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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餐廳內。
舒允文、蘿莉哀腳步飛快,沒過多久便走到了澤木公平養傷的那間休息室前,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兩個人剛一走進去,緊接著便聽到了快斗的聲音:「……澤木先生,請你把屁股撅起來一點兒,對對對,就是現在這個姿勢……放心吧,我會很溫柔,不會弄疼你的……」
快斗說著話,兩眼盯著澤木公平的屁股,兩手拿著紗布,輕輕地按著澤木公平的菊花部位,動作那叫個溫柔……
舒允文、蘿莉哀聽著快斗充滿歧義的話,又看看快斗小心翼翼幫澤木公平包紮傷口的動作,眼皮子一陣亂跳,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向一旁——
媽蛋!這配音,再加上這快斗輕撫別人菊花的場景,簡直辣眼睛啊……
快斗小心地處理好了傷口,然後扭頭一看門口方向,在看到舒允文、蘿莉哀後愣了一下,嘴角抽搐了起來:「允文同學,你怎麼過來了?」
「我是來這裡幫忙保護澤木先生的。」舒允文瞄了一眼澤木公平——
在快斗的精心照料下,澤木公平的菊花終於被紗布包紮了起來,不過那形狀……咋一看跟個兜襠布似的……
「是嘛?」快斗看看舒允文,一臉狐疑——
他怎麼覺得,舒允文這貨是專門來這裡笑話他的?
舒允文撇了撇嘴:「……當然是真的!就在剛才,女衛生間那裡發生爆炸,似乎是犯人在門那裡裝了炸彈,目暮警官他們很擔心澤木先生的安危,所以我就來這裡保護澤木先生了……」
「炸彈?」沙發上面,澤木公平扭頭看向舒允文,臉上滿是驚訝的表情,佯作擔心地說道,「……真是沒想到,剛才居然是炸彈爆炸的聲音……允文同學,在剛才的爆炸中,有人受傷嗎?」
喲呵?這傢伙對此好像很關心嘛!
舒允文眯了眯眼,然後一臉嚴肅地說道:「……根據調查,我們在現場找到了一張黑桃7,可以確定這是一起針對越水偵探的炸彈襲擊!當時,越水偵探去衛生間洗臉,拉開廁所門後,炸彈就爆炸了,可憐的越水偵探她……」
舒允文說到這裡,故意嗟嘆一聲,吊著澤木公平的胃口。
澤木公平心中難耐興奮,連忙追問道:「……越水偵探她怎麼了?」
「……她躲得慢,被爆炸盪了一身灰,渾身上下髒兮兮的……」
蘿莉哀幽幽地開口,給出了答案。舒允文則無語地低頭看向蘿莉哀——
灰原,你要是不搶我的戲,咱們還是好朋友!~
沙發上,澤木公平聽著灰原的話「嘎」了一聲,臉上寫滿了驚愕:「……越水偵探她沒死掉?」
「是啊!越水偵探打開門以後就察覺不對,所以趕緊躲開了,沒有受傷……」舒允文隨口亂扯著,然後笑眯眯地看向澤木公平,「……澤木先生,看你的樣子,你好像很失望?」
「啊咧?什麼失望?允文同學你在胡說些什麼?」澤木公平連忙擺了擺手,然後繼續說道,「……越水偵探沒有出事,簡直太好了。還有那個可惡的犯人,簡直太可惡了!」
舒允文「嗯嗯」地點頭,饒有興趣地瞄了一眼澤木公平的傷口:「澤木先生說的有道理,這個犯人確實不像話,我詛咒他菊花殘、滿腚傷……」
「呃……」澤木公平嘴角抽搐了起來……
幾個人簡單地聊了幾句,澤木公平兩眼不經意地瞄了幾眼緊靠沙發的那堵牆上的時鐘,然後假裝摸了摸胸口,忽然開口道:「……奇怪了,我的品酒師徽章哪兒去了?」
「品酒師徽章?」快斗愣了一下,「就是你戴在胸口、那個像葡萄一樣的徽章嗎?」
「沒錯,就是那個……」澤木公平點了點頭,然後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對了,我想起來了!應該是掉在酒窖裡面了。白鳥警官,能麻煩你去酒窖裡面幫我找一下嗎?那個徽章對我很重要,拜託您一定要幫我找回來!」
「這……好吧。」快斗點了點頭,向著舒允文擺了擺手,走出了休息室。
快斗一走出去,沒過多久,澤木公平又開口道:「……抱歉,允文同學,我忽然口很渴,想喝水,能麻煩你去幫我倒杯水嗎?嗯……純淨水應該就在廚房冰箱的下面,你最好能把水熱一下,再給我送來……」
有意思!這傢伙剛剛支走了快斗,現在又想把咱支走,這麼說來,時津潤哉馬上就要聯繫這傢伙了嗎?
舒允文眯了眯眼,然後假惺惺地說道:「……倒水倒是沒問題,可是我一離開,這裡沒了別人,澤木先生你豈不是很危險?」
澤木公平立刻笑著說道:「允文同學你不用擔心我,犯人的犯案順序,是從K到A,我已經被襲擊過了,接下來真正危險的,應該是宍戶永明先生才對。另外,您出去以後把門鎖上,犯人就算想進也進不來……」
「呵呵,你說的也對!」舒允文笑眯眯地點了點頭,然後帶著蘿莉哀一起走出了休息室,同時腦中下令,讓成實注意觀察澤木公平。
房間裡面,舒允文、蘿莉哀一出去,澤木公平立刻掙扎著爬了起來,走到休息室一個上了鎖的柜子前,從柜子裡面拿出了一個衛星電話,按下了開機鍵,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這些白痴,我只是略施小計,就把他們都調開了,哈哈哈……」
澤木公平拿著手機,掙扎著跑到門口,打開房門,小心翼翼地向著外面看了看,然後又回到了屋子裡面,趴在沙發上,看了眼時間:
「……距離三點四十五分還有三十秒……策劃師的電話馬上就會來了。他要是知道我不僅一個人沒殺掉,還弄傷了自己,說不定就不會過來了,所以,我只能說謊騙他了……」
澤木公平心裏面琢磨著,根本沒有發現,掛在牆上的時鐘忽然飛了起來,慢悠悠地對準了他的屁股,然後一個漂亮的自由落體……
時鐘的角端精準地命中靶心,澤木公平痛的想要大叫,但又怕把人引來,只能用力憋著,眼角泛著淚水,把屁股上的時鐘丟到一旁——
媽蛋!這是誰掛的時鐘?難道就不知道掛好一點嘛?我可憐的屁股啊……
與此同時,某無良的舒允文正愉快地哼著歌,心情貌似不錯——
嗯,澤木公平這傢伙居然敢罵咱「白痴」?這是誰給他的膽子?
不收拾他一頓,咱念頭不通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