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聽著江城守一的話,陷入沉思。「嗯,找個合適的時機我會去問的。不過江城警官,我的心告訴我,佐藤就是我要找的人,不會有錯的。」
江城守一瞪大眼睛看著白鳥,是我表達得不夠清楚嗎?還是白鳥的心已經全在佐藤身上了?
江城守一和白鳥一同走進偵查一科,目暮警官看到江城守一進來,揮手示意,「江城,你過來一下。」
江城守一疑惑地看著目暮警官,「目暮警部,怎麼了?」
目暮警部扔給江城守一一份資料,「明天帝丹小學有幾個學生來警神殿參觀,你負責接待一下!」
江城守一指著自己,「我?目暮警部,能換個人嗎?我不太喜歡和小孩打交道。」
目暮警部瞪大眼睛看著江城守一,「哈?我記得你和柯南關係不錯啊,怎麼會不喜歡小孩?這可不行,孩子可是我們的未來希望。」
"尤其是像柯南這樣的少年,象徵著我們靈境之地的未來希望。你得將我們天照警衛廳光輝的一面展示給這些孩子們。」
江城守一苦笑,從目暮警司手中接過捲軸,走向自己的席位。他一屁股坐到椅上,雙手托腮,思索著明日之事。
但一想到帝丹學府,那明天來訪的豈不就是...江城守一給柯南發送了訊息,很快收到了回復。
「沒錯,明天我和灰原、步美他們會去參觀。」
江城守一手捂額頭,果然是他們,柯南這小災星一來,恐怕預示著明日必有命案發生。可最近這段時間有什麼懸案嗎?
江城守一沉思片刻,也沒想起有何案件,不過柯南只是來參觀一天,應該不至於如此離奇吧。要不,自己明天設法請個守護神像來?
江城守一伸了個懶腰,只見目暮警司接起了通訊,「嗯嗯,我明白了。」
目暮掛斷通訊,朝江城守一喊道:「江城賢弟,一家靈石銀行遭匪徒搶劫,你帶隊過去,我腰部不適,就不去了。」
江城守一起身向目暮警司應道:「好的,目暮警督。」接著他對白鳥、佐藤、高木等人說:「白鳥、佐藤、高木,出發。」
米花的一處私人靈石銀行內,白鳥正在詢問詳情,「桂造先生,當時匪徒有幾人?」
增尾桂造擦著汗說:「三人,他們手持靈槍闖入,還抓了正好來銀行的妻子做人質。我們別無選擇,只能按匪徒要求將靈石裝入他們的袋子。」
江城守一聽罷增尾桂造的敘述,望向一旁低頭沉思的增尾佳代。
見白鳥走到面前,江城守一問:「有發現什麼關鍵信息嗎?」
白鳥搖頭,「沒有能指認匪徒的證詞。」
江城守一低頭思考,對白鳥說:「走,去看看監控。」
江城守一與白鳥來到監控畫面前,問正在查看的佐藤美和子:「佐藤,有線索嗎?」
佐藤也搖頭,「沒有。」
江城守一皺眉道:「重播監控。」
江城守一看著監控畫面,忽然發現被匪徒劫持的增尾佳代反應異常,自始至終沒有絲毫反抗跡象。
江城守一上前再次播放剛才的監控,見增尾佳代的表情根本不像是被匪徒劫持,反而像是見到熟人。
江城守一走到一旁仔細推敲可能的情況,看來匪徒中有她認識的人,再結合匪徒撤離時對場地的熟悉程度,此案不排除內部人員作案的可能。
白鳥見狀,連忙問:「江城警官,您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增尾桂造此刻緊張地盯著江城守一,早聽說天照警衛廳的鷹眼警官之名,看這情況,難道被發現了?可現場自己明明清理乾淨了啊。
江城守一對白鳥笑道:「確實有些發現,但還不能作為證據破案。還需要直接證明兇手的證據,但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
隨後,江城守一瞥了眼旁邊緊張得直冒汗的增尾桂造,這傢伙心理素質不行啊,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我你就是匪徒嗎!
增尾桂造強作鎮定:「警官,你們有發現嗎?一定要抓住那些匪徒啊。」
江城守一看著增尾桂造微笑道:「放心吧,桂造先生,這是我們的職責。現在想想還有遺漏的事嗎?或許能給我們更多線索。」
增尾桂造尷尬地說:「沒了,警官,我剛才已把知道的都告訴那位警官了。」
江城守一下樓對增尾桂造說:「桂造先生,能否帶我們去匪徒逃走的地方看看?」
增尾桂造不知警官有何打算,但警察的調查要求他無法拒絕。不過當時離開時應該沒留下證據,想到這,增尾桂造鬆了口氣,對江城守一笑道:「沒問題,警官,請隨我來。」
江城守一向白鳥轉頭道:「白鳥,麻煩你陪桂造先生走一趟。」
增尾桂造驚訝,「咦?警官,你不一起去嗎?」
江城守一意味深長地看著增尾桂造:「哦?桂造先生很希望我陪你去?」
增尾桂造忙說:「不,不。」
白鳥覺得江城守一似乎有事要調查,對增尾桂造說:「桂造先生,我們走吧。」
佐藤美和子疑惑地看著江城守一,「江城警官,您?」
江城守一示意佐藤美和子噤聲,走到增尾佳代身邊,「佳代夫人,能告訴我當時案發的情況嗎?」
增尾佳代見警察再次詢問,全身一緊,「剛才不是問過了嗎?」
江城守一看著緊張的增尾佳代笑道:「有些新的發現,那三個匪徒中,有你認識的人吧?」
增尾佳代抬頭,震驚地看著江城守一,脫口而出:「你怎麼。」隨即她意識到失言,急忙捂住嘴。
江城守一靜靜地看著增尾佳代,然後說:「我看監控時發現,你被匪徒劫持時,全程沒有一絲反抗,是聽出了匪徒中有熟人的聲音吧!」
增尾佳代低頭說:「警官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可能是你看錯了。我當時肯定不能反抗,畢竟我是被匪徒劫持了。」
江城守一搖頭道:「佳代夫人,從心理角度來說,人在被劫持的瞬間總會慌亂,哪怕只是一瞬。我在看監控時,從頭到尾都沒發現你有絲毫慌亂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