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自己人
時間撥回十分鐘前。
也就是眾人剛剛回到房間的那一刻。
躺在床上的灰原突然起身,看向隔壁房間。
就在剛剛,組織氣息消失了。
這就
灰原曾做過測試。
五米以內,她都能非常清楚的感知到組織氣息,甚至能辨別清楚,氣息位於哪個方向。
就好比剛才,她哪怕隔著牆,都知道陸仁大致方位。
可現在這個情況。
排除陸仁突然暴斃,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灰原看向窗外,陸仁剛剛選擇了開窗跳樓。
二層樓的高度,對於他而言,並不是問題。
只有這樣,組織氣息才會迅速消失。
至於為什麼要跳窗離開
灰原想起了先前她和陸仁對話。
【只是單純的去玩麼?】
【也不全是,要看情況。】
看來陸仁說的是真的。
他現在是去處理組織任務。
亦或者,處理國家機構所交待的任務。
雪天黑夜山頂,環境極差,鮮有人跡。
難怪陸仁在得知這裡有暴雪後,執意繼續上山。-漫~*'¨¯¨'*·舞~ ❻➈ᔕᕼ𝕌ˣ.¢ỖM ~舞*'¨¯¨'*·~漫-
不是逞強,而是他一開始的計劃就是如此。
灰原逐漸理解了一切。
她收回視線,下樓走向客廳,準備將這事埋在心裡,就當不知道。
同時她還準備幫陸仁打下掩護。讓這些人一時半會別上樓去找陸仁。
至於陸仁究竟是在幫哪邊幹活,並不重要。就算是幫組織幹活,那也沒辦法,因為根本沒得選。
十分鐘後,灰原兜里一震,她摸出手機,發現正是陸仁發來的。
還挺快,心裡這樣想著,灰原迅速回復了陸仁問題,緊接著刪掉了剛收到的簡訊。
陸仁出了房間走到客廳,發現氣氛有些凝重,沒人說話,安靜的很。
幾位老師的臉色也都很難看,緊鎖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陸仁看了一圈後,發現房間內多了個人。
有個陌生人正蹲在暖爐那烤火。
由於是背對著他,陸仁也看不見這人長什麼樣,只是覺得這人很高大,也很瘦。
這是誰?是劇情人物?還是意外亂入的?
這種情況,問柯南准沒錯。
陸仁剛一走到柯南身邊,後者就像打開了話匣子一樣,竹筒倒豆子般地道出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信息。
聽完柯南所說,陸仁才慢慢想起來,劇情里確實有這麼一號人。
正在烤火的這位風衣男,名叫森敦士,和他一樣都是報社記者。
此次前來是因為提前收到信息,得知今晚這裡有事發生。
這位同行三年前曾調查過小學生上吊自殺事件,貌似掌握了一部分真相,知曉是學校歪曲了事實。
單從這件事來說,算是個正義選手。就是長的比較埋汰,有點像某位組織成員,沼淵己一郎。
而且這人態度也比較惡劣,動不動就拿寫黑稿作為威脅。
等等,怎麼感覺
這像是他家東報的作風
問一下吧。
陸仁走到森敦士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麼,後悔了?又想把我趕出去?那我可就要寫,【杯戶小學老師在暴雪天把新聞記者無情地趕出去】」,森敦士沒有抬頭,而是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
「」
越看越像。陸仁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森敦士這才意識到不對,他慢慢抬起頭來,在看清陸仁面容後,他的臉色瞬間從不可置信轉到狂喜。
然後蹭的一下就從地上竄起來,緊緊握住陸仁拍他肩膀的那隻手,「陸仁先生,您怎麼在這?我終於又見到您了!」
很難想像,一個尖嘴猴腮,眼窩深陷,頭髮又髒又油的大高個能做出這樣殷勤懇切的表情來。
這一頗具衝擊性的事實讓陸仁陷入沉默。
其他人也不例外。不過他們更多的還是驚訝,尤其是幾位老師。
面前這個瘋子,三年前可是沒少折磨他們。說又說不過,攆又攆不走。
還不敢動粗。
否則明天就會見報。
可現在為什麼
「是我唐突了。」,見陸仁這幅作態,森敦士瞬間反應過來。
他鬆開陸仁的手,從兜里摸出名片,雙手遞給陸仁,「東報外派記者森敦士見過神」
「打住,可以了。」
你說著不尷尬,他聽著還尷尬了。
「跟我來。」
陸仁準備帶森敦士上二樓,從他那套點情報。
這個案子的故事背景,他是真不記得了。
看動漫也不是拿顯微鏡看的。
「是。」
森敦士跟著陸仁上樓,柯南見狀也跟在身後。有陸仁這個身份在,他肯定能從這位記者口中得知,三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省得麻煩博士來查。
一見到這位記者,那幾位老師瞬間就開始緊張害怕不安,這其中必有蹊蹺。
灰原靠在沙發上朝陸仁那邊喵了一眼,沒挪窩。
這人身上沒有組織氣息,不是組織成員,那就沒什麼好關注的。
回到房間後,陸仁反鎖上門,遞給森敦士一根煙,「抽麼?」
「嗯。」
兩人吞雲吐霧一陣,陸仁打開窗戶開始換氣,「說說吧,三年前那個事。」
森敦士瞥了身旁的柯南,他覺得這個小鬼頭十分礙事。
可既然神之筆沒動手趕這個小鬼頭走,那就相當於默認。
所以他也不能出聲趕這個小鬼走。
森敦士很快就想通這一點,他捋了捋思路,緩緩道,「事情是這樣的」
三年前,一位小學六年級的小姑娘,望月美奈子死在芭蕾課教室里。
人們發現她的時候,她已死亡多時。
校方給出的解釋是,這個孩子是學業壓力過大,選擇上吊自殺。
望月美奈子,這名字真好聽。可惜
陸仁忍不住又點了根煙,「那你的看法是。」
「望月根本不是自殺,她是被人殺害的!校方歪曲了事實!」
時隔三年,森敦士都沒能放下這件事,他現在的情緒很是激動。
「理由了?」
「我調查過望月的在校表現。同學都說她很愛笑,非常熱情,喜歡幫助別人。家裡人也是這樣說的。她這樣的孩子,怎麼會突然就選擇上吊自殺。」
陸仁狠吸了一口,把煙掐滅,「說不定只是偽裝。」
「嗯,您說的也有道理。我還有一個最為關鍵的證據。我算過距離,望月要真是在那個位置上吊的話,她的雙腳就是懸空的,根本夠不到她身下的椅子。她是被人吊上去的。」
「」
當年辦案的警方是豬麼?這都能定性成自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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