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沉默寡言,性格內向的裕仁天皇卻有著他人所不知的野心,他想在自己在位的時候就將中國乃至整個亞洲都置於日本統治範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以爺爺明治天皇為標榜,明治天皇帶領日本重新崛起,而他則要帶領日本走出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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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自己的野心,裕仁天皇對持擴張態度的日本軍方一直頗為縱容,只時不時敲打敲打他們,他對關東軍遲遲無法控制滿洲感到不滿。
日本日軍也對中國愈演愈烈的反日浪潮感到擔憂,雖他們多次向南京國民政府提出抗議,敦促南京國民政府鎮壓全國各地的反日浪潮。
只是日軍不斷向東北、華北、上海等地的舉動讓無疑是火上澆油,全國上下無不憤慨,南京國民政府根本彈壓不住。
「老謝,這段時間應該是我們抗日軍最難熬的日子,我們近乎處在孤軍奮戰的狀態,不過我認為這是暫時的,日本不可能只滿足滿洲,他們的手遲早會將手伸向關內」張廷言與謝科邊走邊聊。
謝科不知道就在後年中國將爆發全面抗戰,他還當是張廷言在安慰自己,「司令,我們恐怕還要再想想辦法,不然何方明他們那裡恐怕很難堅持住」謝科擔憂地說道。
「現在我們手上唯一的機動力量就是遼北戰場上以騎二師、騎三師組成的騎兵部隊,要想奪回戰場主動權必須要在他們身上想想辦法」張廷言已對抗日軍各部布置爛熟於心,自然清楚抗日軍現在唯一能奪回優勢的地方就在遼北。
「僅靠兩個騎兵師談何容易,騎二師還在前不久與日軍騎兵集團交戰中大傷元氣,現在能利用的不過是騎三師一個師,以一個騎兵師很難掀起風浪」謝科苦思冥想後說道。
謝科也清楚程松林與李志遠之間的官司,只是現在還是仗還沒打完,抗日軍司令部也沒有精力去調查他們倆之間究竟誰對誰錯。
「老謝你難道忘了我給趙正香發的電報了,調騎一師二團、三團東進支援,有這兩個團補充,遼北地區我們能動用的力量就多了,完全可以組織起一場進攻,打疼日軍」張廷言越說思路越清晰。
「司令,我們的進攻應如何展開?」謝科也被張廷言的情緒感染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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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謝,你看這裡是彰武,這裡是法庫,這裡是瀋陽」張廷言索性蹲下撿起一根枯樹枝在地上畫起了草圖。
張廷言計劃讓抗日軍騎三師牽制住駐守法庫、康平一線的日軍,增援上來的騎一師二、三團牽制住彰武、新民一線的日軍,騎三師則集中主力,從秀水河子和大孤山子之間穿過,南下奔襲瀋陽。
「司令騎二師剛經歷大戰,讓他們南下奔襲瀋陽,恐怕很難攻下瀋陽?」謝科眉頭緊鎖地問道。
「誰說我們要拿下瀋陽了」張廷言將手中的樹枝扔掉拍拍手起身說道。
「司令您的意思是騎二師只用出現在瀋陽城外即可」謝科瞬間聽懂了張廷言的意思。
「我讓騎二師帶上幾門火炮,到時候只要將火炮汪瀋陽城外一擺,對著瀋陽開上幾炮,我看關東軍的臉往哪擱」張廷言咬牙說道。
張廷言的布置頗為講究,他讓三個騎兵師中兵力最多的騎三師去應付日軍同樣兵力最多的法庫、康平一線,讓新增援上來對地形戰況並不太了解的騎一師二、三團對付彰武、新民一線的日軍。
將突襲瀋陽這個最艱巨的任務交給騎二師,則是張廷言考慮到騎二師雖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損失不小,騎二師的戰士們鬥志正勝,正一心想給犧牲的戰友們報仇。
聽完張廷言解釋,謝科無不嘆服張廷言觀察之細緻,布置之巧妙。
兩人又繞著操場走了幾圈,便往司令部方向走,「司令,夫人是不是快要生產了」謝科關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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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謝科提到楊墨文,張廷言臉上難得露出溫柔地笑容,「快了,大夫說就是下個月了」張廷言說道。
「司令,長春畢竟是前線,不若將夫人送到後方安全的地方去」謝科提議道。
「老謝,我作為抗日軍司令,要是主動將家人送到後方去,前線將士會怎麼想,長春城內的百姓會怎麼想」張廷言拒絕了謝科的提議。
謝科只能輕嘆一口氣,要是正等到日軍進攻長春的那天,他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將張廷言家眷安全送出。
安瀋鐵路連山關鎮一處院落內,一名抗日軍軍官被五花大綁著拖了進來,他腿上還順著綁腿不斷滴血。
「大隊長閣下,在剛才的戰鬥中我們抓到一名俘虜」一名日軍中尉朝正大馬金刀坐在堂前的日軍軍官說道。
「呦西」這位少佐軍官摸了下唇邊的小鬍子,起身走到俘虜跟前,打量著眼前的俘虜。
「問問他的姓名、職務?」日軍少佐沖一旁西裝革履的翻譯說道。
日軍隊伍中不少從日本國內招來的中國留學生,他們或主動或被迫充當日軍翻譯。
「他問你的名字、職務」站在角落的翻譯上前兩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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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狗漢奸,別想從我嘴裡知道一個字」被綁縛住的抗日軍軍官罵道。
「八嘎,敬酒不吃吃罰酒,將他拖出去打,打到他願意說為止」日軍少佐一雙小眼睛露出一絲凶光。
兩名如狼似虎的日軍將地上的抗日軍軍官拖出去吊在院子裡,用鞭子輪流抽打,院子裡儘是抗日軍軍官的慘叫聲。
沒一會那名抗日軍軍官就沒了動靜,日軍又沖他澆了一盆冷水,這才讓他醒過來。
見他醒來,日軍又開始繼續折磨他,不知過了多久坐在堂上的日軍少佐都已經睡著,一名日軍軍官進來將他叫醒高興地說道:「大隊長閣下,那名抗日軍軍官招了。」
日軍少佐頓時睡意全無,得意地指揮道:「將他拖上來,我要親自問話。」
兩名日軍拖著渾身上下濕漉漉,身上已經皮開肉綻的抗日軍軍官進來,像扔破麻袋一樣把他往地上一扔。
「現在你該可以告訴我想知道的一切了吧」日軍少佐蹲下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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