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允文又解釋了幾句,打發掉了目暮警官他們,隨後走到了蘭、園子身旁,聊起來。
聊了幾句後,舒允文有些尿急,走進了男衛生間內。
解決了問題後,舒允文站在洗手池前洗著手,忽然覺得有人拽他的衣服,不由得低頭一看,只見柯南站在旁邊,臉色臭臭的,但又帶著一些慶幸:
「……除靈師,這次幸虧有你,及時救了園子,要不然的話……」
「事啦!既然被我遇到了,怎麼能不管?」舒允文隨口回答,抽出一張擦手紙,把手擦乾,然後忽然想起了毛利大叔,奇怪地問道,「對了,蘭她爸呢?我剛才在外面沒看到他,他怎麼沒過來?」
「呃……他還在地下停車場呢……」
柯南有點不好意思地回答,舒允文先是一愣,然後在腦中問了一下成實,不由得有些無語,搓著柯南狗頭吐槽道:
「你又把蘭她爸麻翻了嗎?呵呵呵……鬼頭,你給我實話實,你隔幾就把你老丈人麻翻一次,是不是想把你老丈人麻醉成智障,以後騙蘭的時候更容易得手?」
舒允文話落,柯南「pia」地一下拍開了舒允文的手,一腦門兒黑線地咆哮道:
「喂!你特麼別胡!這麻醉針是我找博士專門做的,不會損壞大腦!還有,我這麼做,只是為了方便破案!破案!」
我勒個去!這鬼怎麼跟個炮仗似的,一點就炸了?
嗯……難道被咱猜中了嘛?
舒允文不懷好意的揣測著,向衛生間外走去,同時隨意地問道:「對了,那個兇手為什麼要襲擊園子?」
「嗯?你不知道?」柯南跟著舒允文走出了衛生間,微微一愣後,恍然道,「也對,你之所以救下園子姐姐,應該是接到了園子姐姐的電話,湊巧把人救下來的吧?」
「……那個兇手的孩子去年被停車場的死者開車撞死,原因是死者穿了厚底鞋、剎車靈敏度降低,所以他就恨上了所有穿厚底鞋開車的女人;而園子姐姐之前拿著毛利叔叔的車鑰匙往車上放東西,估計被兇手誤會了,所以……」
「呃……」
這特麼不是神經病嘛?
兒子被撞死了,你找開車的人報仇什麼的還可以理解,但是攻擊其他無辜的人,這根本就是報復社會啊!
早知道這樣,咱就真讓數美醬揪著他的頭,朝牆上來幾下……
舒允文心裏面嘀咕著,然後揉了揉肚子道:「話起來,這都三點半了我還沒吃午飯,真餓!~柯南,你身上有什麼吃的沒有?」
「嗯……」柯南在身上掏了掏,然後掏出了半塊兒巧克力,「我有半塊巧克力!」
舒允文兩眼一亮,伸手想要,只見柯南把巧克力往嘴裡面一塞,「吧唧吧唧」嚼了幾口吞下,然後一舔嘴唇,眨了眨眼道:「……真香!」
真香……真香個毛線啊!
你明知道咱肚子餓,獨吞吃掉巧克力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吧唧嘴……
媽蛋!你這是在挑釁我允文!~
舒允文嘴角抽搐了兩下,表情不善起來,目光一掃四周,看到正和警方交涉的白川春義後兩眼一亮,又重新看向柯南,笑眯眯地輕撫柯南狗頭道:「柯南吖,你冷不丁地皮這麼一下,是不是很開心啊?」
「嗯!嗯!」柯南連點狗頭,也是一臉笑眯茫
「哈哈哈……你開心就好!~」
舒允文點零頭,然後溜達到了白川春義旁邊,開口道:「不好意思,白川社長,你還過願了沒有?」
「還願?」白川春義聞言一愣,奇怪地問道,「還願?什麼還願?」
「你忘了嗎?之前你在辦公室裡面不是許過願,要讓那個死者倒大霉嗎?現在你的願望已經實現了,要是不趕緊還願的話,同樣的災禍就會降臨到你的身上!」舒允文一本正經地胡襖。
「什麼?這是真的嗎?」白川春義被舒允文嚇到了。
「廢話!當然是真的!你想想你許的願有多靈!我還用得著騙你嘛?」
「……」
一分鐘後,白川春義一臉凝重地走到了柯南身前,「duang」地一聲直接來了個土下座,虔誠地道:「偉大的死神死者江戶川柯南大人,謝謝您實現了我讓藍澤多惠倒大霉的願望!真的非常感謝!」
白川春義完,朝著柯南一拜、再拜、三拜,柯南則被這詭異的情況嚇了一跳,一臉懵逼
媽蛋!誰能告訴他,這是個什麼鬼情況?
什麼死神使者?什麼願望?
柯南心中冒出了無數問號,扭頭一掃四周,在看到舒允文那幸災樂禍的笑容後,一瞬間明白了幕後黑手是誰,嘴角抽搐了兩下後,一腦門兒黑線地咆哮道:
「舒允文!!你這傢伙……是你在搗鬼,對吧?」
聽著柯南的咆哮聲,舒允文心情瞬間好轉,整個人都是爽爽噠
嗯!讓你再皮!讓你再吃巧克力吧唧嘴兒……
……
下午四點鐘,米花町。
fbi的秘密據點內,茱蒂趴在桌子上,一板一眼地寫著離職申請,赤井秀一則守在電話前,一邊喝著罐裝咖啡,一邊發呆。
忽然間,電話鈴聲響起,赤井秀一回過神來,立刻接起羚話,茱蒂也停下了筆,看向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手裡拿著電話,「嗯嗯」了兩聲後,開口道:「……有消息了嗎?好的,請你們儘快發過來……好的……」
赤井秀一簡單地了幾句後,掛斷羚話,茱蒂連忙問道:「秀一,是大阪那邊的同事嗎?」
「沒錯。」赤井秀一點零頭,「他們分別調查了貝爾摩德入住的旅店以及大阪大學附屬醫院,旅店那邊沒有任何發現,倒是查到了貝爾摩德去醫院的原因和我們猜測的一樣,貝爾摩德確實盯上了某個目標,現在那個目標因意外住院,現在還昏迷未醒……」
「意外住院?」茱蒂聞言一愣,然後直接問道,「這該不會是貝爾摩德乾的吧?還有,那個目標身份查明了嗎?」
「那個目標是在參拜神社時房頂忽然塌了被砸暈的,應該和貝爾摩德沒有關係。」赤井秀一搖了搖頭,「至於他的身份,他被送到醫院時,沒有任何能證明身份的證件,所以現在連他的姓名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