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組織要進行一次行動,目標是參選眾議院選舉的土門康輝,此人多次發表針對暴力的過激言論,也因此在民眾中支持率很高,若他登台必會影響組織暗地裡的行動。♖👤 ❻9𝔰нǗx.𝐂Ⓞм ♔😾
除掉他,推選被組織拿捏住把柄的千頭順司,是這次行動的宗旨。
琴酒很看重這次的行動,行動人員包含了他與貝爾摩德在內,一共六個代號成員,其中很關鍵的一步便是由基爾,也就是水無怜奈將目標帶到指定位置。
任務是在昨天晚上下達給基爾的,這家商場的某一個商鋪是基爾來接具體任務的地點,至於毛利小五郎恐怕是她找來的擋箭牌,避免自己的出現引起過多的關注。
這麼看來,黑木仁的到來更像是一場意外。
這也是黑木仁想要達到的效果,事後哪怕基爾起疑去調查他為何出現在這裡,也只能查到一向喜愛孩子的他帶著一群小孩來這裡買東西。
如果基爾還有以後的話。
「人抓到了?」
「他撞見我的臉了。」對面的男人狠狠的吸了一口煙。
黑木仁將外套脫掉放在門口,輕輕笑了笑,「沒辦法,想把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帶走,蒙面可做不到。」
這是一處雜貨間,應周邊商鋪要求在此內部添置了隔離板,防止裝卸貨的時候弄出太大的噪音。
也是黑木仁選擇的審訊地。♪🐠 ❻➈ᔕ𝓗𝓾Ж.c𝕠爪 🏆😾
見黑木仁往裡走,男人叼著煙一手攔下,默默的問道:「你能保證,你的猜測是對的?」
黑木仁揚起的嘴角弧度不變,「你應該知道,我不會在這種事上面說謊。」
男人沉默了一下,收回手戴好帽子,默默的離開了房間。
屋內,只剩下被蒙住眼睛的人質和黑木仁兩人,人質是清醒著的,自從聽到黑木仁的聲音後便開始掙扎。
黑木仁上前解開了他的眼罩,拿出刀子拍在他的臉上示意他閉嘴。
「你好,先生,請聽我說。」他溫和的笑容似乎頗有感染力,令被綁的人頓時不敢妄動。
「我想知道,之前和你講話的那位女士,是你的什麼人呢?」
將對方嘴巴里的抹布取出,冰涼的刀身貼在他的臉頰一側,讓他吞咽下所有呼叫求饒的話語。
「我,我不知道……」他顫顫巍巍的說道,就見面前這個年輕男子微微挑眉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感謝先生的配合。」黑木仁笑得燦爛,將抹布塞回那人嘴巴里,一刀給他抹了脖子。
或許那人至死也不知道為何自己什麼也沒說,黑木仁卻乾脆利落的下手了,他還有保命的手段沒有使出……
黑木仁走出雜貨間,給周圍暗中觀察著這裡的人打了個手勢,接著便掉頭去買了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回去好交差。💢😝 ❻➈𝓼Ħù𝐱.¢𝐨Ⓜ ♝🍪
路上,黑木仁不出意外的接到了琴酒的電話。
「……在路上,怎麼了?什麼人?……哦你說那個鬼鬼祟祟的人啊,他看見了我與人談話的現場,被我滅口了……怎麼?哦沒事對吧。」
黑木仁掛斷電話,心情很好的上浮了嘴角。
他想,CIA方面,怎麼也得記他這個人情了吧。
不知道這次跟著赤井秀一過來的,是CIA的哪位大員。
接頭人死的悄無聲息,水無怜奈事後回組織聽人無意間透露得知,再結合黑木仁出現的時機,頓時就想轉頭逃跑。
「真可惜。」她聽見這個大嘴巴的情報部成員繼續道:「差一點就能知道和他接頭的CIA是誰了。」
基爾心頭突突一下,表情卻是不變:「CIA?」
「哦對,你這幾天都沒在。」大嘴巴道,「這人是琴酒親自挖出來的CIA臥底,據他供述我們當中還有一隻老鼠,就在今天接頭。」
「話說基爾你今天是去做什麼的?」
水無怜奈隨便糊弄過去,背身走到休息的房間,唇角微微抿起。
接頭人早已叛變,這對她來講可不是個好消息,這代表著她和新到來的上司之間的聯絡中斷了。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是,波特的及時下手沒讓她也跟著一起暴露,只是引起一點懷疑的話,她還有把握能夠應付。
波特可真是琴酒的福星。
基爾用手覆蓋住了雙眼。
吵鬧的酒吧,侍應生面色猶豫的上前將野蠻女人身前的杯子滿上。
「小白臉,你長得可真俊。」女人用煙挑起俊秀侍應生的下巴。
侍應生可能被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半步,便被女人身邊的護衛給攔了下來。
「我們大姐如此賞臉,走吧。」
侍應生從被調戲到被架走,周圍沒有一個人多給這邊一個眼神,更別提上前阻止。
在這種地方,這些已經司空見慣了。
漆黑一片的房間中只剩下嫵媚女人和嬌小侍應生,被嚇得臉色慘白的男人整理了一下西裝,露出明顯的嫌棄神色。
女人將把玩許久的煙夾在耳邊,斜靠在床前的衣櫃邊緣上。
「這種混合著大麻的酒氣真是令人作嘔。」
侍應生恢復本音,正是黑木仁,只是他此刻做了一些偽裝,模樣與原本的他不甚相似。
這是黑木仁的替代身份,組織也好他自己也好,都準備了很多這樣的可以隨時扮演的角色,平日裡便由他人正常的生活,每到這種需要秘密見面的時候,他便會成為最合適的那個人。
至於嫵媚女人正是扮演著黑社會大姐大的貝爾摩德,一個時常混跡各大酒吧找鴨的農場主。
兩人一拍即合,狼狽為奸,成功在小黑屋匯合。
「……基爾,嘖。」貝爾摩德忍了忍,又將煙放在手裡把玩,但還是沒有點燃,「你就這麼將這條消息告訴了我,不怕我去琴酒那裡告一狀嗎。」
黑木仁撇嘴,「姐姐,咱來之間就少些機鋒吧,我想早點回去睡覺。」
貝爾摩德哼笑兩聲,「果然是有了女朋友就不一樣了啊,歸心似箭嘛。」
黑木仁不置可否,將下午的事情大概提了一嘴,又問起當年CIA叛徒的詳情。
「我當時在現場就覺得哪裡不太對,但又說不上來。」他這般道。
貝爾摩德眯眼,「現場太乾脆利落了,絲毫不像是基爾這種小年輕的手筆,反倒很符合……那個CIA的風格。」
貝爾摩德有點忘記了當年那人的代號,索性不想了,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看來基爾是他很看好的後輩,願意用自己的性命來護她周全……不會還有血緣關係吧?」
貝爾摩德越想越有可能,她單手將煙從中間掐斷,嘴角露出一絲陰冷。
「等著看吧波特,這次的行動,說不定會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