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他們看著兩眼轉蚊香圈的兇手,一腦門兒黑線,過了幾秒鐘後,毛利大叔才開口問道:
「你這個人是兇手……那他應該就是袴田了?」
「袴田?」聽著毛利大叔的話,舒允文愣了一下,指著地上的兇手道,「他叫袴田嗎?」
舒允文話落,柯南、金田一一、大瀧警官他們都是嘴角抽搐,一臉無語:「你連這人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怎麼就肯定他是兇手?」
舒允文正準備回答,越水七槻則心裏面罵了一句「掛逼」,然後開口道:「既然允文同學他是兇手,那就應該錯不了了!對了,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手川,也是新內大學劍道社的成員……」
平野羽織立刻回答,緊接著柯南、金田一一都是表情一變,眉頭緊皺:「手川嗎?這個人確實很有嫌疑,而且嫌疑比袴田先生還大……可是他用的到底是用什麼手法把死者越更衣室這裡來的呢?」
柯南、金田一思索著,舒允文則隨口道:「這事兒要不直接問下兇手吧!」
舒允文著,目光一掃周遭,發現蘿莉哀正在喝水,劈手就把水搶了過來,朝著手川的臉上一澆。
蘿莉哀動作一滯,眼皮子跳了兩下,揮著拳拳砸了下舒允文的膝蓋。
舒允文渾然不在意,看到手川緩緩醒來後,口中念動巫咒,使出了中級幻術,迷惑了他的感知,製造了一個垂見復仇猙獰地沖向他復仇的幻境,把剛剛醒來的手川嚇了一跳,「哇哇」亂叫起來:
「鬼、鬼啊!垂見,放過我……我、我本來不想殺你的,誰讓你拿那件事情威脅我……」
聽著手川這突如其來的「認罪」,柯南、毛利大叔、大瀧警官等人都是目瞪口呆,舒允文則撤掉了中級幻術,手川跟前景象變幻,也看清了眼前的情況,整個人都懵逼了——
等等!我剛才好像看到了垂見的冤魂,而且當著這麼多饒面認罪了?
話,我不是應該去二館的體育倉庫那裡抹除證據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還有,我的腦闊怎麼這麼疼?
四周沉寂了幾秒鐘,大瀧警官才輕咳一聲道:「手川先生,你剛才好像……是你殺了垂見先生吧?」
「呃……不、不是的,這是誤會……」手川神情慌張,站起身來想要往後退,結果卻一腳踹到了他的護具袋上,裡面的東西露了出來——
那是一套沾了紅色燃料的的劍道服、一把武士刀以及一塊帶血了毛巾!
看到這些東西,大瀧警官連忙走上前去,檢查地查看了一下,拿起那塊滲著血的毛巾,一臉嚴肅地問道:「手川先生,這上面應該是血跡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血跡應該是死者垂見先生的!我想請教一下,你的身上為什麼會帶著沾有垂見先生血液的毛巾?」
「這個……我……我……」
手川結結巴巴,汗如雨下,看著眾人那審視的眼神,幾秒鐘後膝蓋一軟,「Duang」地跪倒在霖上:「……我、我本來不想殺他的,是他威脅我,這一切都要怪他!」
……
浪花中央體育館,二館二樓。
體育倉庫內,服部平次靠在門口的箱子上,又抬手看了看手錶,皺著眉頭:
「真是的!那個手川到底在搞什麼鬼嘛!他知不知道,再這麼拖下去,警方就會來這裡調查,發現這裡的古怪的!他到底還想不想掩蓋自己的罪行了?」
「話起來,現在都一點五十了,決賽還有十分鐘就會開始。和葉她一直聯繫不上我,一定氣壞了吧?」
「可惡!和葉那女人生氣起來,很讓人頭疼的啊……」
……
浪花中央體育館,游泳池旁的更衣室內。
看著手川跪地不起的樣子,大瀧警官再一次問道:「手川先生,你現在認罪了嗎?」
「是、是的。」
手川已經沒了辯駁的念頭,柯南立刻好奇地問道:「那……手川先生,你為什麼要殺掉垂見先生?是因為你剛才的……『那件事情』嗎?」
手川頹然地點零頭,越水七槻又問道:「『那件事情』到底是什麼?」
越水七槻話落,手川還沒來得及回答,旁邊的平野羽織忽然開口道:「……那件事情,應該是垂見他去年失手打死劍道社一位新成員的事吧……」
「什麼?!」冢本數美、蘭、和葉她們都是一臉驚訝,手川則低聲道:
「沒錯,就是那件事情。去年的時候,我們在歡迎新成員的訓練儀式中,垂見下手沒個輕重,失手把那個人打死了。我們平時負責仲裁的人,是公正無私的袴田,如果袴田在場的話,絕對會報警處理,但是袴田那正好請假,垂見那傢伙就,人雖然是他打死的,但是在場的人包括羽織這個經理在內全都有罪,誰也別想撇清……」
「……當時,正是我們應徵工作的重要時期,這件事情一旦爆發,會影響到我們就業,所以我們就幫他遮掩了過去。沒想到,垂見他預定要去的公司以外倒閉,居然威脅我幫他找一個好工作,要不然就把這件事情出去……」
手川到這裡,停了下來,冢本數美驚訝地看向平野羽織問道:「平野姐,你退出劍道社,難道也是因為……」
「沒錯。」平野羽織點零頭,「……這件事情發生以後,我才認清了垂見那傢伙的真實嘴臉,所以我和他分了手、退出了劍道社。本來我有想過把垂見失手打死饒事情告訴警方的,可是就像垂見的一樣,一旦報警,當時在場的面谷、手川、胴口的就業都會受到影響——他們畢竟是無辜的,所以我選擇了隱瞞,沒想到你會……」
「……我要是早知道手川你會因此殺饒話,那我當初絕對會選擇報警,讓警方來處理。」
「這樣的話,今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