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白沒有出現之前，人工智慧對於現在的年輕人和關注科學界人士來說，一直都是腦海中幻想的產物和電影中臆想科技罷了。
雖然很多智能程序都有著比較『高』的『智能』，但這些東西和人工智慧比起來，差距顯而易見。
而對於普通人來說，人工智慧最多就是在科幻電影中看看罷了。
「楊，楊秘書，你剛才說的是人工智慧？我是不是聽錯了？你剛才說的真的是人工智慧？」鄭蕊說話都結巴了，她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暈。雖然以前很多人都猜測過程遠掌握著比大白還要更高級的人工智慧。
但從始至終程遠對此事都沒有正面表態過，所有的一切都是眾人自行猜測罷了，可此時聽到楊潔毫不隱瞞的將這件事說出來，他們自然感覺驚訝了！
不過在驚訝過後，所有人都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神色，畢竟大白的出現，就已經在宣告人工智慧開始進入人類社會。
人們已經習慣了『人工智慧』生活在周圍，所以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心中的震撼也並不是非常的強烈。
如果說沒有大白的鋪墊，程遠直接說出自己擁有人工智慧，那麼可以肯定，這個消息絕對會瘋傳整個世界，並且引起整個智能領域界的關注。
很快鄭蕊的平復自己的驚訝，臉上露出了激動和好奇的神色，追問道：「楊秘書，你見過那個『零』嗎？」
楊潔微微一笑，道：「感受過它的存在，但卻沒有真正見過。」
楊潔的回答讓鄭蕊微微一怔，緊接著她就露出尷尬的神色來，歉然道：「不好意思啊，楊秘書，我剛才太激動了，這個問題有些愚蠢，零在你們公司應該是保密度最高的，我想一般人是見不到它的本身吧？」
對於鄭蕊的歉意，楊潔失笑著搖頭道：「不用道歉，當初我在知道公司擁有這樣的人工智慧時，樣子也和你差不多。」
在兩人交談間，升降梯飛速上身，同時程遠也接到了零的匯報。
「先生，電視台的人來了，還有七秒。」
程遠此時正在布置飛艇上方太陽能板的位置，雖然飛艇升高到平流層後，太陽能採集不會受到天氣影響，但是每塊太陽能板之間的分布距離以及排列都需要詳細的琢磨，不過這些事情對於有零輔助的程遠來說是非常簡單的，只需要簡單的設立幾個框架，就能進行大量的演算，然後得出一個比較穩妥或者完美的方案。
「時間過的這麼快啊，房靜怎麼沒來通知我？」程遠停下手中的活，抬起頭有些詫異，按照安排好的時間，如果電視台的人來了，就代表發布會已經快要開始了。
所以程遠一聽零說電視台的人來了，自然清楚時間到了哪個點。
程遠話音剛落，零就快速回答道：「房靜女士在下面等您，她已經為您準備好了發布會需要使用的服裝，對了她讓我問您，需要化妝嗎？她已經替您準備好了一個化妝包。」
「這個不用了。」程遠連忙搖頭拒絕，說實話，他對化妝這東西有些過敏，不怎麼習慣別人在他臉上塗塗畫畫的。
「好的，那您現在下去嗎，電視台的人已經到了，陳禹和房靜正在接待他們。」
「下去吧。」
「那需要我替您將現在的設計保存嗎？」零繼續問道。
程遠沒有停頓，邊走邊說，「幫我保存，對了我們再在飛艇裡面添加一個無線網絡信號基站，範圍就覆蓋在我們公司駐地區域，到時候測試一下，有什麼問題就能直接讓上面的機器人調整一下。
「好的，先生。」零應了一聲，開始按照程遠的吩咐做事。
同時，程遠也邁著急促的小步子從螺旋樓梯上下來，一下來他就看到陳禹和房靜兩人正陪著兩名陌生男女，女的一身ol打扮坐在沙發上，而那名男子則扛著攝像機，鏡頭還對著他。
而隨著程遠下來，電視機前的觀眾也開始興奮起來。
「程遠出來了！」
「真年輕啊，不過皮膚也好白，是化妝了嗎？」
「應該吧，上電視嘛，肯定要化個妝之類的。」
「主持人怎麼不上去，這裡怎麼看起來想普通的家居環境啊，我們要看實驗室！」
「樓上傻了吧，沒有程遠的允許就想上去，這不是在採訪，而是找茬！」
