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也沒想到,他就因為穿戴鬼子裝備齊全了點就被拉了壯丁。
不過想想也是,他快把整個鞏縣內鬼子聚集密集的地方都都安放了炸彈。
鬼子現在缺兵缺裝備也很正常,現在滿街跑的救火的鬼子除了城牆上來支援過來的少數鬼子兵外。
還真難找出幾個帶齊裝備的鬼子兵。
等石田一男好不容易湊齊一個小隊的鬼子兵後,立刻帶著隊伍向城東趕去。
這讓白洛一愣,軍火庫不是在城西嗎?怎麼跑城東來了。
這裡白洛也來過,但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連鬼子兵都少的可憐。
但既來之則安之,也許鬼子在這鞏縣裡有倆個軍火庫或者白洛之前判斷錯了。
可能之前那個防守嚴密的大倉庫下的防空洞裡面不是武器庫,而是鬼子的指揮部。
要是這樣,白洛還真該謝謝這個鬼子少佐。
白洛一直跟著石田一男來到城東圍牆附近的一片荒地中,白洛眼睛餘光打量著四周,這裡他之前還真沒來過。
而且這裡給白洛感覺這裡像一處墳地。
結果還真讓白洛猜對了,石田一男來到一處土坡後,入眼就是個大墓碑。
石田一男輕車熟路的繞過墓碑,打開墓碑後面的一個隱蔽的石門。
白洛看到石田一男的操作後,心裡破口大罵誰家好人把軍火庫藏墳里,這讓他怎麼找。
而且這裡還沒有鬼子兵把守。
簡直是在為難他白洛。
但白洛很快就覺得不對勁,這附近可沒有卡車車轍印,而且這洞口也很窄,根本不適合當軍火庫呀。
但現在也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來都來了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這時打開石門的石田一男把隊伍分成兩組一組在外圍隱蔽警戒,一組跟著他進去。
進去的人大部分都是他原來的屬下。
只有白洛和他前面的三個被鬼子兵不是這個少佐的屬下。
等這組20個鬼子兵和白洛全部進入通道後,石田一男又用力關上了石門。
進入墳里的白洛,看到的並不是一片黑暗,甬道里已經被小鬼子通了電裝上了照明的燈泡。
整個甬道內被昏黃的燈光照亮。
甬道看起來並不是很長,從白洛的位置看到盡頭的牆壁,距離大概30多米,這個甬道寬1.4米,高1.6米左右,很符合小鬼子的身高標準。
而且這個疑似墳地的地方有明顯的擴建痕跡。
石田一男帶著等在原地的隊伍走進一個距離石門最近的一個石室。
白洛跟著鬼子兵進去後,看到這個石室裡面並沒有軍火的影子,倒像個放衣服還有休息的地方。
就在白洛打量四周的時候手裡被身前的一個鬼子兵塞了一個東西,白洛低頭一看。
竟然是鬼子使用的防毒面具。
白洛眼睛一眯,這讓他隱隱猜到了什麼,眼中殺意開始涌動。
眾鬼子兵戴好防毒面具後,白洛和另外的一個鬼子兵就被安排在這裡看守。
石田一男帶著剩下的隊伍繼續往裡面前進。直奔剛才白洛看到的通道盡頭。
但看到鬼子隊伍在通道盡頭右轉後,白洛這才知道那裡並不是這個通道的盡頭。
等前方所有鬼子兵消失在白洛的視野後。
這時本來安安穩穩站崗的白洛,突然暴起一拳轟在旁邊鬼子兵的咽喉上。
旁邊的鬼子兵根本沒有意料到身邊的同伴會突然攻擊他,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反應了。
這個鬼子兵只感覺喉嚨處傳來一陣劇痛,一聲細不可聞的「咔嚓」聲在他耳邊響起,這個鬼子兵意識到自己的氣管應該斷了,同時傳來的是一股窒息感。
雙手下意識的捂向脖子,嘴裡試圖發出呼救。
白洛可沒給他這個機會,一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匕首已經插進了這個鬼子的胸口。
這個鬼子感覺胸口一痛,渾身的力氣瞬間被抽乾。但求生的欲望還在讓他爆發出身體的潛力開始掙扎。
白洛感受到鬼子的掙扎後,心道這個鬼子還挺難殺。但是想不想死可不是你說的算。
白洛手上瞬間用力直接旋轉匕首,將這個鬼子的心臟攪開了個大口子。
這個鬼子這才停止了掙扎,身子徹底軟了下來。
白洛把這個鬼子兵慢慢拖進身後的石室里。
然後通過監測雷達觀察了一下進入甬道裡面的鬼子兵動向。
通過鬼子的占位白洛看到後面至少還有50米長的甬道。
白洛看到鬼子的展位思考了一下,準備強行突破,這裡可不能久待。
從空間裡拿出裝備換上,將頭盔帶好後,白洛直接走到甬道旁亮著的電燈旁直接把電線弄斷路。
下一刻,整個甬道都陷入了黑暗。白洛放下頭盔上的夜視儀。
同時白洛身形暴起,速度如電般沖向裡面的甬道,這是白洛第一次全力爆發出手。
在強大的身體素質加持下,整個人形同鬼魅。
當裡面石田一男吩咐手下檢查線路的聲音傳來的時候,白洛已經用刀殺了倆個鬼子兵了。
身形繼續往裡面衝去,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最小的動靜解決掉守在甬道里的鬼子兵們。
白洛身形如電50米的距離轉瞬即逝,防守在這段甬道里的9個鬼子已經全部被白洛割斷脖子栽倒在地。
包括剛被派出來查看線路的小鬼子也被白洛一刀解決。
因為這群鬼子兵進來的時候,並沒有攜帶放在第一間石室的手電筒。
所以鬼子兵現在還是在一片黑暗中胡亂摸索著。
雖然黑暗讓人失去了視覺,但也會放大人的聽覺。
鬼子倒地的聲音,還是吸引到裡面鬼子兵的注意。
「外面什麼情況?」
在最面石室的石田一男警惕的開口問道。
「報告少佐,我槍磕牆壁上了。」
白洛粗著嗓子應付著裡面石田一男的提問,同時慢慢把手裡失去氣息的鬼子兵緩緩放到在地。
石田一男聞聲先是鬆了口氣兒,然後突然警惕心大起,這聲音不對。
門口都是他自己原本的士兵把守的,他根本沒有聽過這個聲音,而且他仔細回憶剛才的聲音,很容易就發現這個回答他問題的人在故意粗著嗓子說話。
石田一男越想越心驚,沒想到敵人已經摸進來了,估計那個自己很看重的帝國士兵現在應該已經玉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