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的基地之中。
朗姆宣布了一個組織叛徒。
為MI6英國陸軍情報六局進入組織內部當間諜的寶汀頓。
因為是庫拉索調查出來的組織叛徒,神谷皆月自告奮勇當起了處決人。
神谷皆月將達姆彈一顆顆裝進了左輪手槍。
寶汀頓膽戰心驚。
寶汀頓被突然召集到了這裡後,被組織成員以要進行會議的理由收走了他的武器。
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
而房間內的其他組織成員齊刷刷的讓開了一個空間。
要是被神谷皆月的達姆彈誤傷,那真的要倒八輩子血霉了。
而這一讓,讓寶汀頓看到了一絲希望。
因為他所站著的位置,距離門非常近。
達姆彈不具備貫穿力的特性,只要不是腦袋脖子這種要害,就算挨上一槍也不會馬上死。
寶汀頓當機立斷,用出了此生最快的速度,拔腿就朝著門外跑去。
而神谷皆月的槍口已經對準了寶汀頓的腿部。
一聲槍響響起。
緊接著一陣痛苦的哀嚎聲也同樣響起。
寶汀頓錯估了自己忍受疼痛的能力。
達姆彈擊中了寶汀頓的右腿,那子彈在自己的大腿內擴張,撕裂肌肉的疼痛,根本就不是人能夠忍受的。
寶汀頓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腿,在地上翻滾嚎叫著。
神谷皆月走到了寶汀頓的面前,抓著他的頭髮,拖回了房間內。
「跑?你跑哪去?庫拉索給了你前往地獄的門票,而我現在馬上要送你去地獄了啊!」
神谷皆月分別在寶汀頓的左腿、雙臂上各開了一槍。
最後在寶汀頓的肺部位置又開了一槍。
然後神谷皆月拉過來了一個椅子,坐在上面,靜靜的看著寶汀頓掙扎抽搐著。
房間內的一部分組織成員眉頭緊皺,對於神谷皆月殘忍的行徑感到令人髮指。
但是琴酒覺得神谷皆月做的非常好。
對待叛徒就是要這樣才對,能夠震懾那些有著小心思的成員。
神谷皆月惡意滿滿的對愛爾蘭說道:「對了愛爾蘭,皮斯克當時就是這樣被我擊穿了四肢和肺部,我就這麼看著他,既然你不願意子承父業,那我就只能找其他人了呢,但是我還是比較青睞於你啊。」
受不了刺激的愛爾蘭當即想要拔出手槍,但是一隻手按住了愛爾蘭想要拔槍的手。
琴酒警告道:「現在金麥酒正在處決叛徒,皮斯克也是因為進行暗殺任務的時候,留下了重要的殺人證據,金麥酒殺死皮斯克,是經過組織的授權的!
