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裝簡行帶來的好處就是日軍行動更快,當他們抵達通溝鎮外時,駐守通溝的三師三團都沒反應過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幸好日軍仗著空中和火力優勢沒有選擇晚上進攻通溝鎮,否則三師三團要吃大虧。
三師三團雖僥倖發現日軍第14聯隊這兩個大隊,可情況並不客觀,日軍在抵達通溝鎮外後,迅速將通溝鎮包圍打定主意要一舉將鎮內抗日軍全殲。
三團長劉正業在發現日軍將通溝鎮包圍後,全團上下自他往下,堅守鎮內,團長陣亡,營長接替,營長陣亡,連長接替,直到戰至最後一人。
劉正業的話極大地激發了三團戰士們的鬥志,有的戰士甚至已經做好了和日軍同歸於盡的打算。
在日軍將通溝鎮包圍約一個小時後,日軍一切準備就緒,對通溝鎮內抗日軍發起進攻。
日軍將攜帶的火炮在鎮外一字擺開,打算一鼓作氣將鎮內抗日軍殲滅。
此前通溝鎮一直是抗日軍後方,抗日軍並沒在鎮內構築工事,現在三團的工事還是他們移防後構築的,並不完備。
日軍第一輪炮擊來的突然又猛烈,炮彈落入鎮子內牆倒屋塌,連團長劉正業所待的掩體附近都落了一發榴彈,差點落在劉正業腦袋上。
炮擊持續了約十分鐘左右,日軍踏著厚厚的積雪向鎮內發起進攻,一大隊從通溝鎮正面進攻,二大隊從通溝鎮左翼鎮南發起進攻,與一大隊對鎮內抗日軍形成包夾之勢。
劉正業在日軍炮擊剛一結束就讓警衛架好梯子,自己登上一座被炮彈掀掉半個屋頂的房子上,這裡能清晰地看見鎮外日軍的調動情況。
劉正業在屋頂觀察到日軍的調動情況後,當即從屋頂上下來,命令一營守正面,二營守左翼,三營擔任預備隊,同時又從團各直屬連中抽調部隊,組成一個連,從右翼出擊偷襲日軍左側。
令日軍始料未及的是,對他們進攻威脅最大的不是抗日軍的火力,而是沒膝的積雪,厚厚的積雪令日軍行動遲緩,日軍幾乎成了鎮內抗日軍的活靶子。
在連續兩次進攻失利後,日軍想出了個笨辦法,他們從附近村子裡找來了幾個石碾子,用騾子馱著,在用刺刀刺騾子屁股,騾子吃痛後,瘋狂向鎮內跑去,屁股後面馱著的石碾子將地上的積雪全部碾平。
而他十幾隻被刺中屁股的騾子,被抗日軍亂槍打死在陣地前,入夜後,有膽大的抗日軍戰士悄悄將這些被打死的騾子拖回鎮內,交給炊事班剝皮吃肉。
當積雪不在成為日軍的阻礙時,鎮內的抗日軍迎來真正的挑戰,第14聯隊一大隊以中隊為單位朝抗日軍陣地發起波浪式進攻。
一營陣地上,抗日軍戰士手中的武器就沒有停火過,日軍進攻很有章法,他們依靠精準的槍法和擲彈筒,不斷給抗日軍造成傷亡,雙方你來我往,不斷交換著。
「團長,鬼子攻勢太猛了,四個小時他們發起了五次進攻,我手底下四個連長已經傷亡兩個了」電話中一營長聲嘶力竭地朝劉正業喊道。
劉正業聽後感到一陣心揪,他不為所動地說道:「一營長,我不管傷亡,我只要陣地,若是前線到了需要到了要我上去的時候,我劉正業照樣拿支槍上去」劉正業平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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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電話那頭的一營長重重一嘆,將電話放下繼續投入作戰中。
當一營長從指揮部內出來時,經過一處轉角時,與兩名日軍撞了個滿懷,這兩名日軍不知道什麼時候摸進來的。
一營長拔槍就射,連開數槍,將打頭的日軍打成了篩子,當他準備對後一名日軍開槍時,那名日軍挺著剛退完子彈步槍,一槍刺來。
一營長下意識的用手中的手槍一格擋,手槍被日軍刺刀挑飛,見手裡手槍被挑飛,一營長撲向日軍,與日軍扭打到一起。
那名日軍雖個頭不高,手臂卻分外有力,勒住一營長的脖子,一營長感覺到呼吸困難,神情恍惚,他掙扎著摸到自己兜里繪圖鉛筆,用盡全力刺向日軍的面門。
「啊」那名日軍慘叫一聲,被刺中右眼,眼球被鉛筆戳爆,困住一營長的胳膊也送了。
一營長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撿起地上被挑飛的手槍,對著地上正慘嚎的日軍連開數槍,把地上那名日軍打的渾身亂顫。
直到將槍里的子彈打空,一營長才放下手槍,一屁股坐在戰壕里,剛才那場激烈的肉搏戰已經耗盡他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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