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鐵桶見西門不平險些中彈,臉上火辣辣的,朝東邊高塔開槍,琴酒忙躲到牆後。
剛想抬頭,又覺不妥,連忙縮回,只聽第二槍擊中後牆。琴酒按了按帽子,看來對面有兩個厲害的狙擊手。
科恩見己方壓制住琴酒,瞄準陳鐵桶射擊。陳鐵桶不慎中彈,捂著肩膀靠牆坐下。
彌豆子見陳鐵桶中彈,連忙向科恩開槍。匆忙之下加上科恩躲藏及時,子彈並未命中,落在科恩腳下。
彌豆子未因未擊中對方而懊惱,躲到牆後問陳鐵桶:「桶子,沒事吧。」
陳鐵桶轉頭對彌豆子笑道:「沒事,只是擦傷了肩膀,對方實力一般,看來剛才那個厲害,應該是琴酒。」
張二果在暗處悄然鎖定對手,琴酒一現形,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琴酒,這次逃不掉了。」
張二果扣動法訣,靈丹疾射向琴酒,琴酒正欲瞄準陳鐵桶與彌豆子,未料到還有埋伏,匆忙閃避,靈丹擦過臉頰,留下一道血痕。
「又讓他跑了。」張二果低語。
貝爾摩德、波本與宮野明美趁機隱蔽,波本關心地問受傷的貝爾摩德:「沒事吧?」
貝爾摩德捂著傷口,喘息道:「放心,無大礙。只是現在走不掉了,沒想到他們有兩位靈丹師。」
三人交談間,兩顆靈丹擊中車輛,油箱被擊中,引發爆炸。幸虧三人躲避及時,未受波及。
江城守一此刻陷入兩難,不知該援助誰,或是誰都不幫。但此刻,他是否該救明美?看樣子宮野明美尚未與組織決裂,她會讓自己帶走她,讓宮野志保陷入險境嗎?
琴酒聽到貝爾摩德的聲音,眉頭微蹙,還有兩位靈丹師?可惡,竟然是五人聯手。
監獄內的守衛瘋狂撥打警視廳電話,「喂,你們怎麼還沒到,外面正上演靈丹對決,剛才還爆炸了,我們懷疑有人動用了八個神秘之卵。」
目暮警官在警車裡大聲回應:「再等等,路上發生事故,我們被堵住了。」
說完,目暮掛斷電話,問高木:「還沒聯繫上嗎?」
高木收起電話,走到目暮面前:「目暮警部,電話不通,我已給江城警官發了信息,讓他看到後立即趕往現場。」
目暮點頭,看著前方的事故現場,對高木和佐藤美和子說:「快清理現場,交通課的人來了嗎?」
佐藤美和子急忙答道:「由美他們到了,但現場太亂,估計半小時後我們才能過去。」
目暮瞪大眼睛,震驚地看著佐藤美和子:「半小時?」
目暮看著眼前的事故,嘆了口氣,半小時後人可能都撤離了。前兩天男子監獄出事,現在女子監獄又出事,最近是怎麼了?
江城守一的手機關機,未看到高木的信息。
現場已進入白熱化,貝爾摩德與波本各自藏於樹後,宮野明美躲在花壇後。
西門不平審視局勢,下令:「一隊上前捕捉剩餘的三位黑衣組織成員,二隊原地待命。」
「陳鐵桶、張二果和彌豆子,你們繼續與琴酒他們對抗,我要下去指揮。」
陳鐵桶忍痛微笑對西門不平說:「西門先生,您放心去吧,這裡交給我們。」
說完,陳鐵桶瞄準探頭的科恩開了一槍,科恩連忙躲避。基安蒂對琴酒說:「琴酒,這樣下去不行。」
琴酒冷聲道:「哼,你們留在這裡,看到敵人就開火,我去支援貝爾摩德和波本。」
「接到他們後,收到我的命令立刻撤退,我會給他們一個大驚喜。」
琴酒將靈丹遞給基安蒂,悄悄移向門口,躲過一槍後,下樓而去。
貝爾摩德看著接近的人,皺眉對安室透說:「波本,對方來了,看樣子有五人。」
安室透瞥了一眼後方,迅速收回視線,隨即一顆靈丹擊中附近的花壇。波本拿起槍:「貝爾摩德,來吧,能否逃脫就看天意了。」
說完,安室透翻滾瞄準來者開槍,心中怒吼:你們這些外來者,竟敢在我國土上囂張。
貝爾摩德咬牙,倚樹向東方開槍。
西門不平見才走幾步就有兩人受傷,暗罵,差距太大,這些人整體實力遠不如對方。
「停止前進,尋找掩體。」
琴酒遠遠看著敵人踏入陷阱,冷哼一聲,就讓你們嘗嘗上次我所受的苦。想著,他按下預設的炸藥遙控器,只聽砰的一聲。
西門不平看著第一小隊被炸藥吞噬,雙眼瞬間赤紅,怒吼:「琴酒!」
西門不平臉色猙獰,掏出遙控器按下按鈕,只見貝爾摩德、安室透和宮野明美身旁的三枚炸藥同時爆炸,貝爾摩德和安室透因躲避及時,僅受輕傷。
宮野明美就沒那麼幸運了,被炸藥餘波撞到樹上,昏迷過去。
江城守一難以置信地看著下方的混亂,這也太離奇了,你們放炸藥怎麼就這麼巧,正好放到敵方陣營?
琴酒皺眉,「貝爾摩德、波本,你們沒事吧?」
貝爾摩德拍掉身上的塵土,「還好,咳咳,波本,你呢?」
安室透坐在掩體後,笑道:「只是腿受了點傷,無大礙。」接著,波本看著不遠處暈倒的宮野明美說:「宮野明美好像暈過去了。」
琴酒沉默片刻,對基安蒂說:「基安蒂、科恩,你們那邊怎麼樣?」
基安蒂開槍回應,說:「暫時無法解決對方,但他們也奈何不了我們。」
琴酒冷聲道:「好,準備撤退,我們在這裡耽擱太久,警察應該快來了。基安蒂,給宮野明美補一槍,開始撤退。」
安室透聞言,欲言又止:「我們費了這麼大勁,就這樣放棄?」
琴酒看向安室透:「主要目標已完成,宮野明美已暴露,無用處了。」
「至於她妹妹,我會處理的。」
安室透與貝爾摩德在靜默中交換了一個眼神,低聲道:「明白了!」
西門不平稍稍平息了內心的動盪,通過神秘的靈石通訊器吩咐:「陳鐵桶、張二果、彌豆子,你們三人小心些,我感覺對方可能跟我們一樣,在樓上設下了爆靈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