觀眾們的評論，現場的幾人是看不到了，不過身為主持人的鄭蕊雖然也在觀察程遠這位比她還小八歲的天才，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收斂自己打量的眼神，展顏一笑，起身走上去伸出手，道：「程董事長，久仰大名了，今天算是第一次見到真人，非常感謝您能夠接受我們電視台的採訪。」
程遠微微一笑，擺擺手道：「不用客氣，能接受你們的採訪我也很榮幸。」
雙方客套了一番後，主賓落座後，程遠接過房靜遞過來的白開水，輕輕抿了一口，看著鄭蕊。
鄭蕊見狀，頓時明白了程遠的意思，她笑了笑，打開話題，看了一眼程遠的杯子，問道：「程先生，我能問問你，你喝的是什麼特殊的水嗎？」
程遠一怔，看了看自己的水杯，有些納悶兒的看著鄭蕊，他雖然有意讓鄭蕊開口詢問，就是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打開話題，可是這個女主持的問題也太奇葩了吧。
同時，網絡直播上，一群觀眾也開始起鬨。
「主持人的問題真心6，喝的特殊的水！」
「6666，主持人你抓緊時間啊，就只有十分鐘，你趕緊問問下面展廳里的產品還有人工智慧【零】的事情啊！」
「天才的飲水是不是跟我我們的不同？」
「……」
「我喝的是普通的白開水。」程遠認真的回答道，頓了頓又說：「是燒開的。」
聽到程遠的回答，鄭蕊若有所思，繼續問道：「您渴了一直都喝的是白開水？」
「是的。」程遠不好打斷這位主持人的詢問，繼續回答。
見程遠回答的那麼果斷，鄭蕊愣了下，好奇道：「那您是不是對那些功能飲料或者酒類飲品有什麼特別的看法，所以才選擇喝白開水的？」
程遠有些鬱悶，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位鄭蕊對自己喝什麼東西那麼感興趣。
他搖搖頭，說道：「這到沒有，僅僅是個人喜好而已。」
鄭蕊點點頭，又問：「那您為什麼喜歡喝白開水呢？」
「以前家裡的經濟條件比較差，父母兩人要靠著微薄的工資養一家四口人，所以在喝的方面自然是哪個省就喝哪個。」對於自己喝白開水的原因，程遠倒沒有隱瞞，畢竟他以前的家境很多人都知道，他根本就不需要躲躲藏藏。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天才在吃喝上面也會跟別人不同呢。」鄭蕊捂嘴笑道。
程遠笑了笑，沒有說話。
「好了，那我們正式進入採訪，程董事長據我剛剛所知，您擁有一個名叫【零】的人工智慧在幫助您管理公司的一些事情，您難道不怕它會弄錯？畢竟零再強大它始終是一個人工智慧，是您編寫出來的智能程序，和人類還是有著微妙的差距。」鄭蕊一臉正色的問道。
程遠淡然一笑，臉上帶著淡淡的傲色，說；「鄭主持，我必須糾正你的幾個認識錯誤。」
鄭蕊微微訝然。
「首先，零的主要職責是監管公司某些方面的數據，並不會涉及到公司管理。不然我也不會聘請員工了；其次，零如今的智能並不比普通人低甚至還要更高！最後，零的強大完全超乎你的認識和想像。」說到最後，程遠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他對於零的智能等級是深信不疑，因為零已經不是人們所認識的人工智慧了，他已經開始朝著智能生命進化的方向進化！
看著一臉自信的程遠，鄭蕊抿了抿嘴，無話可說。她雖然很想反駁，但是如今的條件不允許，畢竟她的採訪時間只有十分鐘，觀眾們肯定不想讓她把這十分鐘的時間都浪費在一個問題上。
想到這，她立刻轉移話題，「那麼程董事長，能否告訴我，在這棟大樓下面，那個如同大禮堂一樣的展廳的建設是您自己的決定？」
「是的。」程遠點頭肯定。
鄭蕊笑著繼續問：「您建立這個展廳的目的是什麼？」
程遠收斂笑容，正色道：「這個展廳的作用除了展示公司新產品的動向以外，更多的就是給予公司員工一種信心。」
「信心？」鄭蕊好奇道。
「是的。」程遠嚴肅道：「我們華夏的科技實力在世界上一直都處於中游水平，和國外比起來有著極大的差距，這中間的差距不僅僅是產品創新力上，還有其它方方面面的因素。而我這麼做就是想告訴我的員工，你們所在的公司是擁有世界一流的科技實力也擁有著世界一流的製造技術，我們不需要去崇拜國外科技產品，因為我們自己的科技產品比他們更好、更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