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二年級B班驚變!穢土轉生,參上!

  第260章 二年級B班驚變!穢土轉生,參上!

  螢生無奈:「你這傢伙,明明之前還幹勁十足來著,小哀,不會是你教他,讓他保全自身為要吧。」

  灰原哀並不否認:「這樣更加真實。」

  「好吧,那你之前問魚,是想要讓那個人去給水無怜奈作為佐證嗎?」

  「對,如果找不到的話,我會另想其他辦法。」

  「不要說這種見外的話呀,今晚大概可以抓一條魚,請小小姐靜候佳音。對了,像特工電影裡面一樣的吐真劑,伱可以調配出來嗎?我想要從他嘴裡挖出些情報。」

  灰原哀沉默了幾息:「我可以試一試,但不保證能行,而且你的材料呢?」

  她其實並不想要做這種事,但如果目標是組織成員,倒也不是完全不行。

  「我怎麼知道要用哪些材料,發一個清單給我,我會儘量獲取的。」

  「還有藥劑實驗器材。」

  「OK,拜託寫詳細一些,我是個一竅不通的外行。」

  「好,謝謝。」

  電話掛斷,螢生琢磨著將那些東西一直放在毛利宅是不是不太好?而且後面朱奈瑞克還會進行其他實驗,考慮到場地和生活性,還是給他們租一套帶花園的別墅最方便。

  小蘭問:「今晚可以抓到魚?」

  「對,記得我之前說過要帶你去酒吧嗎,魚就在那裡。」見小蘭眼露詫異,螢生笑道,「那個會讓我去酒吧而不向其他任何人投注視線的女伴,當然就是你。」

  瞥見螢生眼中的溫柔笑意,小蘭目光立刻像只受驚的小鹿般迅速移開,唇角不自覺輕輕抿起,卻又故作鎮定道:

  「等魚赴約,我們就一起擒下他?」

  「我們只是保險措施,防止意外,若一切順利,大概不需要動用武力。」

  小蘭若有所思,正此時,灰原哀給螢生發來一封郵件,螢生點開查看,小蘭也瞧了一眼,見到上面密密麻麻盡數寫的都是麻醉藥物,她好些連聽都沒有聽過。

  不過這讓她頓時想到什麼,問:「水月君是打算用藥物嗎?」

  「差不多,這類東西非常好使呢。」

  「所以要在哪裡去找呢?」

  「我也正在苦惱,上次可是費了好大力氣,才……」螢生湊到小蘭耳邊,壓低聲音,「才在黑市弄到一些。現在小哀給的這些品類繁多,只能向專業人士求助了。」

  小蘭心中疑慮稍解,上次不是在米花中央醫院弄到的藥物嗎。

  那這次找專業人士……

  「組織?」

  小蘭恍然道:「那張簽名照,不會主要目的就是這個吧。」

  螢生搖頭:「還真不是,用組織的藥來對付他們自己,聽起來不錯,但總是會存在一些多餘的風險,沒有必要。我說的專業人士,是想要找一位醫生合作。」

  「哦,那有目標了嗎?」

  「當然沒有,這種人選總得仔細考察一番,我又不是今晚就急著要拷問結果,慢慢來,把魚先養著就是。至於小哀那邊,這麼久都過來了,她應該也不會急切到無法忍耐吧。」

  「嗯……那尋找方向呢?」

  「方向……」螢生想了想,「得是那種貪財好色的,直接金錢就可以買通;或者是苦大仇深、生無可戀那一類,這種就可以爭取將其發展為我們的長期合作夥伴。」

  小蘭聞言思索了半晌,搖了搖頭:「抱歉,我很少看醫生,想不到這樣的人,之後一定會多加注意的。」

  螢生輕嘆:「我也差不多,之後到醫院找護士打聽一下吧。」

  晚八點二十三分,兩人抵達米花中央醫院,小蘭去病房看望毛利小五郎並給他展示照片,螢生則在護士台找到值班的護士慧子小姐,還沒等他開口就被埋怨一番。

  前天晚上,所有事情結束後,她給螢生打電話,結果是已關機。

  螢生在腦中轉了一圈,才想起那晚和她還有一個邀約來著,連忙道歉,最後歸入正題,結果一無所獲。

  這家醫院經歷過上次醫生雙殺事件後,每天至少要開兩次作風整頓會,現在所有醫生都老實的很。

  沒奈何,螢生只能一不小心就溜到了麻醉科。

  結果有過上次的失竊事件後,藥物保管室外面竟然安裝了監控,讓他腹誹不已。

  可惡,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上次明明是江藤勝利監守自盜好不好,有必要那麼防備嗎?

  沮喪的螢生在外面轉了一圈,確定了一下線路之後,最後只能搖搖頭,百無聊賴地去往住院部三棟。

  小蘭之前絕對是對他起疑了吧,要是這麼巧再來一次失竊,那他豈不是不打自招?

