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暴君像個青樓龜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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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卿卿聽著剛才君璟曄說的話,不由得側目看著君璟曄。

  蘇卿卿: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說人話了?

  君璟曄:......

  原以為能感動她,沒想到,她竟是木頭!

  早知道拿她當賭注,讓她知道,這天底下,沒有哪個男人能像他一樣對她這樣好了。

  蘇卿卿在旁看著,她完全不懂雙陸,只見兩個人開始對弈,像是兩軍對陣一般,你來我往。

  對面的那個年輕公子開始面色輕鬆,遊刃有餘,隨著雙陸棋局的深入,那人的面色逐漸凝重了起來。

  這特麼是新手?

  這是老黃瓜刷綠漆,來這兒裝嫩了吧!

  他收起了方才的輕視之心,開始認真的對待這次的博弈。

  蘇卿卿依舊看不懂,只見身邊的男人始終氣定神閒,而對面的那個男人,眉頭皺的越來越深,早已不複方才傲慢的神色。

  蘇卿卿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了跟對面那人一樣的心思。

  君璟曄說他初學,剛剛看了一局,所以學會的,莫非是騙自己的?

  這傢伙,心眼也忒多了,明明就是高手,卻偏偏告訴對面那人是初學者,讓人起了輕視之心,這才讓他有機可趁。

  果真是腹黑的傢伙,拿捏了扮豬吃老虎的精髓。

  君璟曄聽著她的心聲,唇角微勾。

  他確實是初學雙陸,並非是她所說的扮豬吃老虎。

  這雙陸並不難,擲骰子上有些講究,只要控制好骰子,想贏,並非難事。

  直到對面的男子臉上神色越來越難看,身後兩個人打扇,也止不住他此時汗流浹背。

  他看著君璟曄手中的骰子,如同是有生命一般,君璟曄需要幾,就能投出幾點,如有神助!

  十萬兩白銀,並非是小數目,他那時一時托大才說出口的,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輸,真要是輸了進去,也是十分肉疼的。

  直到君璟曄面前的棋子,已經逼近了他的陣營,他才直到,已經回天乏力,無法挽回。

  他丟下手中骰子,面色極其不善的看著君璟曄。

  「兄台技藝如此高超,又何故謊稱是初學者,這樣未免卑劣了!」

  蘇卿卿是個極其護短的人,哪怕是心裡不待見君璟曄,此時也見不得有其他人說話欺辱他。

  「輸了就是輸了,哪兒來那麼多廢話,要是輸不起,就別進賭場呀!」

  與之相反,君璟曄卻是面色淡然,似乎絲毫未將那人的話放在心上。

  「閣下勿怪,愛妻護夫心切,多有得罪。」

  說著,在桌下握了握蘇卿卿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在下卻是是初學雙陸,今日許是有些運氣,才會這樣順遂,閣下的雙陸下的確實不錯,今日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賭注便算了,算是交個朋友。正所謂多個朋友多條路,日後我夫婦二人來晉陽做生意,兄台若方便,幫襯一把,全了我們今日的緣分。」

  君璟曄的話說的很漂亮,在場所有的人都看著他,不敢相信,這人竟然將白花花的十萬兩銀子做人情,只為交一個朋友?

  而一旁的蘇卿卿,則是瞪大了眼睛,在一旁把君璟曄的手都掐出血印子了!

  蘇卿卿:那是銀子!十萬兩銀子!你這個敗家子,竟然說不要就不要了!心痛啊!流血啊!十萬兩銀子,我得攢到什麼時候,才能攢夠!

  由於蘇卿卿的心理活動太豐富,導致她現在無法做表情管理,惋惜到心痛的神色溢於言表。

  原本對面那人聽君璟曄說完,心中還遲疑一下。

  怕君璟曄另有所圖,現在看他妻子的神色,打消了一些疑慮。

  「兄台如此高義,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家中是作何生意?」

  君璟曄環視了一圈,才緩緩道:

  「在下見不遠處有一處酒坊,不如前去一敘?」

  「酒坊簡陋,晉陽酒樓便是小弟家中生意,今日便由小弟我做東,親自款待兄台夫婦二人。」

  蘇卿卿看著兩個人沒過多久就開始兄弟相稱了,委實覺得有些神奇。

  方才還要搶你的女人,賭你的老婆,這會兩個人哥哥弟弟的要一起去喝酒。

  難道這就是賭博的魅力?

  蘇卿卿一路上跟隨在君璟曄的身邊,聽著他胡扯。

  「在下姓華,單名一個為,祖籍南越,做的是海外的生意,近兩年父親厭倦了海上的生意,便想著在內陸發展,是以,這兩年便帶著妻子四處走走,看看,看有什麼適合做的事情。」

  蘇卿卿:......

  華為?

  要不是直到你是個土生土長的古代人,險些以為你也是穿越者!

  那年輕人聽著是做海外生意的,這才心中暗襯道:怪不得沒有聽說過哪個富商姓華,原來是做海外生意的,回頭讓人好生打聽一下,莫要別騙了才是。

  蘇卿卿聽得好笑,心想:南越離這裡十萬八千里,還沒等你打聽出來,這個腹黑的傢伙騙的你褲衩子都沒了!

  君璟曄不動聲色的微勾了一下唇角。

  這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人心中的想法,通過蘇卿卿,他已經全部知曉。

  他既然敢這樣說,便是有十足的把握,他打聽不出什麼。

  等著到了酒樓之後,彼此已經算是熟悉了。

  眼前這人是晉陽陳家的公子,這個陳家是晉陽第一富商,名下有錢莊,酒樓,糧鋪等各種生意,就連方才那賭坊,都是陳家的。

  便是京中的許多貴人都知曉晉陽陳家。

  眼前這人,是陳家的二少爺,陳和頌。

  家裡父兄打點著生意,他平日裡慣會吃喝玩樂。

  君璟曄與他相談甚歡,蘇卿卿在一旁都奇怪。

  一度懷疑君璟曄不是個做皇帝的,而是個青樓里的龜公,迎來送往的,怎麼什麼人他都能聊上幾句?

  君璟曄此時正與陳和頌對飲,在聽到蘇卿卿的心聲將他比作龜公的時候,被口中的酒嗆了一下。

  這個女人,他在她心中,就是如同龜公一般的存在?

  「華兄這是怎麼了?可是酒不合口?」

  「無礙,晉陽的酒比南越烈許多,一時有些不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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