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痛——」
「琴酒你不會包紮的話我自己來也行……疼。😎🐨 ➅➈s𝓱𝓾𝓧.𝒸O𝓂 ♢🐻」
「……」
黑木仁在琴酒的眼神下選擇了閉嘴。
「我最近受傷有點多啊。」他開始反思總結,「上一次也是因為FBI,當然也是因為基爾……」
他絮絮叨叨,琴酒一個字沒聽進去,將子彈挖出來後隨手將藥粉灑下去,房間內頓時只剩下倒吸冷氣的聲音。
良久,黑木仁從這巨大的刺激當中緩了過來,接過伏特加遞來的毛巾擦了擦冷汗,這才說道:「您真是下狠手啊。」
組織科研部研究的藥粉,治療槍傷有著奇效,唯獨有一點副作用便是會讓使用者產生劇痛,恨不得當場咬舌自盡。
最好的使用方法就是像琴酒這樣出其不意的灑上去,幾秒就痛完了。
黑木仁謝謝琴酒的好意,並表示下次寧可讓貝爾摩德來都不會再靠近琴酒了。
「什麼時候發起進攻?」黑木仁渾不在意的問道,眼神四下掃射,突然伸手想去夠較遠地方的可樂罐。
伏特加見狀連忙給他遞過去,接著收到琴酒的死亡凝視,習以為常的快步退出去。
「就這兩天。」琴酒選了一個離他較遠的位置點上一根煙來,「你肩膀受傷,本來由你作為主攻隊,現在看來得我親自帶隊了。」
如果傷到的是左手其實也不影響,關鍵是右臂肩膀處,無論是用槍還是搏鬥都會受到影響。
黑木仁真心誠意的道歉。
兩人之間氣氛冷了下來,黑木仁知道他現在該離開,但好不容易能光明正大的和琴酒獨處,他一時又不想走。
他不走,琴酒就繼續說:「那個潛入日本的CIA有消息了。」
「哦?」
「中吉正我,行動處督察,父親是美國高官,總體來說算是來這邊鍍金的。」
琴酒冷笑一聲,充滿殺意。
真當組織是什麼人都能摸虎鬚的地方了,這不讓他有來無回,他琴酒的名字倒著寫。
黑木仁哼哼兩聲不置可否,他餘光瞥見伏特加半張往裡探的身子,知道自己應該走了。
「那回見,祝你行動順利。」
……
「我們必須要轉移了。」
詹姆斯看向一屋子的探員同事,鄭重的說道:「他們太猖狂了,就敢這樣明目張胆的闖進醫院來!」
剛才他的好友,也是這家醫院的院長過來隱晦的表達了不安。.•°¤*(¯`★´¯)*¤° 69𝔰𝓗𝔲𝓧.¢𝐨ᗰ °¤*(¯´★`¯)*¤°•.詹姆斯知道對方有些害怕了。
而這裡既然已經被黑衣組織的人發現,他們再留下就沒有意義了。
「不過如果轉移,就一定會被他們伏擊。」一名探員說道。
茱蒂咬牙道:「正好,早該動真章的了。」
詹姆斯嘆了口氣,攔下茱蒂:「這畢竟是日本,我們動靜太大的話,對日後的行動很不便。」
茱蒂雖然很想說,這次一網打盡就不用考慮日後了,但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赤井,你覺得要怎麼辦?」
詹姆斯看向剛進門的赤井,目光在他藏在寬大袖子裡的狙擊步槍上停留了一會兒。
「秀,你去做什麼了?」
「沒什麼。」赤井秀一將槍從袖口劃出來,扔到一邊牆角。「準備轉移,就明天。」
「明天?!」屋內傳出細小的討論聲。
「太著急了吧,秀。」
赤井秀一去摸煙,沒摸到,身邊的同事遞過來一支,他接過來夾到了耳朵上。
「這是最好的時間。」他說道,「具體怎麼執行你們先商量,我去看看她。」
他走出房門,走在昏暗的走廊,目光不經意間瞥向一個方向。
虛掩著的門在上一秒剛剛關閉。
睡美人還是那個樣子,閉著眼,戴著呼吸機,床上的褶皺甚至都沒變過,這讓赤井秀一不得不感嘆一聲辛苦。
與同事交了班,赤井秀一靠在房間內的牆壁上,閉目養神。實際上他的注意力全在虛掩著的門外,聽著可能傳來的腳步聲。
咚咚——
「誰?」
「赤井先生,開會了。」
赤井秀一併不意外,他剛才就說讓他們先討論,可能是有了結果才來叫他過去。
他應了一聲,轉頭看了眼水無怜奈,一聲沒吭的出了門去。
可門外並不是什麼探員,而是一臉乖巧卻用麻醉針對準他的江戶川柯南。
「哦喲?」赤井秀一小聲驚訝了一下,接著順從的被指著往外走,離開了這間屋子。
他走後,一道人影快速閃過,鑽進了安置水無怜奈的房間中。
本堂瑛祐原本是不相信若木溫人有那麼好心的,他雖然人倒霉點,但腦子不笨,被關著的那幾天細想了一下,發現若木溫人根本就是故意引他上鉤的。
但他又有點將信將疑若木溫人所說的他們是要保護他這件事。
「無論你是想找你姐姐還是想找水無怜奈,現在都離不開我們的幫助了。」
若木溫人背後那人,那家糖果屋老闆是這麼說的:
「事實上我們也想找她……當然,你別擔心我會做出什麼對她不利的事情來,而且即便做出什麼,也不是通過你來。」
「不信你可以試試看,今夜我會偷襲那家醫院,而你只需要記下這個路線,就能到達關押水無怜奈房間的對面了。」
「我的目的是找到那群人的具體位置,而你的目的是找到水無怜奈,我們之間並不衝突。」
「至於我們是什麼人……他們是什麼人,我想有人會告訴你的。」
「到時候你會相信誰,全由你自己決定。」
而剛剛,本堂瑛祐通過偷聽得知這群關押姐姐的人居然是FBI,而且是秘密潛入日本,在前不久有計劃的將姐姐擄走的FBI!
這是不是意味著,姐姐是FBI打上標註的壞人?如果裡面的人真的是姐姐的話,那他是不是也是壞人的陣營?那那個要找姐姐的糖果屋老闆,是姐姐的朋友或者同事?
就像是爸爸和他當年的那些同事一樣,雖然穿得很嚴肅,卻對他十分好的叔叔們。
不過這些都不是現在他該想的事。本堂瑛祐站在床邊,望著與姐姐極其相似的的女主播的臉,稚嫩的臉上寫滿了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