  索性去看看工藤吧,來都來了。

  兩分鐘後,螢生敲響413病房門,靜等了兩秒,門扉從內打開,露出一個小黃毛的身影。

  螢生眼前一亮,正要開口,就見小黃毛渾身一顫,快步跑到工藤新一病床後,規規矩矩地坐著,深深埋著頭,就差沒有把整個人都縮進工藤新一背後了。

  病床上的工藤新一眉頭緊鎖地看向螢生:「你過來做什麼?」

  「喂喂,過分了啊,我關心你都不成嗎?」螢生走到床頭,放下剛剛在樓下買的果籃,「剛剛聽到隔壁的聲音了嗎?毛利先生應該會激動地嚎叫出聲吧。」

  工藤新一眉梢一挑:「毛利大叔喊的是洋子小姐,讓小蘭快把照片給他,你們之前做了什麼?」

  「我和小蘭去拜訪了毛利先生喜歡的藝人,電視明星沖野洋子,弄到了幾張簽名照。」螢生坐在窗邊,從果籃里拿起一個蘋果開始削皮,「怎樣,這絕對比單純的陪伴更有用吧。」

  工藤新一沉默了幾息,逐漸頹然下來:「下午的話,抱歉。」

  「沒必要向我道歉,之後向小蘭道歉就行了。」

  螢生笑了笑:「你這種正義感強烈的傢伙,我還蠻欣賞的,就是有時候感覺有些一根筋。現在可以說了吧,毛利先生被你第二次撞破時,他是什麼反應?」

  「一開始有些驚恐,後面就放棄治療,任我怎麼說都沒反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工藤新一輕嘆,「就是因為這樣,我覺得你的方法根本不可行,只會讓他變成廢人。」

  「無非是程度不夠罷了,你最開始要是不阻止我,現在早就大事定矣。」

  「………你那種方法也太邪道了吧。」

  「只要有用就好咯,誰讓他屢教不改呢,口口聲聲說愛著妃律師,但連為她改變一些惡習都不肯,嘖,這種口惠而實不至,可是連我這種人渣都看不起的呀。」

  工藤新一無言以對。

  螢生瞥了他一眼,視線這才轉到他身後:「喂,中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要生氣了啊。」

  中道健太又是渾身一顫,不僅沒有說話,反而將頭埋的更低了。

  螢生眉頭微皺:「怎麼,希望小姐她難道不符合你的心意嗎?你這傢伙有什麼話就說呀,別來扭扭捏捏這一出,一點兒都不爽利,跟個三秋怨婦似的。」

  工藤新一也是轉頭看去,見中道健太終於緩緩抬頭,滿臉都是委屈,嘴唇翕動但是根本說不出話來。

  工藤新一不由輕嘆一聲,回頭看向螢生:「你給中道介紹的那位希望小姐到底是什麼人,之前與中道一起陪她……額……陪她玩耍的馬佐先生,都已經進醫院了。」

  「馬佐先生?」

  螢生眉梢微挑:「這位是誰?」

  該不是酒廠那個誰吧,他不是被小蘭用烏茲給來了一梭子嗎,這也能和希望扯上關係?

  「唉,你自己看。」

  工藤新一遞過來一部手機,螢生點開屏幕就是那張照片,一個躺在病床上的人影,身形高大,四肢全是繃帶,臉上也纏滿了紗布,唯獨露出一個美人溝下巴。

  嘿,還真是這人。

  螢生咋舌:「還有其他照片嗎?」

  「你往後翻就是。」工藤新一道。

  螢生往後翻看,照片主體還是那人,不過角度稍有些變化,在第四張照片上,螢生終於找到了想找的東西。

  隔壁病床之上,一縷銀髮。

  確定了。

  敢在這病房裡拍這種照片,只怕是伏特加吧,結合他下午心情也還不錯,琴酒只怕是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沒道理呀,酒廠中人命都這麼大的嗎,他們是不是有什麼生命藥水?

  螢生估摸著就算沒有魔法,酒廠研究了那麼多年的生命科學,醫療技術也絕對是全球首屈一指。

  簡直是從無常口裡搶人嘛。

  不成,下次遇到這些人,必須往腦門兒里連開三槍,不然不保險。

  螢生看向中道健太,見他一臉快要哭出來的模樣,頗為失望地搖了搖頭:

  「唉,你難道只有這種程度嗎?」

  中道健太和工藤新一齊齊一愣,不是,你這嘛意思,那個女人可以毫不顧忌地將人玩成這個樣子,正常人難道不該心懷恐懼,麻溜的遠離嗎?

  只有這種程度……

  合著您老認為一定要為愛付出生命才是愛對吧,這也太畸形了吧!

