在存活下來的不過是殘留意識體。」
「……所以我們成功通關遊戲,他也就永遠消失了對吧。」
「是啊,但我們必須要出去。」
諸伏景光坐在床沿看向笹島律,好奇道:「在進入遊戲後我就想問,你現在還能卸除易容嗎?」
笹島律眨巴兩下眼睛,伸手從兜里取出卸妝的藥水,他往臉上塗抹兩下發現沒有任何的反應,不由苦笑道:「看來我特製的藥水連諾亞方舟都沒辦法復刻?」
「是啊,某人為了欺騙可真是耗盡心思。」
「喂,我本人還在旁邊呢,說我壞話的時候能不能離遠點?」
「我說的只是某人啊,有些人怎麼對號入座呢?」
笹島律扯了扯嘴角,他發現這種白切黑類型比黑切白類型更難搞。既然嘴巴上面沒有占到優勢,他只好選擇閉嘴。
畢竟做錯事情的人是他,理應吃點虧。
「說起來你好像沒告訴我貝爾摩德為什麼會來東京吧?」
聽到諸伏景光的疑問,笹島律重新躺回床上,一五一十老實道:「為了保護她眼中的光吧。」
「什麼意思?她要保護誰?」
「小偵探和他的女朋友,大概是先前倫敦發生過的一次事情,讓她想要護住這微弱的光。」
諸伏景光揚了揚眉頭覺得有些神奇,組織里的人居然也會嚮往光亮嗎?莫名讓他感到唏噓呢。
「早點休息吧,明天恐怕是一場惡戰,我不想看到孩子們離開遊戲了……哪怕這並不是真正的死亡。」
「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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