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宗拓哉敲響八代貴江的房門,片刻後柯南從房間裡把門打開。
宗拓哉來到八代貴江的面前看著一副受驚模樣的八代貴江安慰道:「八代社長,意圖襲擊你的人已經被抓起來了。」
「那個日下佑成他還有同夥嗎?」
八代貴江已經從柯南的口中聽說了一些情況,但後續宗拓哉審問的結果,她還不太清楚。
「這個嘛」宗拓哉有些遲疑的說道:「這就是我想跟你說的情況。
這個日下佑成嘴很硬,我用了很多辦法都沒撬開他的嘴。
雖然他一直沒說自己有沒有同夥,但看他現在的表現恐怕是有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八代貴江著急的問道。
或許平日裡她可以是那個處變不驚的社長,可一旦自己成為被襲擊的目標後,沒經歷過這種情況的八代貴江難免有些慌張。
不過還好,她還知道應該尋求專業人士的意見。
宗拓哉對八代貴江正色道:「在離開之前日下佑成表示他倒是可以說出同夥的消息。
但他只和八代會長一個人說。
所以我來尋求一下您的意見,看看需不需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八代會長。」
「只說給父親一個人聽?!」不出宗拓哉所料,八代貴江得知這個消息果然遲疑起來。
八代貴江很清楚,相比於自己父親八代延太郎對八代集團無疑更重要。
她也更明白自己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
如果日下佑成真的有同夥的話,八代延太郎一定不會拒絕和他單獨聊聊。
可萬一在交談中日下佑成突然對父親動手怎麼辦?
只能說八代貴江雖然了解她的父親,但了解的還不夠多。
八代延太郎這會兒都已經找人準備在地下室船塢圍殺日下佑成了。
不多時八代貴江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那個宗參事官,我有個不情之請。」
「您說。」
「等下家父和日下佑成見面的時候能否請您在側旁聽呢?」
「這不太好吧,八代社長。」宗拓哉面露糾結之色:「萬一日下佑成和八代會長說到八代集團的秘密
我一個外人實在不好跟著摻和啊。」
宗拓哉對八代貴江的提議表示拒絕,並且一副我這是為你們著想的樣子。
可宗拓哉越拒絕,八代貴江就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當下開始勸慰宗拓哉,並且堅持自己的想法。
終於經過了象徵性的三請三讓,做足了姿態之後,宗拓哉終於拗不過八代貴江的懇求,答應下來。
「非常感謝宗參事官您的幫助,我們八代家一定會把這份幫助銘記於心!」
八代貴江對著宗拓哉千恩萬謝,然後開始聯絡八代延太郎。
宗拓哉是相信八代貴江此刻的謝意的,可惜這份謝意能保持多久可就不好說了。
說不定是三天、說不定是一周,更有可能剛一上岸這份謝意就會到期。
好在宗拓哉也不需要這份謝意來解決什麼困難。
.
「什麼,你說那個該死的傢伙要讓我去見他,還要和我單獨談談?!」
八代延太郎聽說自己的女兒八代貴江差點被日下佑成襲擊後,果然勃然大怒。
和八代貴江預想的一樣,面對日下佑成單獨見面的要求,八代延太郎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和一起打撞球的前任首相新見告罪後,八代延太郎帶著四名保鑣氣勢洶洶你的回到客房6層。
「宗參事官,那個姓日下的混蛋呢?」八代延太郎神色不善的對宗拓哉問道。
這股不善的臉色顯然不是衝著宗拓哉的。
八代延太郎看到寫著十五年前秘密字樣的紙條時就已經知道日下佑成的來意。
只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如果沒有宗拓哉的話,說不定自己的女兒真的會被殺死在604房間裡。
畢竟當時父女兩個帶來的所有保鏢都已經被八代延太郎給叫走了。
「日下佑成就在房間裡,不過八代先生你只能一個人進去。」
宗拓哉沒有讓開擋著房門的身體,而是對八代延太郎身後的保鏢們示意道。
「宗參事官,老夫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太好。
總是需要這些保鏢來保障我人身安全的,畢竟裡面那個混蛋想要的可是我們父女倆的命。」
聽到宗拓哉不準備讓保鏢進入,八代延太郎略顯生硬的解釋,這還是看在宗拓哉的確救了自己女兒命的份上。
「抱歉八代會長,等下我會陪同您一起進入房間裡,以保證您的安全。
這是我和八代社長剛剛商量好的。」
宗拓哉說著掃了一眼八代延太郎身後的四個彪形大漢:「日下佑成是被我控制起來的嫌疑人。
從他被捕的一刻開始,就該歸我管轄。」
宗拓哉的意思其實很明確,看在八代集團和鈴木集團素日合作友好的份上,我出手救你們的命。
但是現在有案件發生,八代集團的面子還沒大到需要宗拓哉非給不可的地步。
「你這是什麼意思?」八代延太郎不愧是老牌的資本家,翻臉不認人這項技能熟到不能再熟。
「沒什麼意思八代會長,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日下佑成有沒有同夥。
我需要保證船上其他乘客的人身安全。」
宗拓哉給了八代延太郎一個不算台階的台階,不好當面翻臉的八代延太郎氣哼哼的轉過身對自己的保鏢吩咐道:
「你們就在這裡守著。
沒我的命令誰都不准出去!」
說罷八代延太郎看向宗拓哉,意思是詢問現在總可以進去了吧?
宗拓哉沒管八代延太郎的隱晦示威,讓開通往604房間的路。
世界就是如此奇妙,八代延太郎前一秒還把宗拓哉千恩萬謝的奉為救命恩人。
下一秒就冷眼相對。
宗拓哉關上房門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門外的保鏢們。
進入房間後,宗拓哉徑直走到窗邊,一把拉開窗簾。
強烈的陽光照進來,甚至晃的宗拓哉有些睜不開眼。
完全無視八代延太郎和日下佑成間的嘴官司,不應該說是嘴官司。
證據在手的日下佑成單純在辯論方面把八代延太郎打得節節敗退。
到最後近乎惱羞成怒。(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