  見兩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起來,螢生又是失望搖頭,看向工藤新一:「枉你還是名偵探,還是警視廳的救世主,難道處於失戀狀態,就連觀察力也下降了嗎?」

  螢生將手機上照片翻回第一張,展示給愣神的兩人:「你們之前說的是調教吧,仔細觀察一下細節,有隻傷及面部和四肢,而不傷及最關鍵部位的調教嗎?」

  最關鍵部位?

  嘶——!

  那裡?!!!

  中道健太和工藤新一後知後覺,倒吸一口涼氣,後面都不由自主地一緊。

  螢生嗤笑一聲:「抓重點,OK?」

  中道健太兩人頓時感覺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但在此道前輩鄙視的眼神之下,也只得忍氣吞聲,繼續思索。

  工藤新一最先恍然:「你的意思是,他這傷根本就不是因為那種事受的,這個人只是不想在受傷期間讓中道能夠獨自與希望小姐相處,所以發來這種郵件,用來恐嚇中道?」

  啪啪啪啪——!

  螢生為他鼓掌,豎起一個大拇指:「不愧是名偵探。」

  螢生又看向眼中重新燃起希望,整個人都仿佛活了過來的中道健太:「這種事其實很好驗證,讓他們雙方在電話里對質不就行了?唉,你之前竟然連這種勇氣都沒有,中道,我實在是對你很失望啊。」

  「大哥!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馬上就打電話!」

  中道健太終於開口,語氣振奮,他一把拿過自己手機,又借用了工藤新一手機,分別撥通花影希望和龍舌蘭的電話,兩邊接通時間大差不差,但都沒有說話。

  中道健太深吸一口氣,以一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勢開口:

  「是我,忠犬八公!」

  「…………」

  工藤新一不忍直視。

  「…………」

  螢生咔擦一聲,削斷了白色蘋果皮。

  「…………」

  伏特加滿臉都是古怪,回頭看了眼病床上依舊昏迷的龍舌蘭,你這傢伙不會在組織之外,也有了一個新代號吧。

  「啊啦啦,是小狗狗呀,找主人有什麼事嗎?」

  花影希望的聲音頗為愜意。

  接下來發生的對話,工藤新一恨不得把耳朵堵上,他好想下床離開這個污穢的房間,但一左一右兩邊都被擋著,兩人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不想弄出什麼聲響,只能強自忍耐。

  同時不斷給螢生使眼色,你這傢伙讓一下呀!

  螢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抬手切了一牙蘋果,塞他嘴裡。

  反正皮已經斷了。

  「……」

  工藤新一緩慢地咀嚼著口中蘋果,一切清甜都化作了苦澀,糟糕,忘記水月這傢伙是頂級牛郎,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當然不會介意了。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呀!

  好想洗耳朵……

  永恆的折磨終於過去,工藤新一一臉生無可戀癱倒在床靠上,螢生嘖了一聲,又給他塞了一塊蘋果。

  「三分鐘都不到,你至於嗎?」

  吧唧吧唧——「至於,很至於!」

  工藤新一轉頭,看到中道健太臉上已經重新躍起生命的活力,恨鐵不成鋼地開口:「中道,你要清醒一點啊,你們現在那種相處模式是畸形的,是不健康的!」

  中道健太眼中的憧憬逐漸斂去,輕輕一嘆,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用一種過來人的語氣道:

  「工藤,你不懂的。」

  他又轉頭看向螢生,滿臉都是感激:「大哥你一定懂的吧,主人……不是,希望她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個人,有了她,我的生命才變得完整,才有了意義啊!」

  「…………」

  工藤新一呆呆看向螢生,眼神中寫滿的都是:你這傢伙看看自己,到底做下了什麼孽呀!

  螢生莫名有些心虛地偏過視線,忽然想到什麼,問:「中道,她會打街霸嗎?」

  中道健太愣住:「這個……」

  螢生追問:「她懂足球嗎?」

  「額……大概……」

  「沒有什麼大概!」螢生一臉認真,「中道,她絕對不是你的理想型,抱歉,我沒有嚴格按照你的OC來篩選,我偷懶了,我有罪,放棄她吧,我給你找下一個。」

  「不要!絕對不要!」

  中道健太大聲反駁:「主人她……不是!我是真心喜歡希望!我非她不可的!」

  「八公!你清醒一點!」

  螢生以更大的聲音駁斥回去:「你那是喜歡嗎?你就是饞人家身子!」

  「!!!!!」

  工藤新一目瞪口呆,好像,忽然發現了什麼世界上的真理啊。

  中道健太也是完全呆愣當場,張了張口,正要說話,就見門口出現一個熟悉的同學身影,探頭看進來:

