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角堂!」
「在這裡!」
走了沒一會功夫,眾人就找到了元太。
元太倒是挺老實的,按照學校教的,在走失的地方老老實實的坐著想媽媽。
「這個偵探徽章還真是不錯,還配備有發訊器。」服部伸手戳了戳元太胸口位置的偵探徽章說道。
這麼大點的小孩子,玩這種玩具是不是過於奢侈了?
「……」元太捂住了自己的徽章。
不會吧,你那種眼神不會是想要這個吧?
「發訊器……」
「發訊器?!」
「原來是這樣!」
最開始是柯南一個人在念道發訊器,到了後面服部的臉色也跟著變了。
「這樣一來,那四個人還是有可能犯案的。」柯南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
「先把兇器丟到河裡,然後再撿回來,到半路上襲擊我,如果有這種發訊器在,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服部拿過了元太手中的飲料瓶,點了點頭說道。
把兇器裝在這種大瓶口的塑料瓶中,然後再丟到鴨川裡面,之後不管天有多黑,都能夠依靠這類發訊器,在下游找到兇器。
再之後,拿著同一把兇器去襲擊自己,很容易就會讓所有人認為,茶屋中櫻先生的死亡,是外來人員作案,對方離開的時候,帶走了這把兇器。
「不過,嫌疑人應該只有三個才對,我的初戀情人怎麼可能是兇手呢。」服部揉了揉柯南的腦袋笑道。
「呵呵。」沖田拎著木刀冷笑。
沒準她就是那個捅了你好幾刀的傢伙呢……
「對了,有一句歌詞是姐姐六角,還是新娘六角?」服部看向了沖田這個京都本地人問道。
唯獨千賀鈴小姐這句唱的,跟自己當年聽的好像不一樣。
「新娘六角?」
「我從來沒聽說過那種唱法。」沖田晃了晃腦袋。
那位小姐看起來可不像是會唱錯歌詞的人……
……
「千賀鈴小姐的母親,曾經在宮川町當藝妓,後來在她五歲的時候病死了,是一位未婚媽媽,那之後,千賀鈴小姐就由茶屋的老闆娘山倉女士收養,將她撫養成人。」
山能寺內,眾人齊聚,白鳥警官把千賀鈴的基本情況說了一下。
「雖然不知道她的生父到底是什麼人,不過,每個月都有人以匿名的方式寄錢到茶屋。」
「但是,自從三個月前,對方突然中斷了這種行為,沒有再繼續寄錢。」
「白鳥警官,你是怎麼調查的這麼詳細的?」小蘭疑惑問道。
「應該是那位貴族警官告訴你的吧。」服部杵著下巴說道。
畢竟對方是剛剛從東京趕過來的。
「你們別看我這樣,我在祇園還算是小有名氣。」白鳥略帶些自傲的說道。
祇園,京都最大的藝妓區。
這下子,白鳥的信息源算是找到了,不過……
咳咳,言歸正傳。
東京目暮警官那邊,剛剛打來了電話,說是在源氏螢死去幾位成員的遺物中有發現。
一套相同顏色,相同花紋的手套、圍巾和帽子,分別在幾人手中。
就像是,就像是把這些東西當做家產遺物分了一樣……
目暮警官他們推測,源氏螢的首領很可能早就死了,而這些隨身物品在死後分給了一些主要成員。
「遺物……」
「我明白了!」毛利大叔突然一拍桌子,把眾人嚇了一跳。
「去把千賀鈴小姐還有那位貴族警察都找來吧。」
「我已經知道真相了!」
小鬍子偵探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哈?」
服部一臉問號。
你知道什麼了?
剛才我遺漏了什麼信息嗎?
「呵。」柯南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叔叔要開始胡謅了。
林楓不在,可沒人給你鼓掌啊……
不到二十分鐘。
千賀鈴小姐和綾小路警官一前一後來到了山能寺中。
「現在就讓我來告訴各位,殺害了櫻先生的兇手,其實……」
「千賀鈴小姐,就是你!」毛利大叔沒有吊人胃口,直接無情的把手指指向了當天陪他喝酒玩樂的舞妓。
「這根本就是亂猜嘛。」服部無語說道。
「真的沒問題嗎?」
推理女王園子也小聲發出了疑問。
看千賀鈴小姐柔柔弱弱的,不像是犯人吧,還把服部砍成那樣子。
「還是先聽完再說吧。。。」小蘭也感覺不是,但畢竟老父親偶爾還是會靠譜一次的。
「你的動機是為了替被殺害的父親報仇吧。」
「至於你的父親,他就是盜賊團伙,源氏螢的首領義經!」毛利大叔做出了十分大膽的推理。
「我想,義經正是在三個月前,遭到了這些部下的背叛而不幸身亡的。」
「也因此,寄到茶屋的錢才會突然中斷的。」
說到這裡,白鳥警官對這個懷疑理由和動機還認同的點了點頭。
「你還有一個共犯,就是弁慶。」
「至於這個弁慶的真實身份,貴族警官,就是你!」
隨著毛利大叔把共犯指了出來,在場眾人都陷入了驚愕之中,包括此前還在點頭的白鳥。
有沒有搞錯,你說這個傢伙是盜賊團伙里的弁慶???
「千賀鈴小姐,你那天除了攜帶殺人用的短刀,還帶著一隻身手靈敏的松鼠對吧。」
毛利大叔又將矛頭指向了,從綾小路警官口袋中爬了出來的松鼠。
「你在殺了櫻先生之後,將短刀綁在了這隻松鼠的身上,讓它從地下室的氣窗跑出去,將兇器帶離現場。」
「再等事件結束之後,從松鼠那裡回收短刀,去襲擊服部。」
「或者說,綾小路警官,你會弓箭嗎?」毛利大叔詢問道。
「那麼麻煩的東西,我不會。」綾小路警官語氣不善的回道。
「是這樣嗎,千賀鈴小姐,聽說會搭弓射箭的人,拇指根部經常會被箭頭戳傷,沒錯吧?」
毛利大叔抓著千賀鈴的手問道,這裡貼著的創可貼之前就發現了。
「我的確是被箭頭劃傷的,不過,我也才剛剛開始學習而已,怎麼可能射得到人。」
千賀鈴把手抽了回來,無語說道。
「爸爸,我聽弓箭社的朋友說過,只有初學者才有可能被箭頭劃傷這個位置。」
小蘭走了過來,點點頭說道。
「而且,如果那個義經是被他們殺掉的,分這種不值錢的遺物,又有點說不通了。」白鳥也發出了疑問。
「叔叔。」
「那隻松鼠長得那么小,應該沒辦法背著短刀到處移動吧。」
柯南走了過來,企圖從根本上打擊小鬍子偵探。
「少囉嗦,那我就證明給你們看好了!」
毛利大叔真的拿了一個寺院裡用的小木錘過來綁在了松鼠的身上。
巴掌大小的松鼠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看都不看糊塗偵探一眼。
「你是為了幫他們脫罪才故意不理我對不對,趕快給我動起來!」
「你這樣是虐待動物……」
……
「在這裡!」
昨晚遭到了襲擊的公園中,和葉在草叢中摸索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塊面具的碎片。
這是她昨天用石頭襪子,從神秘人的頭上砸下來的,不知道交給服部能不能當做證據。
正在少女拿著東西觀察的時候,身背後一個黑影正在緩緩靠近。
「桀桀桀……」(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