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面對的敵人,是兵力雄厚的強敵。
然而,沈浪並未被眼前的困境所嚇倒。
在一場關鍵的戰役中,沈浪以少勝多,展現出了非凡的智慧。
他先是利用空城計,故意大開城門,讓敵人誤以為城中有埋伏,不敢輕易進攻。
接著,他又巧妙地使用離間計,散布謠言,讓敵人內部產生矛盾和猜疑,使其將領之間互相猜忌,無法協同作戰。
在敵人陷入混亂之時,沈浪果斷使出調虎離山之計。
他派出一小股部隊佯攻敵軍後方,吸引敵軍主力回援。
而他則率領主力部隊趁機進攻敵軍防守空虛的營地,一舉取得了關鍵的勝利。
另一邊,血玲玲和血夢雅姐妹倆也憑藉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在戰場上取得了出色的戰績。
血玲玲善於觀察敵軍的破綻,總能在關鍵時刻找到敵軍的弱點,給予致命一擊。
血夢雅則擅長排兵布陣,指揮著自己的部隊有條不紊地作戰,一次次擊退了敵人的進攻。
汪聽意也不甘示弱,他充分發揮自己的謀略,運用迂迴戰術,不斷消耗敵軍的有生力量,為最終的勝利奠定了基礎。
而趙匡山帶來的隊伍,在之前的考驗中已經損失慘重,僅存 3人。
在這一重兵法的考驗中,他們依舊厄運連連。
由於策略失誤,他們在戰場上陷入了被動。
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中,趙匡山的隊伍又死一人,只剩下兩人在苦苦支撐。
沈浪這邊,由於他精彩絕倫的戰術運用,獲得了優的評價。
血玲玲、血夢雅和汪聽意也憑藉著出色的表現,同樣獲得了優。
第七重,詩詞歌賦
眾人來到這一重秘境,只見空中浮現出一行大字:「本重考驗為詩詞歌賦,需完成飛花令、七言五句、進諫賦等項目。」
考驗開始,首先進行的是飛花令。
眾人都絞盡腦汁,苦思冥想。
沈浪憑藉著現代所學的知識,應對自如,很快便在這一輪中脫穎而出。
接著是七言五句,沈浪出口成章,詩句優美動人,讓眾人驚嘆不已。
到了進諫賦這一環節,沈浪更是發揮出色,引經據典,言辭懇切。
當沈浪最終獲得優的評價時,眾人都露出了詫異的神情。
血玲玲忍不住問道:「沈浪,沒想到你在文學方面竟有如此高的造詣,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沈浪心中暗自感嘆李白杜甫白居易等人的好用,表面上卻只是微微一笑:「平日裡喜歡看書,積累得多了,自然就會了。」
血夢雅也投來欽佩的目光:「沈浪,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汪聽意則豎起大拇指:「厲害,厲害!」
而另一邊,趙匡山的隊伍則運氣不佳。
在這重重考驗中,他們本就實力薄弱,如今又死了一人,目前僅剩下一人在苦苦支撐。
第八重,水墨丹青。
眾人來到這一重秘境,看到四周擺放著筆墨紙硯,便知曉了這一輪的考驗內容。
沈浪看著眼前的這些畫具,心中暗自叫苦,這水墨丹青可不是他所擅長的領域。
而血夢雅和血玲玲姐妹倆則是神情輕鬆,她們自幼便對繪畫有所涉獵,此刻正是發揮的好時機。
汪聽意也顯得信心滿滿,他在繪畫上也有一定的造詣,覺得自己能在這一輪有所表現。
考驗開始,眾人紛紛提筆作畫。
血夢雅筆觸細膩,一幅山水畫卷躍然紙上,意境深遠。
血玲玲則畫風靈動,所畫的花鳥栩栩如生,汪聽意的畫作大氣磅礴,展現出了非凡的氣勢。
反觀沈浪,他雖然努力嘗試,但畫作仍顯得有些生硬,最終未能通過這一輪的考驗。
以畫為斗,眾人斗畫,以筆為劍。
人數上,形成了 3:1的局面。
到這,趙匡山的隊伍已經全部死亡。
第九重,功法心法。
沈浪拿出的竟是神級功法,無論是那神秘莫測的劍譜,還是深奧精妙的心法,均是上上乘。
血玲玲瞪大了眼睛,滿是好奇地問道:「沈浪,你到底是什麼來歷?怎麼會得到如此厲害的功法?」
沈浪神色嚴肅地說道:「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大家好好推演功法,爭取通過這最後一關,一個人都不死。」
血夢雅微微點頭,說道:「沈浪說得對,我們不能分心。」
汪聽意也附和道:「是啊,想起每層都要死一人,我這心裡就難受得緊。」
眾人的心情頓時沉重起來,回想起一路走來的艱辛和失去的夥伴,都暗暗發誓一定要成功。
與此同時,沈浪也全身心地投入到功法的推演之中。
他眉頭緊鎖,全神貫注,不知不覺中,頭上竟已生出了白髮。
由於有秘境的存在,雷劫在血劍宗外面劈下。
那滾滾的雷雲匯聚,電閃雷鳴,聲勢極為浩大。
一道道粗壯的雷電仿佛要將天空撕裂,帶著無盡的毀滅之力轟然落下。
目前沈浪成功突破到了融天境一層,然而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危險,他巧妙地利用境界遮掩法寶,使得從外面看上去,他只是化神一層的修為。
其他人在這一番機遇中也都有所突破,但實力都低於化神境。
眾人從修煉中醒來,當他們的目光落在沈浪身上時,都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只見沈浪原本烏黑的頭髮此刻竟已大半變白,那如雪的銀絲在他的頭上顯得格外刺眼。
血玲玲滿臉的不可置信,聲音顫抖地問道:「沈浪,你……你的頭髮怎麼會變成這樣?」
血夢雅也急切地走上前,目光中充滿了關切和憂慮:「沈浪,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修煉出了什麼岔子?還是因為這秘境中的危險所致?」
汪聽意更是著急地說道:「沈浪,你可別瞞著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面對眾人關切的詢問,沈浪卻是哈哈一笑,試圖打個馬虎眼:「嗨,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可能就是修煉的時候用力過猛了,不礙事,不礙事。」
血玲玲皺起眉頭,不滿地說道:「沈浪,你別敷衍我們,這怎麼可能是用力過猛這麼簡單,你快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