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瞥了貝爾摩多一眼,安靜地駕駛。
見貝爾摩多一直沉默,只托腮望著窗外,安室透好奇問道:「你在想什麼?自那出來後,似乎心神不定?」
貝爾摩多轉頭微笑:「探尋女子的秘密,可不是君子所為。」
安室透看了看貝爾摩多,笑笑,未作回應。
很快,兩人抵達男監。貝爾摩多對安室透說:「我去處理些事,很快回來。」
安室透看著下車的貝爾摩多,探頭問道:「需要幫忙嗎?」
貝爾摩多關上車門,背對著安室透揮手。
貝爾摩多暢通無阻地來到檔案室,查清沖田的關押位置,取出預備的物品,向目標進發。
沖田聽見有人呼喚,走到門口,看著陌生的工作人員,疑惑問道:「請問有何事?」
貝爾摩多掏出藏有靈力的暗器,向沖田發射。
看著沖田瞪大雙眼倒下,貝爾摩多一笑,轉身離去。
聽到遠處的騷動,貝爾摩多按了按帽子,迅速離開監獄。
安室透看著渾身濕透的貝爾摩多上車,啟動車輛駛離。
「解決了?」
貝爾摩多摘下面具,對安室透笑道:「如何?是否英姿颯爽?」
暗影之中,安室透望著貝爾摩德,無聲地嘆了口氣,「快換裝吧,莫讓疑雲籠罩。」
貝爾摩德瞥了安室透一眼,嘴角勾起神秘的笑意,「你打算讓我在這兒更衣嗎?」
安室透微微一怔,隨即輕哼一聲,耳邊迴蕩著貝爾摩德的低笑。待他送貝爾摩德至女子禁地附近,她已換回了那身神秘的裝束。
貝爾摩德見安室透停車,目光投向女子禁地,「明明今日就能行動,為何非要等到明夜?」
安室透不明貝爾摩德之意,這與她的作風不符,自昨日起,她便顯得不同尋常。「誰能知曉,琴酒的命令,我們只需遵從,他是主宰,我們執行。」
貝爾摩德望了安室透一眼,下車離去,「明日再見,波本。」
安室透凝視著貝爾摩德的背影,她的心思愈發難以捉摸。貝爾摩德跨上靈巧的飛騎,駛向她的隱秘居所。
安室透見她消失在視線之外,也驅車離開此地。
江城守一剛踏入家門,目暮警官的電話便響起,此刻來電,他心中暗感不妙,難道柯南那個災星又惹事了?
江城守一接通電話,「喂,目暮警部,又有案件發生?」
電話那頭,目暮警官焦急的聲音傳來,「江城,快過來,米花監獄出事了,有人被暗殺。」
江城守一瞪大雙眼,監獄內竟會發生命案?「目暮警部,詳細情況如何?」
電話中嘈雜一片,目暮警官盡力提高音量,「還記得你之前抓的那個沖田嗎?那個十億日元的案子。」
江城守一披衣出門,「記得,怎麼,他在獄中遇害了?」
目暮警官終於找到一處安靜之地,「沒錯,監控顯示,兇手偽裝成獄卒下手。」
江城守一跳上車,對目暮警官道:「目暮警部,我立刻前往,詳情待我到後再議。」
掛斷電話,江城守一疾馳向米花男子監獄。路上,他思索著可能的幕後黑手,此事會是誰所為?
江城守一反覆推敲,最終鎖定最可疑的酒莊。沖田已全盤招供,沒有同夥,如今能下手的唯有酒莊,畢竟宮野明美之事尚懸而未決。
江城守一飛馳在道路上,不久便抵達米花男子監獄。目暮警官見到他,欣喜道:「江城,你來了。」
江城守一走近目暮警官,「目暮警部,情況如何?」
目暮警官面色凝重地搖頭,「雖可見兇手全貌,但現場無任何線索。」
江城守一向目暮警官請求:「讓我看看監控畫面。」
目暮警官讓開,江城守一來到屏幕前。他審視著監控畫面,對目暮警官說:「目暮警部,此人很可能戴了面具。」
目暮警官驚訝地看著他,「什麼,江城,你是認真的?」
江城守一點頭,「沒錯,兇手未遮面,要麼他不怕追捕,要麼面具是假的。後者可能性更大。」
接著,江城守一提議:「目暮警部,派人調查檔案室和沖田的牢房,或許能找到線索。」
目暮警官立即指示鑑識官勘查兩地,江城守一盯著屏幕,若為偽裝,那便是貝爾摩德無疑。難道她回來就是為了酒莊的行動?若果真如此,酒莊下一步很可能為救宮野明美。
江城守一瞪大眼睛,震驚不已,難道酒莊計劃劫獄,直接救出宮野明美?他猶豫是否告知目暮警官,但以酒莊的行事風格,恐怕會動用八顆神秘之蛋,想到琴酒曾橫掃東京塔,他決定暫時保密。
鑑識官已在江城守一所提地點展開調查,他也仔細搜尋。然而,江城守一併未找到有價值的線索,貝爾摩德果然行事不留痕跡!