金麥酒雖然嘴巴有點臭,但是他所做的事情沒有任何問題!要是違背了組織的紀律,你應該知道後果!」
愛爾蘭不甘的鬆開了握住腰間手槍的手,狠狠的瞪著神谷皆月,仿佛要用眼神殺死神谷皆月一樣。
約十分鐘過去了。
寶汀頓漸漸的停止了掙扎,徹底死亡。
神谷皆月惡劣的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啊,肺部被擊穿後因為血液入肺窒息而死的啊,因為達姆彈的特性,在肺部的創傷太大,所以活的時間短了一點,而殺皮斯克的時候是用的普通子彈,所以皮斯克能活的久一點,今天又學到了一個新知識呢。」
愛爾蘭憤怒的渾身發顫,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寶汀頓已經被處決,朗姆再次開口說道:「因為金麥酒動用了溫壓彈和白磷彈,日本官方肯定要給日本重要的合作夥伴辛多拉公司以及其背後的英國方面一個交代,所以日本官方最近一定會採取各種行動,安撫英國方面的情緒,因此最近這一段時間,你們安分點。」
除了琴酒這些知道的人,其他組織成員難以置信的看向神谷皆月。
這種違規的武器神谷皆月竟然也有。
隨著朗姆切斷了聲音,這場行動也徹底結束。
房間內的組織成員打算離開。
至於寶汀頓的屍體,之後肯定會有人收拾。
愛爾蘭走到了神谷皆月的身邊威脅道:「金麥酒,不要讓我找到你的把柄,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
神谷皆月嘲諷道:「懦弱膽小的腦癱玩意兒,我都這麼刺激你了,不說動手了,連一句髒話都沒有,你是娘炮嗎?愛爾蘭?」
已經被神谷皆月挑釁的快要失去理智的愛爾蘭,終於忍受不住,揮拳砸向神谷皆月的面門。
神谷皆月瞬間低下身體,一個肘擊擊中愛爾蘭的腹部。
吃痛的愛爾蘭彎下了腰。
神谷皆月順勢抓住愛爾蘭的頭髮,手槍的槍口抵在了愛爾蘭的左耳上,獰笑著直接扣動了扳機。
神谷皆月和愛爾蘭突然的打鬥,以及響起的槍聲,讓剛打算離開的組織成員駐足。
所有人都沒想到,神谷皆月真的敢開槍。
琴酒已經舉起了手槍對準了神谷皆月:「金麥酒!你在做什麼?!」
神谷皆月雙手舉過頭頂,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呀呀,你們可都看到了,是愛爾蘭先攻擊我的,我只是條件反射,反正一隻耳朵嘛,也沒什麼大礙的嘛,又不是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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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神谷皆月左輪手槍里的是達姆彈的原因,愛爾蘭左耳的半隻耳朵都被打掉了。
而且那半隻耳朵已經被轟碎,也沒有了再接上的可能。
愛爾蘭左手捂著耳朵,右手拿著槍,憤怒的就要向神谷皆月開槍。
又一聲槍響響起,只不過不是愛爾蘭開槍,而是琴酒。
琴酒直接開槍把愛爾蘭的手槍打掉。
琴酒神情陰冷的警告道:「你們要是再這麼胡來,別怪我不客氣!」
「我可沒胡來,你要是不客氣的話,對愛爾蘭不客氣吧,走咯,回家睡覺咯,某個斷耳朵的傢伙今天就側著身子睡覺吧。」
神谷皆月放下舉起的雙手,慢悠悠的離開了房間。
琴酒感覺自己的三叉神經好痛。
看來以後不能讓神谷皆月和愛爾蘭兩人見面了。
這個不受控制的傢伙真的很麻煩!
神谷皆月離開了組織基地後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因為他的鬼火摩托車停在了鳥矢町的馬路上。
而且組織基地在荒郊野外的,走到那邊天可能都要亮了。
這時候神谷皆月看到了一輛車,車上坐著貝爾摩德。
神谷皆月直接攔停了貝爾摩德的車,屁顛屁顛的坐上了副駕駛,好奇的問道:「現在難道組織現在配車了?」
「這是我存放在組織基地的車。」
神谷皆月在副駕駛左摸摸右看看:「那你都有兩輛跑車了,這輛就勻給我了唄?我連心愛的霰彈槍都借你玩了。」
貝爾摩德瞥了一眼神谷皆月道:「想也別想,最多順帶捎你去你停摩托車的地方而已。」
一把霰彈槍多少錢?一輛跑車又多少錢?
更何況霰彈槍還是借的,已經被神谷皆月收走了。
神谷皆月不滿的偏過頭,癟著嘴不理貝爾摩德。
抵達停放摩托車的地方,神谷皆月下了車,騎上鬼火摩托車之後,朝著貝爾摩德的車窗口喊了一句『小氣』後,拉著油門就走了。
坐在車上的貝爾摩德眼角抽搐了一下,抿了抿嘴唇,在心裡抱怨著愛爾蘭那一拳怎麼就沒有打在神谷皆月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