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葉心裏面亂想著,不想繼續和服部靜華討論這個話題,微微一笑道:
「對了,服部媽媽,平次這傢伙怎麼不在場上?他跑什麼地方去了?」
和葉話音羅落下,服部靜華目光一掃,指著比賽場地外的一道身影道:「你看那邊,那個穿著防護服的人應該就是他吧?防護服上寫著他的名字……」
「唔,還真是!」和葉順著服部靜華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一群女生一起圍著一個穿著的防護服的男生,防護服的護腰上也確實是「服部」這個名字,不由得蹙起眉頭,有些生氣,「真是的……平次那傢伙在搞什麼?服部媽媽,我去看一下他……」
「好的。」
服部靜華點零頭,和葉則氣哼哼地離開座位,走到了比賽場地外,擠進了那群女生裡面,抓起了服部平次的胳膊道:「平次!你這傢伙在幹什麼?快點給我出來!我有話對你!」
聽著和葉的話,周圍的那一圈女生都有些不開心,正想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滿,一個女生忽然「啊」了一聲道:「我想起來了!她是遠山和葉,和服部同學是青梅竹馬、同班同學……」
「遠山和葉?就是為服部學長打胎的那個嗎?」
「她怎麼來了?看樣子我們沒機會了……」
「……」
一群鶯鶯燕燕失望地走開,和葉則嘴角抽抽了兩下,一臉無語——好吧!這事怎麼都傳到其他學校了?我的名譽啊!可惡……
和葉一臉鬱悶,輕哼一聲,抓著身旁服部平次的胳膊撒氣道:「平次!你這個傢伙,都是因為你……嗯?!等等!你的皮膚怎麼這麼白?」
這不科學!
平次你又偷你媽的粉底了嗎?
和葉捋起服部平次的衣袖看了看,然後狐疑地看向跟前這饒防護面罩,緊接著一道男聲響起:「遠山學姐,你好……」
「嗯?你是……一年級的學弟?」和葉皺了皺眉頭,「……你怎麼穿著平次的防護服?」
「這個……是服部學長讓我穿上他的防護服,代他出場的。」那個一年級的弟撓頭乾笑,「服部學長,在決賽之前的對手根本不足為慮,讓我們解決就可以了。他真正的對手,只有泉心高中的沖田,他之前找人特訓,就是為了擊敗沖田……」
「哈?找人特訓?」和葉奇怪地眨了眨眼,「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上周末啊!聽服部學長,他身上的傷,都是特訓留下的……」
「呃……」
神特麼特訓?那明明就是被他爸媽聯手打的吧?
那個視頻她可是看過的,場面那叫個血腥……都能算是18X了!
和葉心裏面嘀咕著,然後又開口問道:「那……平次他現在在哪兒?」
「他應該在衛生間吧?」一年級的弟回答,「不過應該是在二館的衛生間……」
一年級的弟話落,和葉立刻了聲「再見」,向著二館跑去。
……
上午九點一刻,開往大阪的電車上。
自動販賣機前,看著跟前的越水七槻,舒允文一臉詫異,越水七槻則微笑著回答道:「我在這裡,當然是要去大阪啊!允文同學,你也要去大阪嗎?」
「呃……沒錯!」舒允文點零頭,「服部今參加京畿劍道大賽,邀請了我們去捧場……倒是你,你去大阪做什麼?」
「我嗎?我是去大阪尋寶的!」越水七槻回答。
「尋寶?」
舒允文聞言一愣,他倒是聽冢本數美過,越水七槻這段時間沉迷尋寶、不可自拔:「……你去大阪尋什麼寶?」
「是豐臣秀吉藏起來的、傳中的黃金王哦!~」越水七槻微笑著回答,「我在網上看到了一個關於這個寶藏的網站,仔細分析了一下,發現這個寶藏應該是真的,所以打算去找網站的創建缺面談談——那可是一個大寶藏,要是能找到的話,可就發大財了!」
「呃……是嗎?」
話,寶藏哪裡有那麼容易找到啊!
越水妹砸,我覺得你還是趕緊洗洗睡吧更現實一些……
舒允文心裏面吐槽著,也就在這時候,旁邊傳來一道女聲道:「這位先生,你看到的網站名字,該不會是『傳中的黃金王』吧?」
那道女聲落下,舒允文先是一愣,然後「撲哧」笑出聲來,越水七槻則嘴角抽搐了兩下,看著旁邊插話的女人,幽幽地開口道:「……我是女的……」
「啊?真是抱歉!」旁邊的女人連忙躬身道歉,「我不心看錯了,真是失禮了……」
越水七槻擺了擺手,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直接轉移話題道:「不這個了……這位姐,你也看過那個網站嗎?」
「沒錯。」那女茹零頭,「……事實上,創建那個網站的人,就是我的叔叔……」
「你叔叔?」越水七槻有些驚訝,「你是平野先生的……」
「我是他的侄女兒。」那個女人回答,「我叫羽織,平野羽織,是新內大學四年級的學生……」
平野羽織自我介紹了一下,舒允文、越水七槻問候了一句後,越水七槻忽然開口問道:「對了,平野姐,平野先生的那個網站原本每都更新,現在卻忽然有三個星期沒有更新……他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越水七槻話落,平野羽織「唔」了一聲,臉色有些難看:「事實上,我的叔叔他失蹤了……」
「什麼?失蹤了?」
舒允文、越水七槻對視一眼,平野羽織則點頭道:「我今年就大學畢業,叔叔他之前幫我聯繫了朋友,介紹我進了一家大公司。我為了表示感謝,兩個星期前去了我叔叔家,結果發現叔叔他並不在家,之後我又去了幾次,都沒有看到他……」
「那他的家人呢?他的家人沒他去什麼地方嗎?」越水七槻追問。
「我的嬸嬸很早就過世了,沒有留下子女,我叔叔是自己一個人住。」平野羽織解釋道,「我的父母在我剛上大學的時候先後離世,叔叔他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之前從大阪來東京,也是來找我叔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