  「水月君,你剛剛在說我爸爸他?」

  「…………」

  螢生一秒收功,端正表情,偏頭看去:「沒什麼,只是有感而發,還要和毛利先生說幾句嗎?」

  小蘭走了進來:「已經沒什麼了,哼哼,我告訴他,今天下午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他如果以後再不改正,我就不管他了,而且還要告訴媽媽。」

  她又揚了揚手中照片:「還有這個,洋子小姐的簽名照,我打算之後交給相田小姐,讓她監督爸爸表現,持續一周讓她滿意才給一張,如果她不滿意,就直接當著爸爸的面撕掉一張。」

  螢生眼神一亮:「這個好,而且要讓相田小姐從『小五郎』的名字撕起,再在他面前一點點燒掉。」

  小蘭認同地點頭:「我也這樣想。」

  她這才注意到病房裡還多了一個人,忙打招呼,「中道同學,好久不……」

  她忽然聯想到剛剛螢生那句話,又想到上次中道健太給班上所有人打的電話,眼中露出一絲古怪,小心翼翼道:

  「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

  「…………」

  中道健太無語了半晌,小蘭自從和水月在一起之後,變化也太大了吧。

  雖然尊重他人興趣愛好是沒錯,但尊重到這種程度……

  還是有些過頭吧!

  工藤新一也有些同樣的想法,不過他更加關注小蘭剛剛所說對毛利小五郎的處置辦法,雖然並不是什麼大事,但窺一斑而見全貌,較之過去,小蘭好像是真的更有頭腦,也更有主見了一些。

  見中道健太滿臉無奈地點頭,小蘭又看向工藤新一,輕輕笑道:

  「多謝新一下午的關心,不過我很好哦,你也要早點好起來。你和水月君下午兩點過的交談我也都大體知道了,等你出院後,我們一起去喝一杯咖啡吧。」

  看著面前與過往分明一模一樣但又截然不同的小蘭,工藤新一莫名愣神了兩秒。

  此時夜色尚未完全彰顯,天地間一片晦暗,病房裡的燈光頗為蒼白,與那晦暗相融為了一片混沌。

  就在這片混沌中,小蘭的笑顏是那樣清晰,恍惚就像十三年前,櫻花班……

  有什麼未名的心緒從不知何處逐漸逸散開來,工藤新一洒然一笑。

  「好。」

  螢生之前對中道健太喊的話,此刻正緩緩縈繞在他耳邊。

  原來,他當年只是見色起意嗎?

  呵,真是一個色小鬼。

  有那麼一縷輕柔的微風自心底拂過,某種油然而生的解脫感帶走了一切遲疑,工藤新一的眼神忽地凌厲起來。

  「但在現在,我就有一句話要說。」

  他看了一眼靠在門口降低存在感的螢生,對著小蘭認真道:「水月今晚要帶一位女伴去酒吧,你知道嗎?」

  小蘭點頭:「那個人就是我。」

  工藤新一忙轉頭看向螢生,想通過自己敏銳的觀察,確定小蘭是不是在給渣男圓謊,渣男又會不會有所愧疚。

  螢生兩手一攤:「你要是責任心真重到這種地步,我們可以一起過去。」他視線微偏,「我之前就想問,中道你為什麼來找工藤,難道是知道他也失戀了?」

  一聽後面這話,工藤新一目光立刻黯淡了一絲。

  中道健太撓了撓頭:「青柳同學難道沒有給水月你打電話嗎?你上次不是……額……幫助過她?」

  螢生心頭一跳,但面上自是不顯,只是疑惑道:「隨手為之罷了,她和你說了什麼?」

  「就說雪松同學去找她,說自己要轉校了,她在班級里沒有什麼朋友,只和青柳同學說過幾句話,如果後面老師或者其他人問起,就幫忙說明一下情況。

  然後雪松同學就走了。」

  中道健太說完這兩句,又有些疑惑起來:「青柳同學後面還說了一句,我有些沒太懂。她好像是感謝了一下我那天幫她值日,然後字裡行間的意思……

  就像是說我是一個好人一樣。」

  中道健太說到這裡,忙起身跑到螢生面前,湊到他耳邊小聲道:「老大,那天你是自己出馬的吧?不對,就算不是你,她也不該把那人當做是我呀,這是什麼情況?」

  螢生微微一笑,同樣附耳小聲道:「抱歉抱歉,到後面我覺得我和她不合適,就推說這一切都是你的意思,你只是害羞,讓我幫忙。

  中道,這件事幫我擔待一下。」

  中道健太恍然:「原來是這樣,那就是說傍晚那通電話還有分手的意思?」

  中道健太狠狠哆嗦了一下:「青柳同學這也……這也……」

  太自作多情了吧!

  螢生笑了笑:「我告訴你,她真容可是一個大美人哦。」

  「誒?有這種事?」

  「當然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