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這孩子已經著魔了。👣🔥 🐍♡」
金髮女郎一隻手臂靠在江成大河的肩膀上,「眼睛都不帶離開陽平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一對牛郎織女呢。」
黑木仁:「……」
現場悲涼的氣氛頓時被她這一句話破壞,就連不想搭理人的伏谷楸木也沒忍住深吸一口氣,回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這麼多年你還是這樣。」伏谷楸木低啞著嗓子,又看了一眼被她依靠著卻依舊站得筆直的江成大河,「你也一樣。」
江成大河扶了一下眼鏡,輕輕笑著道:「嗯,不過看起來,你狀態不太好的樣子。」
伏谷楸木搖頭,轉頭去看了一眼黑木仁,又抬頭直視著初升的太陽。
他沒有再和兩人說話,也沒有再回身去找黑木,而是邁開步伐走向山村操。
山村操喉結上下一滾,警察的榮耀讓他站在原地沒有動。
「警官,」伏谷楸木走到他身前不遠處,餘光瞥見他身後緊張地盯著自己的毛利小五郎。
他伸出雙手,山村操下意識的想要去擒拿,就看見伏谷楸木並沒有多餘動作,雙手扣在一起輕輕低下頭。
「我認罪了。♙♜ ❻9丂ʰ𝔲𝓧.𝓒Ⓞ𝐦 🐙👽」
手銬戴上的那一瞬間,包括柯南在內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先前伏谷楸木是如何的瘋狂與仇視大家都看在眼裡,再早十分鐘他寧可死也不承認自己的罪行,為何現在突然就?
柯南看向黑木仁。
黑木仁在警方拷住伏谷楸木的時候沒有任何異動,哪怕金髮女郎在瘋狂的給他使眼色,他都默不作聲。
等一切塵埃落定,警方扣押住了伏谷楸木之後,他才邁步往那邊走。
「陽平。」伏谷楸木笑得很是燦爛,「記得來看我。」
他抬起雙手,手銬晃蕩碰撞發出聲響。他笑容不變,「別學哥哥,哥哥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別學我。我們這些人當中你最是聰明善良,聽說你開了一間糖果屋?要是有機會的話我能去坐一坐嗎?」
黑木仁點頭,輕聲卻堅定的說道:「山村警官,我想帶他去個地方。」
「這……」山村操有些為難,按說抓到犯人了就應該第一時間將人帶回警察局,在外面多待一刻就有犯人逃跑的風險。
「山村警官,不如讓他們去吧。」毛利小五郎卻是開口求了個情,他看向黑木仁,「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需要跟在後面。」
「可以。6⃞ 9⃞ s⃞ h⃞ u⃞ x⃞ .⃞ c⃞ o⃞ m⃞」黑木仁點頭答應,一把摟住伏谷楸木的肩膀,就往山下走。
伏谷楸木不知道黑木仁要帶他去哪,但是十分安心的跟著他朝著未知的目的地前進著。就算是現在說他要被帶去地獄,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心裡清楚,想必黑木仁心中也知道,他的認罪,不是為了自己認的。
正如柯南所想的那樣,伏谷楸木寧可面對死亡也不會像這個過往傷害過他的群體低頭,又怎麼會為了自己而去認罪呢?
「他是為了黑木認的罪。」
走在後方的一眾人當中,毛利小五郎跟山村操解釋道,「他不是不知道殺人犯法是錯誤的,但他早就已經不在乎自己了,哪怕是死也沒關係。
但他不想留給黑木壞印象,也不想帶偏在他眼中乾乾淨淨的黑木,所以才會說他自己的做法是錯誤的,才會認罪。」
山村操恍然大悟,周邊諸如毛利蘭、柯南等人也是一副原來如此的神色,光彥步美和元太則是充滿憐憫的望著前面走的那四個人的背影,小聲探討道:
「那這樣豈不是說,剛剛木谷所說的那些事情,都發生在仁哥哥身上啊?」
柯南耳朵一動,抬頭看向毛利小五郎。
怪不得……毛利小五郎此刻的神色嚴肅極了,顯然是比他們要更早一步捋清了因果關係。
「大叔現在應該很愧疚吧。」柯南小聲的和灰原哀說道,卻見灰原好像沒在聽他說話,而是充滿疑惑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喂,你怎麼了?」柯南推了推她。
「沒什麼。」灰原哀收回目光,看向前方,「你說他們會去哪?」
柯南推了推眼鏡,「既然這附近就是當初的那家孤兒院的話,想必是要回這裡吧。」
柯南猜錯了,甚至連當事人的伏谷楸木也猜錯了。
「這裡是……?」
黑木仁偏頭,江成大河開口道:「當初我和研二分道揚鑣之後就回了這裡,用空餘的時間建了這麼個地方。」
他們鑽入一個灌木叢中,拐了兩個彎後看見的是一個黑黝黝的洞口,是用人力一下一下在山體上鑿出來的。
洞口不到一米高,需要大人彎腰才能鑽進去,左右兩邊都是碎石,雖然有被人工打磨過的痕跡,但有些地方還是很鋒利。
四人依次鑽入,至於後面的人會不會跟上來就不是他們所在乎的了。
鑽過洞口便能直起腰來,江成大河摸出打火機,在牆壁上摸了摸後抓出一個頭部裹了油布的木棍,點燃後四下一掃,一個立式火把就被他點燃了。
他們一路走一路點,不多遠就走到一個相對寬闊的區域。
「你們先在這裡,我去把火點上。」
他們等在原地,沒到一分鐘身後就有動靜傳出,黑木仁回頭一看卻是毛利小五郎走在最前面。
進來的人不多,警察除了山村操以外其餘人都沒進來,毛利蘭和阿笠博士也帶著孩子們在外面等著。
這麼一看好像只有毛利小五郎和山村操進來了,但事實上黑木仁眼尖的看見兩人身後跟著的柯南與灰原哀。
江成大河已經點亮一半的火把,借著不多的光亮他們大致能看清寬闊的山體內部陳設著什麼。
「這裡是……」伏谷楸木上前了兩步,嘴唇顫抖著,被眼前的這一幕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我和大河將山下那間屋裡的東西整理了一下,在這裡建了一個墓地。」
金髮女郎千賀愛理早就摘了她的墨鏡,「有些人的東西找不到了,就在院裡捧了一捧土。有些人的名字記不清了,便沒有在墓碑上留名。」
「再加上最後我們走的九人……立的也是無名碑。」
離洞口最近的一排無字碑在火光的照映下發出幽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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