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槍是美國駐日大使作為禮物送給父皇的,父皇又將它賜給了我」秩父宮雍仁親王拍著自己手中的槍誇讚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傅傑也適時地奉承了幾句,秩父宮雍仁親王心中有些得意,這時一隻野兔從草叢中蹦蹦跳跳地跳出來。
「把它留給我」秩父宮雍仁親王轉頭對隨從們吩咐道。
隨從們自然不會打攪秩父宮雍仁親王的興致,都站在原地不動,秩父宮雍仁親王一夾馬腹,胯下戰馬追著兔子出去。
不過這隻兔子可不像秩父宮雍仁親王的隨從們那麼聽話,它聽到動靜後開始朝後跑,秩父宮雍仁親王騎著馬在後面追著。
傅傑見狀也打馬跟在秩父宮雍仁親王后面,反倒像個隨從,兩人緊緊跟在兔子後面,馬背上有些顛簸,秩父宮雍仁親王怎麼瞄也瞄不准。
「砰」突然灌木叢中響起一聲槍聲,那隻剛才還蹦蹦跳跳的兔子身上多出數個細小的彈孔,身上皮毛產生焦糊味。
秩父宮雍仁親王胯下戰馬受驚抬起雙蹄,差點將他掀翻在地,身後的傅傑也被驚出一身冷汗。
灌木叢中鑽出一個穿著短打腳蹬草鞋的漢子,他手裡還拎著一桿獵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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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住了,兩位爺驚擾到你們了」那名漢子見兩人衣著不俗知道是城裡的貴人,連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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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從地上把剛打死的兔子撿起來遞給兩人恭敬地說道:「這兔子我送給兩位,就當做賠禮。」
秩父宮雍仁親王雖然聽不懂眼前這人在說什麼,但從其態度來看顯然是討好自己,只是這兔子本是自己的獵物,卻被眼前這個中國人搶了先。
秩父宮雍仁親王注意到那名漢子手裡的槍竟然還是一支從槍口裝藥的鳥銃,秩父宮雍仁親王臉上有些掛不住。
「八嘎,這是我的獵物卻被你殺掉了,你這是想補償我嗎?」秩父宮雍仁親王惱怒地說道。
「日本人」那名漢子聽到秩父宮雍仁親王說的是日語,面色一變。
「你把這位先生的獵物搶去了,還不快想辦法補償」傅傑在一旁呵斥道。
「我還打了幾隻兔子、野雞,我都送給你們」那名漢子轉身準備返回灌木叢中取自己打的獵物。
秩父宮雍仁親王見那名漢子轉身離開還以為他想逃走,抬起手中的槍對準那名漢子後背開了一槍。
一旁的傅傑剛要伸手提醒秩父宮雍仁親王,只聽見一聲槍響,那名漢子後背出現一個血窟窿,撲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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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不識趣的傢伙」秩父宮雍仁親王將槍收起來,跳下馬。
「秩父宮雍仁親王殿下,剛才這人是想去取他打的獵物,再送給我們」傅傑解釋道。
「你覺得我需要別人施捨嗎?再說搶我獵物難道不應該得到懲罰嗎?」秩父宮雍仁親王冷著臉說道。
傅傑識趣地閉上了嘴,秩父宮雍仁親王走到那名漢子跟前用腳踢了兩腳,發現對方已經沒了動靜,他看到了灌木叢中有幾隻被打死的野兔和野雞。
「繼續我們的狩獵吧,天黑回城前,至少要打上三五隻」秩父宮雍仁親王雲淡風輕地說道,似乎剛才自己打死的不是個人,而是一隻獵物。
傅傑望了一眼,慘死在秩父宮雍仁親王槍下的同胞,生出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傅傑手握在腰間的手槍槍柄上,看著秩父宮雍仁親王的背影出神,自己要是現在一槍擊中秩父宮雍仁親王后背,再藉口說是剛才那人干下的,倒也可以。
正糾結間,傅傑聽到一陣馬蹄聲,秩父宮雍仁親王的隨從見一直不見兩人出來,擔心他們遭遇意外,從後面追上來。
傅傑連忙鬆開槍柄,他的手心已經被冷汗浸濕,秩父宮雍仁親王轉頭見傅傑面色蒼白,還以為剛才自己的舉動嚇著他了,心裡暗罵了句「膽小鬼」。
秩父宮雍仁親王帶領隨從一直打到黃昏才戀戀不捨地回城,這次他斬獲頗豐,過足了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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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秩父宮雍仁親王慢慢接近瀋陽城大北街時,臨近大北街的一處巷子裡,有一處二層茶樓,這處茶樓可以觀察到從瀋陽東北進來的人,今天茶樓的二樓被一個生意人包下,說是有筆大買賣要在裡面談,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打擾。
抗日軍特情局瀋陽站站長金雲城和抗日軍特情局行動二處處長孟同甫兩人正在茶樓二樓觀察進城的人。
「以往這個點秩父宮雍仁親王都已經入城了,今天都超過十五分鐘了怎麼還不見人,難道是從其他方向進城了?」孟同甫略顯焦慮地問道。
這次行刺秩父宮雍仁親王的任務原本沈月忠是交給行動一處處長韓其升的,孟同甫花了好些力氣才從韓其升手裡搶過來,他可不一樣出任何差錯,導致任務失敗。
「同甫兄,稍安勿躁,搞情報工作最不缺的就是耐心」金雲城開解道,他認為孟同甫有些操之過急,準備的還不完全充分就動手,未免有些操之過急。
他也勸過孟同甫,只不過孟同甫表示沈月忠那裡催的太急了,只能趕鴨子上架,金雲城便不好多說什麼,畢竟這次瀋陽站只是配合行動二處,主角是行動二處。
「爺,角來了」一名特工敲了敲房門進來激動地說道。
原來這座茶樓里還有個戲班子,正在低下咿呀咿呀地唱著,「角來了」是秩父宮雍仁親王來了的暗語。
「八千歲奏一本我領憑上任,來到了霞谷縣我管轄黎民」茶樓里戲台上演員正唱著《清官冊》。
金雲城也忍不住跟著哼唱道:「譙樓上打三更人煙寂靜,想起了霞谷縣管轄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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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通知弟兄們準備動手」孟同甫激動地搓著手對來人吩咐道。
孟同甫見金雲城正跟著戲台上演員正在哼唱,也不由得心生佩服,「金兄,泰山崩而面不改色,不虧被局座稱讚為全國各站長只最」孟同甫誇讚道。
「有同甫兄在,我有什麼可擔心的」金雲城手裡打著拍子說道。
兩人正說話間秩父宮雍仁親王從城外進來,孟同甫、金雲城兩人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著秩父宮雍仁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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