很快,鑑識官報告現場無指紋和其他線索。江城守一無奈地嘆了口氣,酒莊作為柯南世界的最大敵對勢力,確實難以找到確證。
江城守一看向目暮警官期待的目光,低聲說:「目暮警部,在這種情況下,找出兇手很困難。」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新的風暴已經來臨 ===
目暮警官雖早有預料,但聽江城守一親口說出,仍感沉重。他嘆了口氣,「清理現場,我們準備撤離。」
江城守一在一旁思考下一步,若酒莊真要行動,他原有的計劃恐難奏效。這時,他派去附近搜索的警察返回,「江城警官,按您吩咐搜查,找到了這個。」
江城守一看過,對目暮警官說:「目暮警部,我之前的推測沒錯,兇手用了假面。」
他遞過偽裝道具,目暮警官見人皮面具和獄卒制服,立刻讓鑑識官檢驗。
「江城,原本毫無頭緒,現在有了兇手遺留的物證,希望能找到破案線索。」
江城守一搖頭,「目暮警部,如果我料想不錯,面具和衣服可能查不出什麼。」
目暮警官沉寂片刻,低聲道:「無論如何,這已是目前唯一的指引了。」
瞬息間,鑑定師手持檢驗報告匆匆而來,目暮警官望向神情凝重的鑑定師,問道:「如何?可有發現線索?」
鑑定師對目暮警官搖了搖頭,「目暮警督,報告上並未找到任何指紋或能揭示兇手身份的痕跡。」
目暮警官心中一沉,江城守一望著他,開口道:「目暮警督,我剛才派人搜索附近,兇手丟棄物品之處,恰好無監控覆蓋。」
「而有監控的地方未見可疑人物,這意味著兇手精心策劃,刻意避開了監控區域。」
目暮警官憤怒地捶了下牆壁,「可惡,這樣一來,線索真的斷了。」
江城守一嘆了口氣,此案已超出警視廳的能力範疇,繼續調查下去,目暮警官恐有危險,此事應由神秘勢力接手。然而至今未見其蹤,顯然他們還不知此案背後的真相,看來安室透並未將此事告知他們。
江城守一告別心緒不寧的目暮警官,驅車返回家中。
路上,江城守一看著窗外狂風驟雨,思索片刻,掏出手機撥通了阿笠博士的電話。
「喂,阿笠博士嗎?」
阿笠博士剛結束一場奇異實驗,見江城守一來電,瞥了眼時間,已近子夜,這麼晚找他有何事?
「嗯,是我,江城警官,這麼晚打電話,有何緊急之事?」
江城守一將車停在路邊,「博士,能否為我製作一個類似新一的變聲裝置?」
阿笠博士聞言一笑,「沒問題,你要蝴蝶結式的嗎?」
江城守一考慮實際需求,回應道:「不,那個對我來說不太方便,能做個掛在頸項上的嗎?」
阿笠博士爽快答應,「你需要何時?」
「博士,你最快何時能完成?」江城守一想到黑衣組織隨時可能行動,時間緊迫。
阿笠博士想了想,「你明晚來取吧!」
江城守一與阿笠博士約定後掛斷電話,倚在椅背上,凝視著窗外連綿不絕的暴雨。
真是應景,此刻仿佛預示著風暴即將來臨。
與此同時,華夏某醫院內,喧囂聲中,守護此地的大校李守雲被下屬的敲門聲喚醒。
李守雲開門,看著門外的下屬,嚴肅問道:「何事?」
下屬忐忑地回答:「隊長,李老似乎……」
沒等下屬說完,李守雲已疾步奔向專屬病房。
剛至門口,便見醫生拉著一名昏迷的老者進入手術室。
李守雲看向兩名值勤下屬,「究竟怎麼回事?白天他還好好的。」
看著怒氣勃發的李守雲,兩名戰士心生懼意,他們深知隊長的脾氣。
「報告隊長,我們也搞不清,突然就這樣了。」
李守雲望向手術室,憤怒地捶牆,「該死,若有差池,我絕不輕饒他們,那可惡的黑衣組織。」
凌晨三點,手術結束,李守雲見醫生走出,連忙上前,滿心期待地問:「醫生,情況如何?」
醫生面帶哀傷地對李守雲說:「我們盡力了,但是……」
話未說完,李守雲已怒火中燒,一把提起醫生,「盡力了?人沒救回來,你說盡力了?」
幸虧下屬及時拉開李守雲,「隊長,您冷靜些。」
李守雲推開拉他的下屬,冷冷掃視幾人,「你們先照看李老,我去稟報上級。」
半小時後,李守雲歸來,對門口的下屬說:「你們繼續在此守候,明日會有接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